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顾言川回头望了眼时粟粟:“把头发吹干。”未等反应过来,顾言川便再次开口:“吹风机在洗漱台下面的柜子里。”“哦。”时粟粟还沉浸在顾言川替她做饭的温柔里,下一秒便被打回了原形。她拿出吹风机,暖风刚吹过头顶,身后一只大手倏然顺势接过吹风机。镜子里,时粟粟望着身后的男人,呼吸将滞。“洗完澡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头发吹干,不然容易受寒感冒。”顾言川轻轻开口,是时粟粟久不见的温柔。她静静望着顾言川细致温柔地替她吹发,心里却止不住地想象着,他以前一定也这样对苏念雪吧。
“好。”顾言川得逞一笑,“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出去吧,记得今晚来沂山别墅。”
时粟粟没再回话,转过身的瞬间,眼角滴落一滴凉泪。
她脚步微顿,但立刻又朝外走去。
“粟粟,你怎么了?”夏冉冉见时粟粟脸色苍白,忍不住关心。
时粟粟故作镇定,强笑了笑:“我没事。”
没再说话,时粟粟强压下心里的情绪径直走回工位,将自己投入在工作里……
直到下班。
“粟粟,今晚你想吃什么菜,我给你做。”夏冉冉见时粟粟一直紧蹙眉头,想要哄哄她。
时粟粟抬眸,“冉冉,你先回去吧,我今晚需要陪顾总去见客户。”
夏冉冉点点头:“好,那你记得不要喝多了酒。”
夏冉冉走后,时粟粟才松了口气,坐在工位上等待着顾言川下班。
临近七点,顾言川才出来。
时粟粟立刻站起身:“顾总,我和你一起回别墅。”
顾言川点了点头,把车钥匙递给时粟粟:“嗯。”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气氛冷得让时粟粟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
一路冷沉。
顾言川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时粟粟打动着方向盘,装作不经意开口:“顾总,你结婚了吗?”
闻声,顾言川微微抬眸,声音从指缝夹出,显得格外不耐:“不该问的别问。”
时粟粟深吸了口气,没再说话。
沂山别墅。
今天王妈不在,整个别墅冷寂得像一座鬼城。
刚进门,顾言川便开口道:“时秘书饿了吗?”
时粟粟微怔,还未等反应,顾言川便已经单手揽住了她的腰,凑在她耳边。
“先去洗澡吧。”
顾言川的语气低压,刺进她的耳朵,传来阵阵酥麻。
惹得时粟粟脸上顿时绯红。
“好。”时粟粟慌忙推开顾言川的手,径直往洗手间去。
晕黄的浴灯下,时粟粟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几不可闻:“顾言川,你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
大约二十分钟,时粟粟披着湿哒哒的头发,穿着顾言川替她准备的睡衣走了出来。
刚到客厅,就望见顾言川正站在厨房里一点点切着菜。
闻声,顾言川回头望了眼时粟粟:“把头发吹干。”
未等反应过来,顾言川便再次开口:“吹风机在洗漱台下面的柜子里。”
“哦。”时粟粟还沉浸在顾言川替她做饭的温柔里,下一秒便被打回了原形。
她拿出吹风机,暖风刚吹过头顶,身后一只大手倏然顺势接过吹风机。
镜子里,时粟粟望着身后的男人,呼吸将滞。
“洗完澡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头发吹干,不然容易受寒感冒。”顾言川轻轻开口,是时粟粟久不见的温柔。
她静静望着顾言川细致温柔地替她吹发,心里却止不住地想象着,他以前一定也这样对苏念雪吧。
“嗯。”时粟粟声音哑然,在吹风机的噪声里显得格外薄弱。
顾言川没听见,低下头凑到时粟粟耳边:“你刚刚说什么?”
吹风机仍呼呼噪响,可咫尺间距,时粟粟只能听见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