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你要是想,我可以请几个大师来教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孟苒轻声打断,“不用了,就是个打发时间的兴趣。”窗外月色被昏暗的天空笼罩,临近冬天,南市也逐渐变冷。有另一个人睡在自己身边,一开始孟苒有些不习惯。可这样的夜里,只是简单地说话,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窝在周彻温热的怀抱里,竟然也觉得不错。第二天一早,孟苒照常起床,煮了个粥,准备两人的早餐。门外传来敲门声,周彻还在浴室里洗澡,孟苒自己走过去开了门。
孟苒翻着书的手一顿,眼神暗了暗。
周路平出现的时候,周彻刚好不在。
现在周彻也许就是随口一问,自己简单回答就行了。
孟苒又把手中放着的书慢慢翻了一页,“没有,只是问了我的名字。”
周彻头靠在孟苒大腿,伸手把她书合上,拿到另一边放着。
孟苒垂着眼看他,“要做吗?”
周彻皱了皱眉,“我不是只想和你做这些事情,陪我说会儿话吧。”
孟苒顺着躺下,闭着眼休息,旁边小夜灯开着,淡淡的暖光打在她脸上,静谧又安宁。
淡粉色嘴唇轻启,“说什么?”
周彻顺势将她往怀里搂,“我看你另一个房间里有不少画板,你喜欢画画吗?”
孟苒低低地嗯了一声,“画着玩儿。”
周彻轻轻地笑了,贴她更近,“我还有个亲妹妹。”
孟苒眼睛倏地睁大,她之前调查过,周彻是周家独子,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女儿。
身后语气平淡,像是再平常不过的聊天,“她比我小五岁,老头子,就是我爸,把她保护得很好,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所以很少人知道。”
孟苒不明所以,“为什么和我说这个?”
周彻呼吸渐渐加重,唇印上了孟苒的蝴蝶骨,气息喷洒在她肩头。
“我路过你那个房间,看了一眼你的画,才想起来,我那个妹妹,很早就去了隐国读书,现在还在那边艺术学院上大学,也是学的画画。”
“不过,你画的水平,可比她强多了,也不知道她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
孟苒没答话,只是把手背放在侧着的脸下,叹了口气。
她对画画的喜欢,是在福利院那两年才开始的。
每天担惊受怕,吃不饱,又经常被人报团欺负,总是独来独往。
福利院有画画课,她拿起画笔在纸上涂的时候,才能暂时忘掉自己的所有不幸和烦恼。
后来,被孟德铭接回孟家,吃穿上再也不用担心,只是会被孟时真针对,时不时搞点小动作整自己。
可跟在福利院的遭遇相比,都算不了什么。
放学回家,她总是在路上逗留,找个地方坐着发呆,看风景,想自己的亲生父母。
周末,她也很少出去玩,拿着攒下来的零花钱,买了简单的画纸和笔,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涂涂画画。
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系统的学习,现在也一样能画出受人欢迎的作品。
有时候想想,孟苒也觉得很奇妙。
她还沉浸在回忆里,身后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周彻只看得见孟苒光洁白皙的背,也能猜到她现在是什么神情。
他顿了顿,“你要是想,我可以请几个大师来教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孟苒轻声打断,“不用了,就是个打发时间的兴趣。”
窗外月色被昏暗的天空笼罩,临近冬天,南市也逐渐变冷。
有另一个人睡在自己身边,一开始孟苒有些不习惯。
可这样的夜里,只是简单地说话,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
窝在周彻温热的怀抱里,竟然也觉得不错。
第二天一早,孟苒照常起床,煮了个粥,准备两人的早餐。
门外传来敲门声,周彻还在浴室里洗澡,孟苒自己走过去开了门。
周彻的司机低着头,把手里的袋子呈到孟苒面前,“孟小姐,这是周总的衣服。”
孟苒道了声谢,把袋子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整齐铺在了床上,就等着周彻出来吃饭。
他没穿上衣,腰间就系着孟苒的粉色浴巾,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坐到孟苒对面。
孟苒抬眼,视线对上他精壮的上半身,又低下头自己喝着粥,“衣服我放卧室了。”
周彻拿起面前的勺子舀了一口粥,“我这周末要去趟米国,最近比较忙,你腿还没好,乖一点多休息。”
孟苒眨了眨眼,去米国……
据她所知,周彻在米国的事务早就全部交出去,也不知道再去那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