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姜艳妮一身红装坐在榻上,看着熟悉的红烛红纱,一时间晃了神。她被昙叶带回来三天有余,想明白了很多。母亲死前对她说:“好好活着,无论如何,要好好活着。”她听进去了。师父对她的爱意太复杂,她受不住,所以逃了。她选了昙叶。姜艳妮看着昙叶满眼温柔,端起酒杯,与他交颈,仰头咽下。昙叶一脸温柔,满眼都是爱意。合欢酒的异香在两人间回荡,姜艳妮感受到熟悉的躁动。昙叶早已按捺不住,将她腰带一拽,泄露满眼春色。
玄清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紧,眉头紧缩,眼中再无清明神色。
“妮儿……”他喃喃道。
姜艳妮神色复杂。
师父爱她,她应该开心的。
可是,看着昙叶一脸温柔,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受伤,自己又犹豫了。
她之前以为,师父如谪仙般高高在上,却不想,这仙人竟从开始便是披了仙袍的凡人,只是端得高岭之花,心中阴暗深沉至此。
姜艳妮有些不确定了,她爱的究竟是仙人之姿的师父,还是满心赤诚的鬼王。
昙叶轻柔拢住姜艳妮,低声问:“先跟我回去,好吗?”
姜艳妮不想再看玄清,贴在昙叶怀中,点了点头。
黑雾缭绕,一声轻笑回荡在玄清耳边:“哥,你输了。”
玄清手中符纸无声落地。
鬼界。
姜艳妮一身红装坐在榻上,看着熟悉的红烛红纱,一时间晃了神。
她被昙叶带回来三天有余,想明白了很多。
母亲死前对她说:“好好活着,无论如何,要好好活着。”
她听进去了。
师父对她的爱意太复杂,她受不住,所以逃了。
她选了昙叶。
姜艳妮看着昙叶满眼温柔,端起酒杯,与他交颈,仰头咽下。
昙叶一脸温柔,满眼都是爱意。
合欢酒的异香在两人间回荡,姜艳妮感受到熟悉的躁动。
昙叶早已按捺不住,将她腰带一拽,泄露满眼春色。
第一次洞房时熄了灯,又看不见人;第二次互有遮掩,算起来,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如此袒露胸怀,赤裸相对。
姜艳妮一声轻哼,是昙叶将他的硕大贴在自己身下。
她情动,人软如一池春水。
昙叶眼尾一抹红色,目光灼灼看着她。
他俯身轻吻,从额头,鼻尖,锁骨,小腹,到腿根,脚腕,吻痕一路蔓延向下,唇经过的地方仿佛都着了火。
姜艳妮在被他压在身下,忍不住的挺腰,似乎一尾渴水的鱼。
“昙叶……”
她祈求着,期待身上的男人给自己舒服。
昙叶吻上她侧脸,问:“还记得答应过本王什么吗?”
姜艳妮晃神,想了许久未想起,只摇了摇头。
昙叶心思一动,一阵黑雾袭来,只见一男子浑身赤裸,带着面具,出现在床铺之上。
“啊!”姜艳妮赶紧扯着被子遮住自己。
昙叶让她看着。
只见他勾勾手指,那男子向前一步,再一动,男子跪行到姜艳妮身后。
姜艳妮往昙叶怀中躲了躲:“这是什么?”
身后男人身量与昙叶相仿,动作僵硬迟缓,似乎是听命于昙叶。
昙叶笑了笑,轻吻姜艳妮侧脸:“傀儡罢了,没有生命。”
姜艳妮看他,眼中水光潋滟,问:“为什么这样……”
昙叶手从她身下拿出,只见指尖湿濡,一片水渍。
姜艳妮顿时羞怯,将他手拉下。
昙叶声音含笑:“上次就发现了,你这样,更有感觉。”
他手掐上姜艳妮的腰,将她下身紧贴在自己身下,顿感泥泞一片。
身后傀儡接到指令,贴近姜艳妮,一双手从背后抚上她胸口。
姜艳妮一惊,腿忍不住夹紧σσψ,却忘了昙叶的脆弱之处正在身下,这一动作让他一声轻哼溢出唇齿。
“……本王早说了,三人行,夫人更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