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音眼底升起一丝轻笑,假意试探,“哎林知,我的画纸怎么不见了,我明明放在桌上的啊?”林知翻书的手一顿,强装镇定接话,“不...不会吧,你再找找是不是在书架上。”楚南音犹如恍然大悟一般,面色一沉,嘴上却是一阵欢喜,”的确在这,是我记错了,这可是我的参赛稿纸,要是丢了或被人偷了,可担待不起。“林知一边应和,盯着书本的眼睛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楚南音话中有话。“也该饿了,林知,我出去吃饭,你要一起吗?”楚南音伸了个懒腰,不经意开口问。
楚南音不疑有它,轻拍林知肩头,欣然安慰,“一个杯子而已,不打紧。”一边回答一边走到桌边,放下手中的书,开始整理桌面。
扫视一眼书架,楚南音便觉不对,她的画纸本该在夹在书的中间,此时却挪了个位置,放在了书的一边。
楚南音眼底升起一丝轻笑,假意试探,“哎林知,我的画纸怎么不见了,我明明放在桌上的啊?”
林知翻书的手一顿,强装镇定接话,“不...不会吧,你再找找是不是在书架上。”
楚南音犹如恍然大悟一般,面色一沉,嘴上却是一阵欢喜,”的确在这,是我记错了,这可是我的参赛稿纸,要是丢了或被人偷了,可担待不起。“
林知一边应和,盯着书本的眼睛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楚南音话中有话。
“也该饿了,林知,我出去吃饭,你要一起吗?”楚南音伸了个懒腰,不经意开口问。
对方寻了个借口拒了,她也不强求,拿起钥匙便出了门。
身后门落锁那刻,林知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冲进了小阳台,拉上窗帘,“喂,思思...”
三天后,楚家小姐生日宴。
楚家上下都在为楚思思庆贺,却无人记得这一天,同样也是楚南音的生日。
也是,楚南音从来不过生日。
觥筹交错间,楚思思一袭淡紫长裙亮相宴会,惊艳众人,不少权贵上前巴结,皆是顾着白家的面子,两家上一辈定下娃娃亲,互相帮扶自是应该。
今日白家,也是派人来宴。
白野如众星捧月般,俊朗容颜融于人群中,依旧耀眼,这人即便是甩脸子,也无人敢有半句怨言。
楚南音却只能暗中窥视两眼,还未思及,身后便传来一道尖锐的嗓音,“你怎么还在这儿,李总可等你很久了!”
楚母走来,在楚南音身上狠狠剜了一眼,指使身边人将她架走,好好洗涑打扮一番。
再见时,楚南音已换上一件不太称身短裙,可这丝毫不妨碍女人散发独有的风情。
美景既在眼前,根本无需刻意搭讪,自有人会找上门来。
不远处一个中等身高,面色油光的男人走来,眼神露骨,直勾勾盯着眼前初入宴会的女人。
见准时机,楚母对那人点头浅笑,无一言之谈,可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将人往前一推,便站在暗处观望。
男人走到跟前,伸手示意,如绅士般问候,“今天的楚小姐尤为动人,荣幸一睹芳颜。”
侍应生适时端来酒水,行至两人身边。
强忍不适,楚南音赔上笑脸,越过其手,双手端起酒杯,递到男人眼前,强压下内心不适,“谬赞了,李总夫人才称得上是天人之姿。”
话里话外,皆是提点,尽显推拒。
“她如何能跟你比,毕竟你还年轻。“也不怪罪女人刚才的失礼,男人抬手接过酒杯,肥厚的指尖看似不经意抚上楚南音的手,长满皱纹的脸上挤出难看的笑,添道一句,“手也嫩。”
楚南音内心一阵憎恶,前世楚家一直拿楚南音与李铭做交易,楚南音在他手下受尽折辱,只不过是一个讨人欢心的工具,这段关系里楚家受益颇多,却无一人管她死活。
走神一刻,这人竟凑上前来,呼吸喷洒在楚南音脖颈间,“我还就喜欢你这个调调,偶尔调情还不错,久了可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