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深攥紧手,视线在陆殊宁和男人之间来回徘徊。听秘书说,这男人叫喻言鹤,是京市首席律师,请他打官司的人多如过江之鲫。陆殊宁是怎么认识他的?陆宴深思索着。而陆殊宁感受到陆宴深的注视,垂头不语,指尖紧紧掐在手心。喻言鹤以为她是紧张:“别紧张,我会帮你。”陆殊宁顿了下,摇了摇头:“不是紧张。”她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陆宴深。喻言鹤也没多问,只是视线在陆宴深身上若有所思。之后的开庭,陆殊宁的发言都由喻言鹤代替。4
陆宴深看着法院传票,皱起了眉。
申诉?
陆殊宁把她母亲从露台推下去摔死,现在居然敢叫冤。
但不知为何,想到如果母亲的死真的与陆殊宁无关,陆宴深心里竟狠狠的松了口气。
陆宴深沉默了许久,对秘书道:“庭审那天空出来,我亲自出席。”
他倒要去看看,陆殊宁耍的是什么手段。
……
两天后,法院。
陆殊宁坐在陆宴深对面。
陆宴深细细打量着陆殊宁,她比五年前瘦了许多,几乎像个纸片。
至于陆殊宁身旁坐着的……
那男人脸上挂着与庄严肃穆的法庭完全不相符的笑容,一双桃花眼多情迷人。
在对上陆宴深的目光时,居然还点头示意。
陆宴深攥紧手,视线在陆殊宁和男人之间来回徘徊。
听秘书说,这男人叫喻言鹤,是京市首席律师,请他打官司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陆殊宁是怎么认识他的?
陆宴深思索着。
而陆殊宁感受到陆宴深的注视,垂头不语,指尖紧紧掐在手心。
喻言鹤以为她是紧张:“别紧张,我会帮你。”
陆殊宁顿了下,摇了摇头:“不是紧张。”
她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陆宴深。
喻言鹤也没多问,只是视线在陆宴深身上若有所思。
之后的开庭,陆殊宁的发言都由喻言鹤代替。4
法庭上,他一字一句阐述找到的证据,帮陆殊宁洗清罪名。
直接点出真正的凶手——秦丽淑。
秦丽淑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大喊着冤屈。
然而证据十足,没有人理会她的否认。
庭上,喻言鹤神色从容:“报告法庭,现在证据确凿,应还我当事人一个清白!”
陆宴深坐在另一边,神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最终,法官敲下法槌:“申诉人陆殊宁,无罪!”
庭审结束。
陆殊宁跟在喻言鹤身后出了法院。
阳光下,喻言鹤朝陆殊宁伸出手:“殊宁,恭喜,你自由了。”
陆殊宁很是感激,回握住他的手:“谢谢你,喻律师。”
当时被抓后,她本来就想上诉,但是陆家只手遮天,在陆氏的威压下,没有人敢接她的上诉。
最后是喻言鹤突然出现,说要做她的律师,替她上诉。
在原本的剧情里,根本没有喻言鹤这个人的出现。
可他就像一个天神一样,突然降临在面前,让陆殊宁感激非常。
喻言鹤微笑:“不客气,法院判处陆家应该给你很大一笔补偿,让你下半辈子无忧。”
陆殊宁看着天空,那里有洁白的云朵。
“嗯,等一切结束,我会离开这里。”
不料刚话落,陆宴深竟走了过来。
他面色阴沉:“陆殊宁,过来。”
陆殊宁浑身僵住。
她没有动作。
喻言鹤看出她的抗拒,上前一步将陆殊宁护在身后,直面陆宴深:“我是陆小姐的律师,陆先生,您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陆宴深冷笑:“陆殊宁向陆家索要的赔款,就是你拟定的吧。”
喻言鹤微微一笑:“我的当事人因您的律师团队无辜受了牢狱之灾,差点背锅成了杀人犯,这是对她身体,精神和心灵的极大伤害,向您要求一亿赔款,并不过分。”
一亿?
陆殊宁一怔。
上诉和索赔的事她都是全权交给喻言鹤处理,但没想到赔偿款会有一亿之多……
她不受控制的看向陆宴深,就见他冰冷的眸子:“不过分。”
一亿,对于普通人家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对于陆家而言,不足挂齿。
陆宴深走上前,看着喻言鹤:“但是你身后的天元事务所,恐怕要查查税务了。”
说完,他扫了眼陆殊宁,在保镖的拥护下坐车离开。
喻言鹤看着陆宴深离开的背影,眸子也冷了下来。
等看向陆殊宁时,又恢复了笑容:“别担心,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陆殊宁太过了解陆宴深的性子。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她有些担心:“赔偿的事……要不还是算了吧。”
她只想离开这里,不再跟陆家,陆宴深扯上关系,至于钱,她可以不要。
喻言鹤却摇了摇头:“这是陆家欠你的。”
他又拍了拍陆殊宁的头:“别想太多。”
陆殊宁对这亲密行为有点抵触:“总之谢谢你。”
喻言鹤眼神深邃:“不客气,毕竟……我是来报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