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不要活了!阿耶,阿耶你要替我报仇啊!”慍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鬼哭狼嚎的,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金俊才那厮回来了。远远地就见金俊才瘫倒在软榻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金富贵的妾室金红氏则趴在金俊才身上哭喊咒骂不断。看着金俊才那光秃秃的头顶,肿如猪头的脑袋,青红交错的身躯,软弱无力且血淋淋的四肢,一开口连牙都不见一颗,真是要多惨有多惨。金富贵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一旁。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是金家未来的继承人,如今却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是,大姑娘,不知几位郎君所居何处?”慍
天宇得了李锦纾的命令,又问了一遍。
穿栗色衣袍的年轻男子刚要回话,立刻被黛蓝色衣袍的少年郎给截了话去:“如此便多谢小娘子与天护卫了,我等暂宿城东平安客栈。”
平安客栈?
他们什么时候住平安客栈了?
栗色衣袍的年轻男子听了一头雾水,但也没有傻到去戳穿他的谎言。
一行人辞别第五商游与李锦纾,离开笙箫坊朝城东而去。tຊ
等到了平安客栈门前,天宇驾车离去后,他才开口询问:“我们不是住在前面望花院吗?怎么来这平安客栈?”慍
白浩文望着天宇离去的方向,反问他:“文思,你可知方才那位小娘子是谁吗?”
李世耀闻言挠挠后脑勺,认真思索。
犹记得奴隶市场的人都对那她毕恭毕敬的,还称呼她为‘大姑娘’,奴隶市场属黑市,黑市属地下城,地下城属第五世家,等等!
瞬间瞪大了眼睛,李世耀满脸的不可思议:“她该不会就是那位第五世家的大姑娘?”
“不错,据闻这位第五世家的大姑娘三岁便拜得名师启蒙识字,五岁便随舅父研习经商,七岁便开始游历天下,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所在何处,如今竟是被我们给碰上了。”
一旁的李世鉴忍不住补充道。
白浩文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继续说道:“望花院是金氏别院,近些年金氏父子一直在荒芜城作乱,两家早已结下仇怨,我等若说住在金氏别院,怕是要被那大姑娘喊人给打出来了。”慍
原是如此!
这下李世耀彻底明白了。
冲白浩文竖了个大拇指,果然还是这只玉面狐狸厉害。
瞧着他三言两语的,他们不仅没有被人打出来,还被人专程送回来,李世耀是由衷的佩服白浩文。
而望花院就在平安客栈前方不远处,他们走上两步也就到了。
“儿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的儿,究竟是谁如此狠心,我非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将他拆骨入腹,方解我心头之恨啊!”
“阿姨,我不要活了!阿耶,阿耶你要替我报仇啊!”慍
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鬼哭狼嚎的,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金俊才那厮回来了。
远远地就见金俊才瘫倒在软榻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金富贵的妾室金红氏则趴在金俊才身上哭喊咒骂不断。
看着金俊才那光秃秃的头顶,肿如猪头的脑袋,青红交错的身躯,软弱无力且血淋淋的四肢,一开口连牙都不见一颗,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金富贵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一旁。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是金家未来的继承人,如今却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叫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金富贵恨得咬牙切齿,怒视门房小厮:“是谁!”慍
门房小厮腿一抖,跪倒在地,脑门上滴下豆大的汗珠,背后更是冷汗津津,将衣衫都浸透,面色惨白不敢言语。
“快说,到底是谁!”
金富贵哪里还有耐心,一脚将门房小厮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