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确定江棠是不是单方面对他有意思而已。风渐渐大起来,贺眠伸手扶帽子,问他:“要去哪里吗?”他刚说去附近有座小寺庙,过去那转转。贺眠跟着一块去,有了帽子挡住一大半阳光,也就没那么晒,她可以抬头看远处的天空,不用眯眼。寺庙周围有五颜六色的旗帜,风很大,吹的旗子朝一个方向疯狂抖动,贺眠的头发也被吹乱,她拂到耳后,抿紧了唇。寺庙没什么特别的,充满当地风格的一个小寺庙,寺庙有僧人在诵经,路恒走进去毕恭毕敬拜了拜,贺眠学着他的样子,也跟着拜了拜,不过心里难免有些疑惑,像他这种人也信佛不成?
没关系吗?
贺眠没再问。
她只是确定江棠是不是单方面对他有意思而已。
风渐渐大起来,贺眠伸手扶帽子,问他:“要去哪里吗?”
他刚说去附近有座小寺庙,过去那转转。
贺眠跟着一块去,有了帽子挡住一大半阳光,也就没那么晒,她可以抬头看远处的天空,不用眯眼。
寺庙周围有五颜六色的旗帜,风很大,吹的旗子朝一个方向疯狂抖动,贺眠的头发也被吹乱,她拂到耳后,抿紧了唇。
寺庙没什么特别的,充满当地风格的一个小寺庙,寺庙有僧人在诵经,路恒走进去毕恭毕敬拜了拜,贺眠学着他的样子,也跟着拜了拜,不过心里难免有些疑惑,像他这种人也信佛不成?
她以为他是无神论。
路恒问她:“要不要抽签?”
“不要了。”贺眠下意识拒绝。
“为什么?”
“也没……”
“不信吗?”
“不信。”贺眠说,“你信?”
路恒声音平静:“那我刚才说的,你信吗?”
贺眠:“……”她心跳骤然漏了半截,咬唇不语。
路恒说:“你不信。”
她刚才问他,他和江棠什么关系,他回答说没关系,还反问了一句,你信吗?
她没回答,但是路恒眼下把她心里不愿意说出的答案说了出来。
是,她才不信。
都是成年男女,江棠对他的心思那么明显,只要留心观察一下就能察觉到,江棠也没有刻意隐藏她对路恒的感情,而贺眠来了之后,让江棠有了危机感,才迫不及待在贺眠面前透露她跟路恒的关系。
路恒在边上的桌子拿来了抽签桶,说:“试试,抽一个看看。”
贺眠不在状态,自然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抽签桶。
过了十几秒,她说:“我是不信。”
他回头看她,很平静:“你不信她还是不信我?”
贺眠:“说实话吗?”
“那不然?”
“都不信。”
路恒抿着唇,没反应,忽地走过来,低下头,说:“贺眠,我也跟你说句实话,我也不信你会跟我解除婚事。”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路恒看向远处,瞳孔很深,倒影碧蓝的天空,说:“我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早点安定下来,这样对两家都好。”
“你想反悔?”贺眠语气颇急促,“你答应我的,说好了,你愿意解除这门婚事,你前不久才答应我。”
她没想到他会反悔,耍赖。
路恒看她一眼,放回抽签桶,先她一步走出寺庙。
她跟了过去,一直回到停车的地方,他都没理她。
他打开车门上了车,驾驶座的车门没关,她手搭在车门把手上,站在路恒不远处,皱眉凝视他,说:“路恒,你骗我是不是?”
路恒摸出一支烟来,点燃,轻轻吐出一口烟雾来,说:“贺眠,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他岔开话题,不正面回答她。
贺眠笑不出来,一直咬着下唇,脸色本就白,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动,她着急上火,暂时想不到他为什么会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