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前就胆小,死了也是胆小鬼。“她不敢害死我,只是没事就来吓我。吓得多了,我都快习惯了。而且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我没法出这别墅,被她缠得没睡过一个好觉,还病了好几天,被你同行医好的。你就快点超度她去投胎吧,是她出轨约.炮,背叛我在先,我都想不通她有什么脸来纠缠我?我……”“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分明是你骗我,是你害我!”是周招楠的声音。她等不及张耀同把话说完,伸手指着他。鬼声鬼气。
周招楠总算点了头。
唐清念立刻将她收入收魂符中。
前前后后不足一小时。
唐清念拿着房卡,抱着黑豆又下来了。
退房时,前台小妹笑得明显有些心虚,毕竟那间房间四个月前刚死过人。唐清念入住时,她一时震惊忘了提醒。唐清念住进去不到一小时又下来了,搞不好是遇到什么怪事了。好在唐清念没有闹事的意思,退了押金,抱着狗就离开了。
从酒店出来,唐清念打了辆车。她脚程是快,但若让普通人瞧见了,难免吓到人,并且需要耗费灵力,所以能不用术法时候就尽量不用术法。
回到张家别墅时。
屋内的符纸已经全部被张家母子收了起来。
看到唐清念,张美琳立刻笑着迎上来:“大师,怎么样了?找到那女人了吗?”
“嗯。”
唐清念应了一声。
抬手将周招楠从收魂符中放出来。
周招楠纠缠张耀同快半个月了,张家母子身上早就染了周招楠的鬼气,不用唐清念开天眼,母子二人便能看到周招楠的魂魄。
母子俩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从面上看,他们似乎也不是很害怕周招楠。
张耀同甚至很嫌弃地摸了摸鼻子。
张美琳则立刻绷着脸对唐清念说道:“大师,你快点把她超度了。”
周招楠恶狠狠地瞪着母子俩。
两行血泪毫无征兆地流下来。
她死了四个月了,却是最近才开始纠缠张耀同。她刚死的时候,无法适应魂体。再者人刚死时,魂体是很虚弱的。她需要不断的凝实魂体,又要躲避勾魂的鬼差。直到适应了魂体,凝实了鬼气,才开始找上张耀同。
唐清念一派闲适,语气温吞:“她魂体受损,如果现在超度她去投胎,下辈子会变傻子。我带她来,是想跟你们说一声,我需要一些时间修复她的魂体。大概十天半个月,等魂体修复好了,再超度她去投胎。”
张美琳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变傻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唐清念眸中寒芒迸射,反诘道:“是你们找的天师损坏了她的魂体,怎么跟你们没关系?她年纪轻轻就死了,不修复魂体,下世会痴傻一辈子。她好歹跟你们家有些渊源,和你儿子曾交往将近三年。就让她这么破破烂烂的去投胎,你们也忍心?”
张美琳理所当然道:“那是她活该,她死了就该早点去投胎,谁让她来纠缠我儿子?她要是不来纠缠我儿子,我会请天师捉她?天师超度她去投胎,她要是不反抗,现在保不齐已经在谁肚子里了。生前就是个作死的货,死了还这么作,下辈子变傻子也是她自己作的。”
张耀同在一旁附和道:“我妈说得对,大师,你赶紧把她超度了吧。她虽然不敢真的把我害死,可隔三差五来纠缠,我是真受不了。只要我出了别墅大门,一到晚上她就来找我。顶着那张鬼脸,又哭又嚎。她已经死了,人鬼殊途,我现在看到她就烦。”
唐清念直视张耀同,犀利的视线好似能将他看穿:“张先生,我很好奇,你怎么就笃定她不敢害死你?她现在已经死了,是一只鬼魂。别说害死你,就是吃了你,她也有那个本事。”
张耀同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同行说的呗,就是在你之前,我们找的另一个天师。他说人死后变成鬼,轻易不敢害人性命。要是害了人命,不仅天师看到了一定会打散魂魄。将来被鬼差抓住,去了下面也要受罚。害了人命的,几乎都是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下场。
“她生前就胆小,死了也是胆小鬼。
“她不敢害死我,只是没事就来吓我。吓得多了,我都快习惯了。而且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我没法出这别墅,被她缠得没睡过一个好觉,还病了好几天,被你同行医好的。你就快点超度她去投胎吧,是她出轨约.炮,背叛我在先,我都想不通她有什么脸来纠缠我?我……”
“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分明是你骗我,是你害我!”
是周招楠的声音。
她等不及张耀同把话说完,伸手指着他。
鬼声鬼气。
情绪激动!
来之前,唐清念就知道周招楠生前必定蒙受极大冤屈,料准张家母子是在刻意隐瞒什么。所以她和周招楠说好。等到了张家,她会试探张家母子,让周招楠暂且不要说话。她把周招楠从收魂符中放出来之后,周招楠一直记着她的叮嘱,一声不吭。
一直到张耀同说她出轨约.炮,她才忍不住情绪崩溃,大吼大叫。
张耀同立刻拿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递给唐清念,态度极差:“你刚才问那么多,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死了变成鬼果然都会蛊惑人心。我懒得解释,你自己看吧。”
唐清念点开视频。
先是“嘭”的一声剧烈的,用脚踹开酒店房门的声音。随即是“啊”的一声尖叫,来自刚从床上坐起来,一脸茫然惶恐的周招楠。
随即。
张耀同走到床前,周招楠几乎是在床上跪行着朝他爬来。他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气急败坏地大骂道:“臭.表子,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特么哪里对你不好?小贱.婊.子,出来偷.人很.爽是吧?你特么还要脸吗?分手!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周招楠跪在床上,哭着抓着他的衣服,不断摇头,崩溃地哭诉着:“耀同哥,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被骗的。耀同哥,我以为是你约我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他,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张耀同用力从床上推到地上。
她身上穿得十分暴.露,和一丝不挂没多大区别。
镜头转换。
在酒店房间里扫了一圈。
一个未着寸缕的男人抱着头蹲在角落里,脸埋在膝盖上,应当就是那个所谓的女干.夫。
单就视频内容而言,的的确确是捉女干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