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野冲了个战斗澡,就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小姑娘的玉镯,陷入了沉思。想到了刚才小姑娘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模样,香香软软的,还有无法忽视的自己心中的异样。好歹也是活了25岁的人,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由得笑骂了自己一句,“肆野,你学什么一见钟情。”阿娩,刚才小姑娘哭的时候,说她自己叫阿娩,是她的小名么?阿娩……阿娩……小阿娩……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进入到了房间,撒下点点光芒,床上的人儿蠕动了一下,扒拉下被子,露出的小脸透着微妙的红晕,眼睛微微睁开,光线如柔丝般轻轻地闪过。
“……”
“野哥?”
“我知道了,这件事保密,别对其他人说起。”
“你放心,我什么人你不知道?不过说起来,那个人是个姑娘吧,野哥你……”
嘟——一阵忙音
林骁:……
无语=_=,野哥竟然挂我电话,虽然也不是第一次挂了。
肆野冲了个战斗澡,就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小姑娘的玉镯,陷入了沉思。
想到了刚才小姑娘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模样,香香软软的,还有无法忽视的自己心中的异样。
好歹也是活了25岁的人,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由得笑骂了自己一句,“肆野,你学什么一见钟情。”
阿娩,刚才小姑娘哭的时候,说她自己叫阿娩,是她的小名么?
阿娩……
阿娩……
小阿娩……
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进入到了房间,撒下点点光芒,床上的人儿蠕动了一下,扒拉下被子,露出的小脸透着微妙的红晕,眼睛微微睁开,光线如柔丝般轻轻地闪过。
“唔…”
姜且抬手轻抚自己的眼睛,有微微的刺痛感,看着陌生的房间,思绪渐渐回笼。
昨晚…她竟然把肆野当成发泄对象,还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姜且垂眸睫毛忽闪,大意了,自己怎么能如此大意,肆野该不会察觉出什么来了?怎么办?她要怎么解释?
叩叩——
房子里只有她和肆野,这个时候会敲门的,大概也只有那个男人了,但他还算守规矩,庆幸没有直接闯进来。
“醒了吗?我能进来吗?”肆野声音很是好听的,带着些许慵懒的沙哑。
姜且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这衣服她还是嫌太短,于是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才扬声回答,“进来吧。”
肆野进来以后就瞧见了小姑娘窝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蚕宝宝一般。
一双杏眼清澈洌艳,绸缎般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腰间,被子上,眼底的暗色又泛起了波澜,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这小姑娘清晨的模样撩人的很,如果以后每天醒来都能看到这样的小美人在身边,自己大概床都不想起了。
“小阿娩,睡得好吗?”
“你,喊我什么?”
“小、阿、娩、吖。”男人嘴角勾起,那双看着她的眼眸深邃似潭,蛊惑人心。
姜且原本还稍带朦胧的双眼瞬间睁大,似乎要再确定一遍,“你喊我…阿娩?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是阿娩自己告诉我的。”
难道是昨晚…自己说胡话的时候透露出去了?
“肆野,你不能叫我阿娩!”
“为什么?”
“因为…因为……在我的故乡,女子的小名只能长辈,或者是…亲近的人才可以叫的。你叫我姜且吧。”
姜且小心翼翼的看了男人一眼,昨晚还以为男人要对她……没想到还错怪了他。
男人脸上的神情未变,只是走到她身边,修长手指撩起一缕秀发,置于鼻尖轻嗅。
肆野向来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了一晚上,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又怎么会退却,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昨晚,阿娩对我又是哭又是抱的,我还陪睡了一会,怎么能不算亲近的人呢?”
“……”
“阿娩,别看我这样子,其实我很保守的,我第一次被女人抱,还哄女人睡觉,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该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姜且对于男人不要脸的程度颇为震惊,“尽是说些胡话!”
“阿娩~~”
姜且微愣,肆野喊她的时候,怎么感觉和旁人不同,似乎带着些许黏腻的情意在扰乱她的心房。
想到昨晚男人对自己的耐心安慰,姜且叹了一口气,左右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就随他去吧。
看着姜且没再拒绝他,肆野心中微动,唇角勾起怎么也压不下去。
“阿娩,起床刷牙洗脸,好不好?”
男人一把扯下被子,把蚕宝宝解救了出来。
“害怕衣服短是不?野哥给你买新衣服了,我拿来给你换上?嗯?这次的不短。”
姜且疑惑地看向他,肆野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淡紫色的雪纺连衣长裙,还特地展开给她看,裙子布料柔软,颜色也是她喜欢的。
“谢谢你,肆野。”
小姑娘声音轻轻,这次喊肆野名字竟然略带一些娇憨,似在撒娇一般。
肆野挑了挑眉,眼神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得意,一晚上过去,小姑娘对自己算是松了口。
穿好衣服的小姑娘更显得温柔软糯,肆野有点想念昨晚的抱抱了。
想念昨晚姜且对自己的依赖,现在清醒了,铁定不让抱了,烦人!肆野自己都没发现对小姑娘有了占有欲。
肆野带她去洗漱,牙膏挤好,小毛巾洗好,小姑娘还不懂,得教。
肆野双腿交叠倚靠在门框,看着姜且一系列的动作。
小姑娘对这些是陌生,是没接触过又好奇的那种陌生感,但没有表现出来,却学的很快,甚至能举一反三,小姑娘还是很聪明的。
虽然现在肆野已经知道了姜且身份确实有问题,但是他不想逼问她,等着她哪一天完全信任愿意与自己敞开心扉。
在此之前,不能让其他人察觉她的不对劲,要保护好他的小心肝才行。
“阿娩的小肚子饿了没?洗好了,我们出去外面饭厅吃东西,嗯?”
“好…”小姑娘真乖啊,好想亲一口。
姜且来到饭桌上前看着已经堆满整个桌子的早餐,有粥,有点心,还有许多她未曾吃过的食物。
“肆野,你不用买那么多的,我吃不完的…”
“吃不完不是有我吗?我被“折磨”了一晚上,也是饿得很呐。”
不知道小姑娘喜欢吃什么,就打电话给跑腿,把东西每样都买了些送上来。
“折磨”两个字姜且却听出了不同的意味,脸蛋泛红,不去看那个满嘴跑火车,不知道收敛的男人。
不是在宫里,亦无人布菜,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姜且动手夹了一个虾饺,入口爆汁,虾肉脆爽不腻,混合着肉糜还带着芹菜的香气,好吃得小鹿眼都眯了起来。
“肆野这个好好吃~~”。
“肆野,我能吃这个吗?还有那个…”
“好,不急昂,我给你剥开,慢慢吃,小馋猫。”
肆野给她拿了一个糯米鸡,剥开包裹住荷叶,糯米混着鸡汁的清香飘了出来,用小碟子装好,细细给她分成小块,放在了姜且的面前。
“尝尝?这个可是附近老牌早餐店的招牌,要是去晚了就没有得吃了。”
姜且吃着糯米鸡,只觉得满口留香。
忽然对面的男人伸出了手指,大拇指轻轻擦过姜且的嘴角,还碾了碾饱满的红唇,“小馋猫,吃得嘴角都是。”
饥饿的胃得到安抚,姜且嘴里含着东西,心情颇好,对男人忽然地靠近,反应却没有那么大了。
“你不吃吗?这个糯米鸡味道不错,挺香的。”
说完她就看着男人把刚才擦过她了嘴角的大拇指放置于他的唇边,舌头划过,拇指处的鸡汁被卷入口中,“确实…很香。”
!!!他…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