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再也不看他们。上楼去收拾行李了。她的病还需要静养。台里给她批了一年病假,她打算去山瑶所在的道观旁边去休养。远离这些是非,才能安生。不多时,祁鄞州就看到周槐笙提着行李箱下楼。“笙笙,你要去哪儿?”周槐笙神情淡然:“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我去哪儿不需要向祁先生汇报。”“她爱去哪儿去哪儿,别赖在祁家就行。”祁母见她要走,打心底高兴。周槐笙缓缓下楼,提着箱子就要往外走,祁鄞州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笙笙,你能不能别闹了?”
有山瑶的守护,在医院的日子很是安宁。
祁鄞州每天都来。
但见她不愿理会,每次坐一会儿就走了。
两个星期后,周槐笙可以出院了。
她也能开口说话了。
但一次只能说几句。
人是祁鄞州来接的,周槐笙只是跟他回去收拾行礼。
她打算搬出祁家。
离婚协议已经发了,自己也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回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借着不能发声的借口,也正好可以避免和祁鄞州交谈。
只她没想到的是,一回到祁家,便看到祁母坐在客厅。
祁母神色冰冷地看着她。
周槐笙从鬼门关走了一次,性子也变得无畏了。
没有什么比自己痛快活着更重要。
且祁母是个巴不得她死的人,她才懒得理会。
一旦和祁鄞州离婚,祁母之于周槐笙就是个陌生人。
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
果然,见她过来,祁母起身就是兴师问罪。
“周槐笙,你将我孙子害死的事情就没个交代吗?”
温澜的孩子没了?
这她倒是不知道。
她看向祁鄞州,祁鄞州上前一步,“妈,这事和笙笙无关。”
“孩子是温澜自己要打掉的。”
周槐笙有些诧异:“她打掉了孩子?”
祁母脸色一变,上前来便将她猛推在地。
“就是你!不是你的话!她怎么会去打掉孩子?”
“笙笙!”祁鄞州连忙上前来扶起周槐笙,怒斥祁母:“妈!你够了!笙笙才出院,身体还没恢复!”
祁母冷笑:“恢复?她这种害人精,就该死在灾区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这话说得恶毒。
周槐笙推开祁鄞州,靠近祁母。
她已决定离婚,自然不打算再忍让。
“祁夫人……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孙子吗?”
问这话时,祁母从周槐笙眼中看到了从前不曾见过的嘲弄。
祁母哪里被别人用这种眼神打量过?
何况是一直被她压制的周槐笙。
“你什么意思?”
周槐笙以沙哑的声音在祁母耳边轻声说道:“因为你太恶毒了,这是上天给你的福报。”
这话听在祁母耳中简直是恶魔低语。
她下意识又是一推。
周槐笙再度往后,祁鄞州这次倒是稳稳地扶住了她。
但她并不领情,也不再理会祁氏母子。
“离婚协议书趁早签了吧,有空去办手续。”
说完便再也不看他们。
上楼去收拾行李了。
她的病还需要静养。
台里给她批了一年病假,她打算去山瑶所在的道观旁边去休养。
远离这些是非,才能安生。
不多时,祁鄞州就看到周槐笙提着行李箱下楼。
“笙笙,你要去哪儿?”
周槐笙神情淡然:“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我去哪儿不需要向祁先生汇报。”
“她爱去哪儿去哪儿,别赖在祁家就行。”祁母见她要走,打心底高兴。
周槐笙缓缓下楼,提着箱子就要往外走,祁鄞州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笙笙,你能不能别闹了?”
“温澜的孩子已经没有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
“为什么你还要这个样子?”
周槐笙听着他说出来的话,甚至懒得去失望。
“你竟然还以为,我们之间的阻碍是温澜的孩子?”
祁鄞州眸色幽深。
眼中俱是爱意:“笙笙,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
周槐笙闻言冷笑:“好啊,那你现在就立下遗嘱,祁氏所有财产,只能由我周槐笙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