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怡的心里同样紧张,不过她还是想把话说清楚。“你娶我是一时之义,还是真的看上了我这个人非我不可?”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在唐心怡心头许久了,看对方的样子,并不像是临时起意。仿佛早就把她当成了猎物,一直在暗中谋划一般。“我对你当然是早有预谋!”江宴之对这一点倒是没有隐瞒,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那结婚后你会疼我爱我,听我的话吗?”唐心怡使劲儿缩了缩身子,她感觉对方的唇瓣就快靠到她的脸了。
家里该走的人都已经走了,锅碗瓢盆那些也已经被大娘婶子们帮忙收拾干净。
唐心怡也没有一直待在屋子里,以后这就是她家了,必须尽快熟悉起来。
她出来的时候,厨房里正在忙活着。
郑秀莲带着江宴丽正在准备一家人的晚饭。
江家跟其他人家不同,他们家的人口相对简单。
老一辈早早的就分了家,如今这个家里由江兮安做主。
江家的爷爷奶奶前几年已经过世,江兮安的兄弟们中午已经吃完喜酒,晚上不会过来打扰。
所以晚上只有江家人自己。
一家五口人坐在了堂屋的大桌上吃饭。
“宴之,如今你也娶了媳妇,不能再像之前那么游手好闲。”
“回头大队里的工分,你也要赚起来。”
“毕竟现在是有家业的男人了,可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混账!”
饭桌上,江兮安不断出言敲打着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儿子。
他就不相信,自家儿子不知道外界是怎么传他的。
什么村长家的傻儿子?
青山村的大恶霸!
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这些称呼哪一个拿出来都不好听。
他堂堂村长不要脸的吗?
“我知道了,以后会尝试着挣工分的!”
江宴之根本就看不上大队里的那几个工分,累死累活的又换不到多少粮食。
不过如今有了小媳妇儿,若是他还像之前那般任性妄为,说不定他爹真能抽断他的腿。
为了保住自己的双腿,为了让自家小媳妇儿不被外人非议,江宴之决定还是委屈委屈自己,跟着村里人一起下地挣工分。
“宴丽,你大哥的事忙完了,你明天就回供销社上班吧!”
说完江宴之的问题,老爷子又把目光放到了小女儿的身上。
“我知道了!”
江宴丽乖巧的应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
唐心怡心里有些忐忑,家里的两个年轻人都挨了说,村长不会下一个就把矛头指向她吧?
“心怡啊?”
果然,下一秒村长就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紧张的唐心怡都不知道手该往哪放。
“爸!”
虽然紧张,但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的。
“赶紧吃饭呀,是不是我们家的菜不合口味?”
江兮安一改之前对自家孩子的严肃,嘴角扯出了个笑,做出一副慈祥和蔼的神色看向了唐心怡。
“啊?”
“不不不!”
“妈的手艺这么好,怎么可能不好吃?”
江兮安不懂,明明自己已经放软了语气,这丫头怎么还是一副被吓到的表情?
“老江,赶紧吃饭吧!”
江兮安不知道自己家儿媳妇的情况,可郑秀莲却看出来了。
儿媳妇这明显是被她丈夫吓到了,这人平日里在村子里威严惯了,一时之间没收敛住,吓到了儿媳妇。
不过这老东西也真是的,大喜的日子说那些干啥。
回头她得好好教育教育这个死老头子。
果然,等江兮安把视线转过去以后,唐心怡这表情很快恢复了自然。
吃完饭,唐心怡帮忙着收拾完碗筷,就被郑秀莲赶回了屋里。
江兮安原本还想交代自家儿子几声,可看对方那猴急的模样,也就没有继续再留他说话。
外面的天色刚擦黑,小两口便齐齐坐在了屋里。
“我去倒点热水来给你洗脚!”
江宴之看着脸色红红的小媳妇儿,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tຊ立即就把媳妇抱到炕上办了。
可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外面爹娘和小妹还没有睡,万一自己动静太大被老妹听到就不好了。
唐心怡没想到这人还要给她端洗脚水,刚想说可以自己来,就被江宴之按坐在了炕边上。
“媳妇儿乖乖坐着,为夫去去就来!”
江宴之的心就像是被羽毛挠过似的,痒痒的不行。
这种强压火气的行为,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僵硬。
快速的倒了盆洗脚水回来,不顾唐心怡的反对,亲手脱下了对方的鞋子。
唐心怡还是第一次被人伺候着洗脚,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只感觉那大手每从她脚上抚过一次,都能引起她整个人浑身的痉颤。
江宴之似乎也感应到了小媳妇儿的娇羞,洗得越发卖力了。
等给唐心怡洗完脚,江宴之才就着这盆洗脚水,把自己的大脚也给洗了洗。
等两人洗完脚,堂屋已经没人了。
江家老两口和江宴丽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点点的烛光证明着,那两边的人都没睡。
“媳妇,咱上炕吧?”
倒完水回来,江宴之看到唐心怡依然坐在炕边上,忍不住上前了两步,把她轻轻抱到了炕里边。
“嗯,好!”
唐心怡此时娇羞的不像话,之前如狼似虎的念头已经抛开殆尽,只剩下了紧张与害羞。
“媳妇儿?”
江宴之身高腿长,等他上炕以后,就觉得这原本看上去不大的炕更加小了。
一股属于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让原本就脸色潮红的唐心怡,整个人都微微颤了颤。
“可以吗?”
看着这样的唐心怡,江宴之一时半刻都等不得了。
一把扑到了唐心怡的身上,嘴唇无限靠近,喘息的气息直喷唐心怡的面颊。
“等等!”
被江宴之的气息锁定,唐心怡感觉自己整个人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到前头,这关乎着她以后要用什么态度对待江宴之。
是借种的工具,还是可以相濡以沫的伴侣?
“媳妇儿,我等不了了!”
江宴之身子往下面压了压,唐心怡就感觉自己的小腹被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顶了顶。
“等不了也得等!”
唐心怡的心里同样紧张,不过她还是想把话说清楚。
“你娶我是一时之义,还是真的看上了我这个人非我不可?”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在唐心怡心头许久了,看对方的样子,并不像是临时起意。
仿佛早就把她当成了猎物,一直在暗中谋划一般。
“我对你当然是早有预谋!”
江宴之对这一点倒是没有隐瞒,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那结婚后你会疼我爱我,听我的话吗?”
唐心怡使劲儿缩了缩身子,她感觉对方的唇瓣就快靠到她的脸了。
“当然,为夫以后一定听媳妇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