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可男人跟永动机一样,一直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她受得了就有鬼了。“怪我,怪我。”但喜酒没喝成,因为他们刚刚起来,刘花儿就穿着红衣服找到了他们家,指着还在粗粮粥的郁黎川,眼泪汪汪:“黎川哥,只要你一句话,我今天就不嫁了,跟你走。”跟演电视剧似的,乐死顾依斐了。姜母蹙眉刚要赶人。顾依斐拦住了她,舒了口气,抱着后颈好奇地看着刘花儿那张脸:“刘花儿,你要你黎川哥跟你一起去农场改造吗?”
刘花儿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相看人家!
顾依斐这会儿心情大好,才不管刘花儿说什么,哼着歌儿朝着郁黎川上工的地方而去。
气的刘花儿在原地拼命的跺脚。
“刘花儿,杵外面当门神啊?滚进来倒茶!”张婶子的声音尖细又高亢,顾依斐走远了都听的清清楚楚。
看来张婶子对自己这个女婿很满意啊。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正在除草的郁黎川。
她把带的糖水递给郁黎川,看着他的汗顺着喉咙滚滚而下,顾依斐抿唇轻笑:“阿长,你这样好性感。”
郁黎川瞥了她一眼,放下水缸:“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顾依斐眼睛一转:“我开心的很明显吗?”
郁黎川举起锄头用力一挖:“嗯。”
眼睛上都快笑开花了,一开始手脚都忍不住抖。
“阿长,我告诉你……”
顾依斐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郁黎川。
边说边笑:“简直是活该,让她惦记俺男人,还造俺的谣言。”
顾依斐确实是特别的感慨。
若是那次刘花儿不横插一手,说不定早就和郁黎川成了。
若不是拿错了药,她现在早就死了。
“嗯,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郁黎川的应和让顾依斐的心情更加大好。
刘花儿的婚事也敲定了,定在两个月后,和隔壁村养猪的张铁汉。
时间一花就过去了。
两个月后。
隔壁热闹非凡的,顾依斐劳累了一晚上,在郁黎川的伺候下起床。
今天要去喝喜酒,她就算是再累再困,也要起床去凑凑热闹。
“要不别去了,你腿都在抖。”郁黎川关心的开口。
顾依斐瞪了他一眼:“哼,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抖。”
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
可男人跟永动机一样,一直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她受得了就有鬼了。
“怪我,怪我。”
但喜酒没喝成,因为他们刚刚起来,刘花儿就穿着红衣服找到了他们家,指着还在粗粮粥的郁黎川,眼泪汪汪:“黎川哥,只要你一句话,我今天就不嫁了,跟你走。”
跟演电视剧似的,乐死顾依斐了。
姜母蹙眉刚要赶人。
顾依斐拦住了她,舒了口气,抱着后颈好奇地看着刘花儿那张脸:“刘花儿,你要你黎川哥跟你一起去农场改造吗?”
姜母急得不行:“纬纬你别信她的话,黎川跟她没关系!”
郁黎川头都没抬,继续扒饭。
“顾依斐,关你什么事!”刘花儿抹泪,她不想嫁那个丑东西!
又矮又丑还臭。
“你说呢,郁黎川是我男人,你当着我的面抢我男人,我还要由着你吗?”顾依斐被她的态度逗笑了。
郁黎川忽的站起身,收拾碗筷想离开。
刘花儿急忙叫住他:“黎川哥,我知道你这个上门女婿当得不快乐,你只要愿意跟我走,我会用尽全力来伺候你的。”
“真的,我保证!”
顾依斐嘴角抽了抽:“我让你过的不快乐了?”
郁黎川摇头:“没,我还挺乐意伺候你的。”
特别是晚上,窝在他怀里娇滴滴的说着不要了。
完全抵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