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禾岁大人不记小人过,走到宋昕和沈易身边,全程微笑,毕恭毕敬的盏茶,其实内心已经把他们骂了千百遍了,以后等她有钱了,千万别让她逮到机会!可能是因为她在,这顿饭大家吃的都不开心,最后还是宋昕起身说,“这顿饭大家吃的不愉快,下次我再请大家吃饭。”其他人也只得应付,“好的好的。”禾岁翻着白眼,送他们出门,宋昕还不忘讽刺她,“果然是穷学生啊,真可怜,这两百算是给你今天服务的小费了。”禾岁弓着腰接受她的嘲讽,含泪收下两百块钱,这没赔钱,还赚了两百,不亏不亏。
禾岁想拒绝,却被王姐直接拉了出去,“说,为什么打人?”
禾岁为难道,“王姐,我只是看不惯他们,那个男的是渣男那个女的是小三,我气不过…”
“你气不过又能怎么样,人家是顾客,你是服务员,做什么事情都要分场合,店里这顿饭损失是小,她们要报警抓你怎么办,这么多人看见是你先动手的。”
“不就赔点钱吗?你放心,我不会连累店里的。”
“你有钱赔吗?你有钱还上我这来兼职?别钱没捞到,还倒贴,忍一忍。”
“好吧!对不起,王姐。”
“那把菜端过去吧。”
“好嘞!”
禾岁整理好衣服,调整好情绪,就当他们是一群猪,需要她去喂食就好了。
她走进包间,立马切换成笑脸,“猪,不,客人,你们的菜齐了,我就先退下了。”
宋昕:“退下?你就站在我旁边给我倒茶。”
行吧,禾岁大人不记小人过,走到宋昕和沈易身边,全程微笑,毕恭毕敬的盏茶,其实内心已经把他们骂了千百遍了,以后等她有钱了,千万别让她逮到机会!
可能是因为她在,这顿饭大家吃的都不开心,最后还是宋昕起身说,“这顿饭大家吃的不愉快,下次我再请大家吃饭。”
其他人也只得应付,“好的好的。”
禾岁翻着白眼,送他们出门,宋昕还不忘讽刺她,“果然是穷学生啊,真可怜,这两百算是给你今天服务的小费了。”
禾岁弓着腰接受她的嘲讽,含泪收下两百块钱,这没赔钱,还赚了两百,不亏不亏。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禾岁也只能祝福他们。
渣男三女给我锁死!!
晚上,禾岁在酒店前台干着兼职,回想着中午发生的事,暗自后悔,今天真是没有发挥好,要不是她势单力薄,在场的人她高低得一人一巴掌。
她撑着头,烦躁的抓住头发。
“您好,一间大床房。”
又是沈易,她内心已经露出了死亡微笑,真不想抬头,这学校门前炮-楼的前台兼职可真是干不得,这碰见熟人多尴尬。
她抬头,对面的狗男女脸上的表情很显然又是很惊讶。
宋昕:“你倒是不一般穷啊,听沈易说你很穷,没想到已经穷的要一天做几份兼职了,还真是可怜!”
禾岁挑了挑眉,“那起码我是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咯,总比某些靠下面为生的软饭男要强吧!”她轻瞥了沈易一眼,沈易也是有些不服。
“禾岁,我们是和平分手,你别得寸进尺!”
“和平分手?谁跟你和平分手,以后不要跟别人说我跟你谈过,真是人生污点,当初要不是你天天死缠烂打,说爱我爱的不行,我能和你在一起吗?”
“禾岁,你想多了吧,我从来就没爱过你,我追你也只不过是跟朋友打的赌,一人一千,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好追啊。”
“你说什么?你这个死渣男。”
禾岁气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瞪着他们,沈易不想再跟她废话,拉着宋昕准备离开,“换一家。”
哪知宋昕根本不想换,“就这家,而且就要这间。”她指了指前台对面的房。
学校门前基本上都是些复式民宿,所以较小,前台正对面就有一间。
“行。”
禾岁无所谓的给他们办理了入住,看着他们一起搂搂抱抱的走了进去,虽然已经知道那个男的有多么不值得,却还是忍不住鼻头有点酸。
民宿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三女销-魂的叫声,而且仿佛是故意让她听见的,越叫越大声。
她红着眼睛,捂着耳朵,这个死渣男,她一定要找个比他强一万倍的。
叮铃铃~
电话铃响,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她皱着眉头,烦躁的接听,“谁啊?”
“在哪?”
