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于先生。”于先生寒暄了一会儿,看她脸色苍白,也不好再隐瞒下去了。他直接了当的说:“陆子滕本来在前线的,但是突然失联,我们这边也在努力和他取得联系,但是目前还一无所获。”江月芳的脸色又降了一点,她颤着音问道:“请问一下,他失联多久了?”于先生喝了一口茶说:“大概有半个月了。”那就是江月芳刚离开深市的时候,但是之前的信件都没有送到,难道是陆子滕没有时间写信了吗?“那还有多久可以联系上呢?”她又问。
话落,江月芳全身一震,她连忙问道:“不可能!他在哪里?”
“陆子滕同志已经失联,我们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车内另一位军官说道,“嫂子,你和我们先进去吧,我们详细谈一谈。”
江月芳只觉得全身冰凉,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
身边的小女孩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句话也不说,老老实实呆在她的身边。
没过一会儿,一位年纪稍大的领导端着搪瓷杯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小女孩儿也没有过问。
然后坐到了江月芳的对面问道:“江月芳同志,你好。”
“你好……”江月芳不知道他的身份和称呼。
“我姓于,陆子滕是我带上来的兵。”
“你好,于先生。”
于先生寒暄了一会儿,看她脸色苍白,也不好再隐瞒下去了。
他直接了当的说:“陆子滕本来在前线的,但是突然失联,我们这边也在努力和他取得联系,但是目前还一无所获。”
江月芳的脸色又降了一点,她颤着音问道:“请问一下,他失联多久了?”
于先生喝了一口茶说:“大概有半个月了。”
那就是江月芳刚离开深市的时候,但是之前的信件都没有送到,难道是陆子滕没有时间写信了吗?
“那还有多久可以联系上呢?”她又问。
这个问题让于先生沉默了。
江月芳哪能不明白,现在战况不明,怎么可能会为了找陆子滕一人而耽误战机。
不知不觉她眼眶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落下了一滴眼泪。
就算离开陆子滕都没有让她如此伤心,但得知他生死不明的那一刻,江月芳才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在乎。
明明陆子滕都发誓会回来的,现在却让她绝了心。
“我知道了。”江月芳不想再问下去了。
无论什么回答都会让她增加悲伤,只有见到陆子滕才能让她安心。
于先生也不隐瞒,他说:“江月芳同志,也不要太悲观。现在战场上大部分都是山区,陆子滕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有可能是负伤藏起来的。过不了多久,战事就要结束了,到时候就能搜救他,生还率还是很高的。”
那也要等到战事结束啊!
陆子滕要是受了伤,怎样才能在山里待上十几天?怎么才能安然无恙?!
江月芳不想太悲观,但现实就是如此。
告辞了于先生,江月芳带着小女孩儿在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现在这里的住所可不便宜,小房子都要三十多块一个月,好在江月芳带了不少钱。
小女孩叫杨招娣,洗干净脸蛋看起来漂漂亮亮的,做起事来也不含糊。
江月芳不想让她做,但是她非要抢过来。
人是勤劳,但是名字却让江月芳蹙了蹙眉。
有一天,江月芳做了一个决定,问她:“你愿不愿意改个名字,然后和我姓?”
被父母抛弃的杨招娣很高兴,连连点头。
后来江月芳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江幸云的名字,有幸运之意,也不忘她出生于云省。
江幸云白天出去做向导,晚上就回来帮江月芳做事,攒够了车票,但也不愿意走。
那天,江月芳还在给魏珂写信,江幸云匆匆赶回来。
她大喊道:“江姨!陆叔叔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