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着天,我便坐在一旁听着。刚开始江贺行还陪在我旁边,后来实在觉得无聊便借口要处理工作回去了。他温柔的俯下身将毛毯盖在了我腿上:“天冷,待会就回去吧。”“好的,老公。”他听到这个称呼愣了神,随即反应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便回了房间。我们就真的像小情侣般亲昵,看的周围人不禁调侃了起来。“时韵,你老公长得可真帅啊,对你还这么温柔体贴,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啊。”我仔细想了想江贺行的样子,宽肩窄腰,剑眉星目,笑起来又有些痞气,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帅哥,不过要说温柔体贴,他可是受之有愧。
潜山这一带的风景很不错,虽然地广人稀,但充满了神性。
因为是临时出游,当地高端的会所都需要预约才能入住,我们连着扑空了三家后,江贺行才终于不耐烦了。
不过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江贺行再拿出自己名片时对方立刻一改之前态度,鞠躬邀请我们入住。
不过最后还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江贺行才答应了去住民宿。
我告诉他普通情侣出来玩都是住名宿的,因为有家的感觉。
家这个词,对于我和江贺行来说都是很陌生的词语。
我自小被拐卖,归家后爹不亲娘不爱。
他作为私生子在江家,日常苛责不说,连自己父亲的面都见不到几次。
入住民宿当天下午就下了雨,天气潮湿阴冷,我背上的伤口和膝盖都有些隐隐作痛,不得已取消了原本的计划。
江贺行和李竹瑾对民宿里的活动都不感兴趣,我便去了院子里与房主和其他租客一起围炉煮茶。
他们聊着天,我便坐在一旁听着。
刚开始江贺行还陪在我旁边,后来实在觉得无聊便借口要处理工作回去了。
他温柔的俯下身将毛毯盖在了我腿上:“天冷,待会就回去吧。”
“好的,老公。”
他听到这个称呼愣了神,随即反应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便回了房间。
我们就真的像小情侣般亲昵,看的周围人不禁调侃了起来。
“时韵,你老公长得可真帅啊,对你还这么温柔体贴,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啊。”
我仔细想了想江贺行的样子,宽肩窄腰,剑眉星目,笑起来又有些痞气,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帅哥,不过要说温柔体贴,他可是受之有愧。
清新的橙香和浓郁的茶香交融,我惬意的躺在躺椅中,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只是浅浅笑着。
这家民宿是宠物友好民宿,旅客之中不乏带一份小猫小狗来游玩,毛茸茸的,光是看着都十分可爱。
一只橘黄色的小猫喜欢窝在我怀里,舒服的打着呼噜。
“它叫果果,平时它高冷的很,从不让其他人随便摸,看来是更有缘分啊。”
我笑着摸了摸小猫的下巴,逗弄的它开始在毯子上踩起了奶。
“我们这里讲缘,要不要我给你算算?不要钱,随便给点什么都可以。”
卷发大姐热心的拿出三颗珠子,语气虔诚。
“好啊,可以算什么呢?”我摘下上次换冰柜剩下的那只耳环放在卷发大姐手里。
这对耳环是江贺行送我的第一份礼物,认识一周年的纪念,不过现在留着也没用了。
“婚姻,事业,财,什么都能算。”
“那你给我算算自己何时才能死吧。”
我自认声音不大,刚才热闹非常的院子里却突然噤了声,走廊里的灯突然亮起,正好照在我身上。
“灯修好了,咱们今天不尽兴不归……”
刚才灯光昏暗,现在他们才看清楚我身上的疤痕。
新伤旧伤各种伤痕交叠在一起,在我本就白嫩的皮肤上更加炸眼。
光是看着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