这个声音,又是那个债主!她吓的赶紧摁掉了电话,这大晚上找她干嘛!
祁寒愣愣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居然敢挂他电话?这女人胆子肥了?
他回拨了电话,可是禾岁继续摁掉。
手机立刻收到一条威胁短信:tຊ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禾岁不得已只得拨了电话。
对面依旧冰冷的问着,“在哪?”
“这是我的私事,我没必要向你汇报这些吧!”
禾岁话音落,祁寒明显在手机的另一端听见了女人的叫-床声。
疑惑的问着,“什么声音?”
禾岁看了一眼对面门,这真是有够激烈的,打电话对面都能听见。
“没什么。”
“没什么?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男人的声音变得严肃。
“这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你想死了是不是?”
又想杀她?这男的也真是,她拿起手机走到那间房门前,声音越来越清楚的传到男人耳朵里。
“是客人…”
话还没说过去,电话就已经被掐断,而对面的男人已经火冒三丈,声音都夹杂着压制不住的怒火,“墨北,定位禾岁手机!”
“是,祁爷。”
周遭骤降的温度,让墨北后背一凉,看着突然脸色大变的主子,根本不敢靠近。
男人双目充血变得异常狠戾吓人,这个女人居然敢背着他做那种事,还让他听声音?
待定位出来,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更加骇人。
那个女人果然在酒店,今天那个男人,他一定当场要了他的命。
十几辆车在黑夜里驶出别墅,男人重重的踩着油门,车子疾驰而过,刹那间便消失在视野中。
禾岁看着突然被挂掉的电话,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既然是他挂掉的,她也没必要回拨。
她看了看手机,已经10点了,可以下班了,她拎着包便下了楼,准备回宿舍。
可是正当她准备踏进校园时,一排排的车将她团团围住,四五十个黑衣人从车上下来,朝她逼近。
禾岁无措,慌乱的看见面前的人,她这又是惹到了什么大人物?
祁寒迈着急步,拨开人群,带着怨念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男人神色看起来,是前所未有过的凶狠。
盯的她发怵,害怕,紧张。
“先生,您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禾岁小心的试探,毕竟这男人一看就在气头上。
“什么事?”男人一字一顿的说着,脸上的表情阴沉快与黑夜融为一体,高大挺拔的身躯一步步向她逼近。
面前的光亮逐渐被他身躯投下的阴影所笼罩,她被他逼的紧靠着车门,不得动弹,抿着嘴唇紧张的望向他。
男人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巨大的压迫感在黑夜里疯狂肆虐着,他挑起她的下巴,拧着眉,声音更是清冷,“人呢?”
人?禾岁不解,“什么人?”
“什么人?禾岁,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
男人拧着她下巴的手逐渐收紧,紧咬着后槽牙,那种想掐死她又不忍心的情绪快让他疯狂。
禾岁被他捏的吃痛,挣脱开他的手,不悦的甩下一句“神经病”便侧了侧身子想要离开,可男人的怒气已经被这一句话瞬间点燃。
他抓着她的手臂,粗辱的将她拉回,重重将她甩在车上,车子由于她的撞击发出阵阵声响,只见男人带着满腔的怒火说着,“墨北,她那个情夫,杀!”
墨北接收到信号,立刻派了一队人去查监控。
男人越烧越旺的眸子,胫骨分明的手指松了松领结,像暗夜里索命的恶鬼,直接将她脖子掐住,头也被紧紧的按在了车身上。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做你刚刚做的事。”男人的表情逐渐病态,单手环着她的腰,轻轻往上一提她便双脚离地,整个人倚靠着车身支撑着身子。
周围的黑衣人立刻训练有素的背过身去,垒起一道人墙,2月的深夜,人烟稀少,仅有的远处张望的人也被黑衣人拖走。
“你…唔——”
不等禾岁在说话,男人直接堵上她的唇,疯狂肆虐的夺取她口中的氧气,一只手将她两只手强势的禁锢,她的反抗显得无力。
*
两人都是穿着长款的大衣,从外面看倒也没那么显得衣衫不整。
眼泪无声的析出,她屈辱的做出最后的请求,“可不可以去车里?”
车里?男人扯动着嘴角,“这样才比较刺激。”
禾岁紧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男人却在她耳边厮磨,“刚刚不是叫的挺欢,嗯?”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滚烫的泪水划过脸颊,禾岁的脸上是绝望、崩溃。
“因为…你只能属于我!”
*
眼前的男人的脸逐渐模糊出重影,她眼皮逐渐沉重,身子渐渐瘫软,晕倒在了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