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娇养长大的女孩不该这样对别的男人笑!“大少爷。”阮骄看着他,客客气气地道,“穿什么是我的自由,与他人无关。”“阿阮,你这是执迷不悟?!”“我喜欢。”阮骄笑着道。这时,傅惊宸突然伸手拉住阮骄的手,低声道:“陆大少说得也有道理,当我的女人,自然不能穿得寒酸,走吧,我带你去买衣服。”他牵着阮骄的手转身,上车离开。后视镜里,陆逸光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阮骄这才轻轻吐了口气。“害怕?”傅惊宸瞥了她一眼。
傅惊宸回来的时候,阮骄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她时,傅惊宸微怔了下。
阮骄捋了下耳边的垂发:“怎么?傅医生嫌弃我穿成这样很丑?不过这可不能怪我,这里也没几件换洗衣服。”
换洗衣服都是陈护工准备的,自然简简单单,一个白T,一条牛仔裤。
不过再简单清爽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不丑,倒是把她平日里嚣张的美艳减淡几分,让人眼前一亮。
“你打算带我去哪儿?”阮骄问。
傅惊宸:“一个小聚会,去玩玩。”
聚会地点在一个挺有名的会所,俩人刚下车,陆逸光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阮骄已经预想到了,没有一点惊讶,站在傅惊宸侧后方不出声。
傅惊宸没看陆逸光,径直往前走,连寒暄都懒得,完全目中无人。
阮骄很是佩服他的淡定。
“阿阮。”陆逸光也没有主动给傅惊宸打招呼,而是喊阮骄。
阮骄脚步一顿,立马又跟上傅惊宸,头也没回。
陆逸光脸色有一瞬的狰狞,眨眼间就恢复原状,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眼花。
“傅家是破产了吗?就给女人穿这样的衣服?!”他扬声喊道。
“阿阮,从小到大我可没让你受过这样的委屈。”
傅惊宸停下,看向阮骄。
阮骄冲他讨好地笑笑:“我不委屈。”
陆逸光猛地攥拳。
他的阿阮什么时候这样卑微的冲别的男人笑过?!
他娇养长大的女孩不该这样对别的男人笑!
“大少爷。”阮骄看着他,客客气气地道,“穿什么是我的自由,与他人无关。”
“阿阮,你这是执迷不悟?!”
“我喜欢。”阮骄笑着道。
这时,傅惊宸突然伸手拉住阮骄的手,低声道:“陆大少说得也有道理,当我的女人,自然不能穿得寒酸,走吧,我带你去买衣服。”
他牵着阮骄的手转身,上车离开。
后视镜里,陆逸光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阮骄这才轻轻吐了口气。
“害怕?”傅惊宸瞥了她一眼。
阮骄立刻打起精神,商业吹捧走起:“有傅医生在我怕什么?傅医生好厉害,刚才目空一切的样子帅爆了。”
傅惊宸:“……”
阮骄观察他表情,就知道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立刻转移话题:“傅医生,我们现在去哪儿?”
“傅医生,你不会真的带我去买衣服吧?其实你没必要在意他的话,他就是那么故意说的。”
“傅医生,聚会那边去晚了会不会不太好?”
“闭嘴!”傅惊宸冷冷地道。
阮骄抿紧嘴巴,做了个拉拉锁的手势,水汪汪地眼睛眨了两下,像是在问他这样行不行。
傅惊宸心里有些燥,干脆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到了商场,阮骄嗯嗯了两声。
“有话就说。”傅惊宸烦躁。
阮骄挑眉:“终于解禁了,我还以为傅医生要让我当一晚上的哑巴呢。”
“再啰嗦今晚就不用说话了!”傅惊宸面无表情地威胁。
“好!”阮骄很识趣,“我就是想问问,你那个聚会是个什么性质的,需要我做什么打扮。”
作为交易的一方,她现在是傅惊宸的女伴,肯定不能让他没面子。
傅惊宸对女装没什么研究:“朋友小聚,随意就行。”
顿了顿,又道,“也别太随意。”
譬如她现在穿得就太随意,才招来陆逸光一顿冷嘲热讽。
阮骄表示懂了,他的随意就是要打扮得光鲜漂亮。
挑了两条裙子进试衣间,不一会儿,她喊:“傅医生,过来帮下忙。”
傅惊宸皱眉。
“拉锁卡住了。”阮骄探头出来道。
无奈,傅惊宸只能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阮骄背对着自己,拉锁大敞,露出纤细精致的蝴蝶骨,润白如羊脂玉。
傅惊宸喉结滚了滚。
阮骄侧转头,看着他轻笑:“好看吗?”
傅惊宸眸光暗了暗。
阮骄笑转身,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裙子也因此往下坠了坠,露出更多的肌肤和线条。
“傅医生满意这条裙子吗?”
“露太多。”傅惊宸声音冷淡。
阮骄不以为意:“那在家穿给你看?”
傅惊宸就不说话了。
阮骄知道他是喜欢的,笑着亲了他一下,见他无动于衷,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贴。
“阮骄!”傅惊宸低声呵斥,瞥了眼试衣间的门。
阮骄本来只想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竟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下乐了。
她干脆像个八爪鱼似的贴着他蹭,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呵……没想到傅医生这么拘谨。这里有人外面就不会有人进来,傅医生你真不想玩点刺激的?”
傅惊宸额头青筋暴起,片刻后,把人拽开骂了声:“神经病!”
阮骄大笑,笑得傅惊宸脸色更难看了才停下,咳嗽了声道:“看把你吓得……放心,我喊你进来时真的需要你帮忙,不是故意钓你的。”
裙子的拉链是真的卡住了,处理了下,拉锁就顺滑的拉上了。
“好了。”阮骄对着镜子左右看看,刚想出去就被傅惊宸拉了回来。
她闷哼了声,不敢置信地扭头看身后的傅惊宸:“你疯了?这里是试衣间,随时有人进来!”
傅惊宸面色冰冷:“那就把嘴巴闭紧点!”
阮骄暗暗懊悔,不该撩拨着他玩的,撩拨的结果是自己吃亏。
阮骄被压在镜子上狠狠地要了一回,她清楚地看到自己刚换的裙子勉强挂在身上晃,而傅惊宸眼尾猩红地发着狠,身上的西装却纹丝不乱。
她咬着唇想,死面瘫这样真是又禁欲又撩人。
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阮骄紧张地要死,她越是紧张,傅惊宸就越是疯。
结束时,阮骄软得没力气,只能由傅惊宸帮她换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她瞪他,傅惊宸面不改色:“是你先开始的。”
“我只是想奖励你一个吻,谁知道你还真当真了!”阮骄控诉地看着他。
“奖励?”傅惊宸顿了顿。
阮骄:“刚刚在会所门口,你在他面前表现得不错,是可靠的交易伙伴。”
话音刚落,就觉得刚刚还热的要死的试衣间里温度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