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的明月楼主人是司白的父亲,司父南下后,司白就成了新的主人,但他根基不稳,大权还在那些长老手里。“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些年,为了掌权,司白可做了不少努力。看着司白脸上的自信,舒青笑了,端起一杯酒,道:“预祝你成功!”酒杯相碰,舒青刚想喝下,手突然抖了一下,酒水全撒在了她的衣襟上。司白忍不住笑了,语气温柔道:“瞧你跟个小孩似的。”说完,司白很自然地掏出手帕给舒青擦。
傍晚。
段礼余派出去的暗士回来汇报,他们已经找到舒青的位置。
得到消息后,段礼余快马加鞭赶往明月楼。
明月楼。
夏天的黄昏格外美,火烧云布满整个天空,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盛宴。
舒青毫无形象地躺在凉亭的软塌上,喝着小酒,品着天边的美景,身心都得到了治愈。
相比王府那种时刻绷紧,动不动就你死我活的日子,她更喜欢现在平凡而惬意的生活。
可惜啊,命不由她!
“司白,听说你要把明月楼洗白??”舒青懒洋洋问。
此时的舒青就像一只太阳底下的懒猫,司白无奈一笑,随后严肃道:“如今明月楼不断壮大,朝廷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要想存活下去,明月楼必须洗白。”
舒青认同,说:“的确,可长老们会同意吗?”
上一任的明月楼主人是司白的父亲,司父南下后,司白就成了新的主人,但他根基不稳,大权还在那些长老手里。
“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这些年,为了掌权,司白可做了不少努力。
看着司白脸上的自信,舒青笑了,端起一杯酒,道:“预祝你成功!”
酒杯相碰,舒青刚想喝下,手突然抖了一下,酒水全撒在了她的衣襟上。
司白忍不住笑了,语气温柔道:“瞧你跟个小孩似的。”
说完,司白很自然地掏出手帕给舒青擦。
手刚放下,司白突然想到什么,刚想收回手,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舒青,你是打算背叛我吗?”
舒青抬头,只见段礼余站在墙头上,一双寒冰似的眸子紧盯着她。
“段王爷,你的进门方式真特别!”司白嘲讽道。
段礼余从墙头上飞下来,落地时,一尘不起,可见他的轻功有多高。
舒青好像没听到段礼余的话一样,拿过段礼余手里的手帕,轻轻地擦着自己的衣襟。
段礼余急急忙忙赶来,却看到舒青跟一个男人态度亲昵,质问过后,舒青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这让段礼余心头的怒火一下子飙升了起来。
“舒青,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见段礼余一副抓奸的表情,舒青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指了指她衣襟上的酒迹,淡漠道:“段王爷,如果你眼瞎,麻烦你看大夫去!”
气氛一下子变得一触即发起来。
段礼余忍耐住,一把拽过舒青的手,“跟我回去!”
“别碰我!”舒青甩开段礼余的手。
段礼余心头大怒,刚想说话就被舒青那凶狠而厌恶的目光镇住了。
眼前的舒青,陌生得让他感觉到恐惧。
“段王爷,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舒青反问。
照紫眸的办事速度,段礼余肯定已经知道流言的事,可他不仅没有给她一个交代,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来抓她。
他凭什么可以随意践踏她?
段礼余蹙眉,“你想说什么?”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两人就好像打哑谜一样,司白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想到舒青来时那副悲伤的模样,他也猜个七七八八。
但舒青向来不喜欢别人乱插手她的事,于是司白忍着没说话。
最后,段礼余耐性告罄,冷声道:“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铲平了整个明月楼,再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