“算啦,偶尔一次,下不为例嘛。”我护着妹妹,推着她往浴室里走,“去洗个澡吧,看你一头的汗。”妹妹比我矮一些,我低着头,忽然看见了她后颈上一小块一小块的红痕。我惊疑地眯起眼睛。这红痕……是怎么回事?“薇薇,你脖子怎么了?”我伸手想拨开她的衣领。妹妹惊得一蹦三尺远,捂着领口,她呆呆看着我,眼眶一下子红了。仿佛一道炸雷从我头上劈了下来,我的心尖都揪得发疼,“薇薇!你到底怎么了?快说!”我冲过去扯妹妹的衣服。
下午,我和谢砚舟回到市区,各回各家。
我刚进我家小区,房琳就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样呀谢太太?昨天晚上给您打电话,手机都关机了呢。新婚夜过的怎么样呀?”房琳一副调侃的语气。
“没电了呀,在充电呢。”我心虚的说道。
“好你个江思龄!学会说谎了是吧?”房琳的亢奋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赶快说!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
我索性认了,“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的,你说还能怎么了?”
“啊啊啊!”房琳的尖叫声差点把我的耳膜震破了。
我本以为她接下来会问问来龙去脉,结果她一开口就飙车:“怎么样?谢总技术好吗?你爽到没!”
“说嘛说嘛,别不好意思。咱俩谁跟谁,我可是什么都跟你分享的……”房琳很哀怨。
我怒道:“你一个28年没有性生活的倒霉女人,你有什么可跟我分享的?想空手套黄文,你做梦!”
房琳被我骂了,还是乐滋滋的,“嘿嘿,思龄啊,你这下发达了,以后可以在朗盛横着走了。又占据了谢太太的身份,还占据了谢砚舟的肉体,人生赢家呀!”
“什么赢家,我烦都烦死了。”我叹气。
我后悔啊,没有管住自己的欲望,又上了谢砚舟的贼床。
我是个肤浅的女人,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女人,是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情低落。
回到家,我妈还夸我呢,“思龄啊,你周末参加公司组织的活动是对的,出去走走,人的精神头都不一样。你看你你现在气色多好,脸色有红有白的,看着就水灵。”
我红着脸支吾了几句,问我妈,“薇薇呢?她周日下午不是没课吗?”
“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是同学聚会,会晚点回来。”
听我妈这么说,我也没放在心上,妹妹一向很乖,不会乱来的。
妹妹很晚才回来。
我妈不高兴地唠叨,“你这孩子,跟同学玩这么晚,手机也打不通,也不跟家里说一声。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算啦,偶尔一次,下不为例嘛。”我护着妹妹,推着她往浴室里走,“去洗个澡吧,看你一头的汗。”
妹妹比我矮一些,我低着头,忽然看见了她后颈上一小块一小块的红痕。
我惊疑地眯起眼睛。这红痕……是怎么回事?
“薇薇,你脖子怎么了?”我伸手想拨开她的衣领。
妹妹惊得一蹦三尺远,捂着领口,她呆呆看着我,眼眶一下子红了。
仿佛一道炸雷从我头上劈了下来,我的心尖都揪得发疼,“薇薇!你到底怎么了?快说!”
我冲过去扯妹妹的衣服。
衣服扯开的那一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妹妹的前胸,从锁骨往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在我和妈妈的一再逼问下,妹妹才哭着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同学聚会上,她喝了一杯饮料之后觉得头晕,昏昏沉沉走错了包厢,被一个陌生男人非礼了。
“他,他碰你了吗?”我妈有点难以启齿,“我是说,他有没有那个你,有没有……”
我打断妈妈的话,直接问妹妹,“他有没有强暴你?”
妹妹满脸是泪,不停摇头,“没有……没有……”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非礼,要是强暴,对妹妹的身心摧残就太大了。
第二天,妹妹还是蔫蔫的,学校也不想去。
我担心她,就请了一天假在家陪着她,给她普及一些女孩子保护自己的知识。
下午,谢砚舟给我打电话了,“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我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接,怕被家人听见,“家里有点事,请假了。找我有事?”
谢砚舟没回答我的问题,问我,“家里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随便搪塞。
“你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谢砚舟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带着点不怀好意的暧昧。
我的脸有些发烧,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装作听不懂,“我为什么要身体不舒服?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吗?”
谢砚舟轻笑,“昨天晚上睡眠时间太少,运动量太大,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臭不要脸!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我红着脸冷笑,“吃不消的恐怕另有其人吧?毕竟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降,不比我们这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谢砚舟已经32岁了。比我大五岁。
谢砚舟还是笑,“江思龄,你这是在下挑战书吗?意犹未尽,还想再战一回?”
“滚!”我麻利地挂了电话,心还砰砰直跳。
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万丈红尘,我感到迷惘。
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上谢砚舟了。
是日后生情吗?我不知道。
“滴滴滴……”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房琳打过来的。
“思龄啊!你今天没来,错过了一件大事哟!”房琳兴冲冲地跟我八卦。
“什么大事?”我不抱希望的随口问道。房琳的八卦,质量都不高。
“公司集体加薪!你赶快进工作邮箱看看,财务部的最新邮件!谢总亲自批准的!”
“真的?这么好?这不像朗盛抠门的作风呀!”我开心起来。
“真的呀!整个公司都沸腾了!”房琳笑道,“我听总裁办的人说,谢总今天心情特别好,笑容满面,神采飞扬,张秘书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他身上,他也没黑脸,还和蔼可亲的安慰她呢。”
“是吗?”我皮笑肉不笑的,“张秘书一定受宠若惊吧?”
哼,总裁办的小蹄子们,个个都想爬谢砚舟的床呢。
“哎,思龄你说,谢砚舟给员工加薪,是不是为了庆祝他新婚大喜呀?”
“大喜个鬼啦,假结婚,骗骗长辈而已。你还当真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好奇起来。
谢砚舟心情大好,难道真的跟结婚有关?
莫非,真的像房琳说的,他也喜欢我的,说是假结婚,其实是真的想用结婚证拴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