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她腰上的手逐渐用力,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口处破开的大洞。宋安宁闭了下眼睛,然后用力将顾砚白推开。“顾砚白,你把我当什么,你手里的风筝?想松手就松手,想收回来就扯扯绳子?”这一刻,那个时常在脑子里浮现的荒唐猜测才得到了证实——顾砚白其实是喜欢她的。渴求的十几年的东西近在眼前时,她却没有丝毫的惊喜,只觉得讽刺。她曾经用尽全力想要的东西,却在黯然离开后,轻而易举地获得了。
顾砚白在吻她。
或许,那不能被叫做吻,而是噬咬。
顾砚白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朝思暮想的红唇,却仍然觉得不够。
牙齿重重咬着她的唇角的嫩肉,甚至嘴里能尝到轻微的血腥味,眼见宋安宁秀眉拧在了一起,顾砚白才觉得刻骨的思念缓解了一丝。
他放开宋安宁的唇,一条暧昧的银线在唇间拉开。
“宋安宁、宋安宁!”
他压抑着低吼,几乎有点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
“你就这么恨我吗?哪怕站在我面前都不愿意承认?”
只有喝醉的这个时候,他才可以撕下冷静的面具,问出这个梗在他心口良久的问题。
什么徐雅容,什么认错人了,不过都是宋安宁的借口而已!
自己整整找了她三年,她却在见面的一瞬选择了隐瞒身份!
宋安宁红唇微肿,眼底一片潋滟。
顾砚白“砰”地砸在她身下的沙发上,满眼痛色:“为什么?”
“为什么?”宋安宁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冷冷道:“因为宋安宁答应过你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你忘了?”
顾砚白一僵。
“因为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纠葛,因为宋安宁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你明白了吗?”
顾砚白猛地逼近,如同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不许再说了!”
他侧头重重地吻了上去,心里空得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堵住宋安宁的话。
搂在她腰上的手逐渐用力,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口处破开的大洞。
宋安宁闭了下眼睛,然后用力将顾砚白推开。
“顾砚白,你把我当什么,你手里的风筝?想松手就松手,想收回来就扯扯绳子?”
这一刻,那个时常在脑子里浮现的荒唐猜测才得到了证实——顾砚白其实是喜欢她的。
渴求的十几年的东西近在眼前时,她却没有丝毫的惊喜,只觉得讽刺。
她曾经用尽全力想要的东西,却在黯然离开后,轻而易举地获得了。
何其可笑。
“顾砚白,你现在这么做,想过清羽姐吗?你不是爱她爱到胜过你的生命吗?”
宋安宁垂眸,自我凌迟地重复着那些曾让她痛不欲生的话。
顾砚白眼圈也红了。
他永远一丝不苟,冷若冰山,这是宋安宁第一次看到他的失态。
“安宁,三年前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爱的人真一直是你。”
“我没有和苏清羽结婚。顾太太的位置,我一直在等你。”
宋安宁默了一瞬,然后不再看顾砚白的眼睛,淡淡道:“跟我没关系。”
无论顾砚白爱谁,和谁结没结婚,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没有义务一直在原地等着顾砚白发现他的心意。
顾砚白却不愿她逃开,轻轻拧着宋安宁的下巴转过来,墨眸幽深得深不见底。
“顾砚白是个连自己的感情都搞不清楚的糊涂蛋,你愿不愿意再给这个糊涂蛋一个机会?”宋安宁轻轻闭上了眼睛:“太晚了。”
“太晚了,顾砚白。”宋安宁红唇微勾,淡淡道:“你的爱,我已经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