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凌晨,是古玩街的黄金时间,摆地摊的到处都是,挑选古玩的人络绎不绝,尤为热闹。江炎这个生面孔在他人眼里是条肥鱼,一些摊主立刻拿着他们嘴里说的家传之宝不断向江炎推销,一个个吹得天花乱坠,直把手里的的东西吹成稀世珍品,该放在故宫展示。其实江炎只扫了一眼就晓得,这些不过是在旧货市场几十块钱一斤的假货罢了。在这里得备一双慧眼,有一颗意志坚定的心,否则纵然家财万贯,也得被扒干抹净。江炎逛了一圈,挑了几件可用来点缀天神一号的东西,倒也不贵,花了个几千块。
柳轻舞、古少强二人被付超拽上了车。
两人戴着手铐。
柳轻舞双眸喷着火焰,透过窗户瞪着江炎,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古少强冷着个脸一言不发。
“江炎,你给我等着!我发誓,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柳轻舞狰狞嘶喊。
江炎冷冽一笑,置之不理,径直走开。
彻底将其无视。
“江炎!!”
柳轻舞胸腔几欲炸裂。
很快,二人便被付超带回巡捕局接受调查。
“江先生,针对此事,我向您真诚的道歉,稍后我会写一篇一万字的检讨书交给您,并自罚三个月薪水,请您见谅。”
雷主管连连鞠躬,满脸愧疚的说道。
“雷主管不必自责?我对你们的及时反应与处理方式很满意。”江炎笑道。
“门口的张凉看到巡捕车,意识到情况不对,当即通知我们过来看看,否则我们还得慢上一拍呢。”
雷主管惭愧道。
“是吗?”
江炎默默点头,看了眼大门,径直走去。
雷主管紧随其上。
“致礼!”
看到江炎到来,张凉立刻敬了个礼,身躯站的笔直。
“有纸笔吗?”
江炎朝身旁的雷主管问。
“有的。”
雷主管忙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个笔记本,递给江炎。
江炎唰唰写下一排字,随后将那页纸扯下,交给张凉。
“雷主管,给他放三天假。”
江炎道。
“放假?”雷主管一愣。
“业主有这个权力吗?”江炎问道。
“额...有,有的。”雷主管连忙点头:“物业的本质就是满足业主的一切需求,既然江先生开口,这自然是没问题,我马上去安排调休。”
张凉一脸困惑,接过江炎递来的纸一看,脸上写满了问号。
“先生,这是....”
“这是一个药方,你等下按照这药方去抓药,拿回去给你母亲服用,这三日好好陪陪她,她就能药到病除,恢复健康了。”江炎道。
张凉呼吸顿紧:“先生,你都没见过我母亲,怎知她的病情?”
“我见着你就行了。”
江炎淡淡说道:“你母亲的病其实只是心病,自身没有多少问题,你父亲逝世,你母亲思念成疾,便卧床不起,你为了照顾母亲与妹妹,主动退役,你母亲得知你因她退役,觉得有愧于你,病情便更重了,所以你只要按照这药方抓药,给你母亲调理,再好好陪在她身边,说上几天的知心话,你母亲心结一解,病自然好了。”
这话坠地,张凉心惊不已,细细一想,确实如此。
他虎目一红,猛地跪了下来。
“江先生大恩大德,张凉没齿难忘!”
“快去吧。”
江炎将人扶起,淡淡一笑。
张凉重重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深深看了江炎一眼,转身跑开了。
“张凉是个好手,如果不是为了母亲与妹妹,他在军中肯定会有一番作为!事实上自打他退伍后,就很少回家了,为了能给母亲多赚点药费,他一直在申请加班,实际上江先生这回不说,我也打算给他强制性放几天假,不过江先生开口自然更好。”
雷主管笑道,心里对江炎更为佩服。
只一眼就能看出张凉的窘迫于其母心病。
难怪能住一号天神,果不简单。
不过雷主管有良好的素养,不该问的事他绝不会开口。
江炎轻轻点头,突然想到什么:“雷主管,可知最近的古玩市场在哪?”
“南街那边是燕城最有名的古玩一条街,江先生想去淘些好货?不如让我送您去吧。”雷主管微笑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江炎拒绝道,离开天神居,打了个车朝南街赶去。
南街是燕城有名的古玩一条街,距今为止已有几十年的历史。
临近凌晨,是古玩街的黄金时间,摆地摊的到处都是,挑选古玩的人络绎不绝,尤为热闹。
江炎这个生面孔在他人眼里是条肥鱼,一些摊主立刻拿着他们嘴里说的家传之宝不断向江炎推销,一个个吹得天花乱坠,直把手里的的东西吹成稀世珍品,该放在故宫展示。
其实江炎只扫了一眼就晓得,这些不过是在旧货市场几十块钱一斤的假货罢了。
在这里得备一双慧眼,有一颗意志坚定的心,否则纵然家财万贯,也得被扒干抹净。
江炎逛了一圈,挑了几件可用来点缀天神一号的东西,倒也不贵,花了个几千块。
“嗯?”
就在这时,江炎的目光被个摊位上的一块方石所吸引。
他稍稍靠近,暗暗打量了方石一番,却没开口,而是指着旁边一块石料问:“怎么卖?”
“兄弟,好眼光,这块料可是镇店之宝,一刀下去保证见绿!不二价,两百万!”老板忙跳起来,搓搓手激动道。
江炎一听,掉头就走。
“诶诶诶,兄弟别急着走啊,价格好商量!”老板连忙拦住江炎。
“两万。”
江炎伸出两根手指。
“兄弟,你这哪是杀价?你这杀人啊!两万块我买料的钱都不够哩....要不这样,五万,石料你拿去切!另外我再送你些这摊位上的宝贝,如何?”
老板忙道。
“真的?”
江炎心头一喜,但面色不变。
“您打听打听,古玩街谁不知道我二狗子说一不二?”老板拍拍胸脯道。
“那成,五万就五万,除了这块石料,我还要这个东西。”
江炎指了指石料旁的那块方石道。
“成嘞!”
老板大喜,立刻将方石丢给江炎,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
摊位上的这些东西都是他从旧货市场20块一斤批发过来的,一堆破铜烂铁,哪有什么价值?那块石料更是2000块拿来的废料,根本不可能解出绿来。
这回江炎可是做了冤大头。
附近不少人暗暗议论,皆嘲笑不已。
“先生,要不要给您送过去解石?”付完款,二狗讥笑的问,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不用,那块废料送你了。”
江炎淡道。
“你知道这是块废料?”二狗一怔,倏然发现说漏了话,急忙捂住嘴。
“真当我是冤大头?我花五万块可不是为了那废料,而是这石头。”
江炎冷笑,握着方石的手微微发力,五指瞬间将石块上的泥土沙石给震碎,露出了方石的本质。
顷刻间,一阵华光绽放。
“哇!”
四周惊呼不断,所有人纷tຊ纷围了过来。
“这是....龙玺?”
“天呐!这人掏出了块传国玉玺?”
“无价之宝!无价之宝啊!”
整个古玩街瞬间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