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A成功了!往里越开,小冬越是惊讶于奢华的会所内部,当然他更惊于他的姐那么气定神闲目不斜视。吩咐小冬只需面无表情等在车边,拒绝任何人的搭讪后,陶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踩着钉钉作响的高跟,带着大有掀翻房顶的气场,昂首黑脸只管往里走。她越是气焰嚣张,越是不屑一顾,越往里的服务生和领班越不敢拦她。就她这等张狂样,身后站的还不知是哪路权贵。谁敢得罪她?谁不得捧着她?有人给她开门,有人给她引路,有
陶然将眼镜略微下拉45度,露出一个犀利尖锐的眼神。
她特意加粗了眼线加深了眼影,拉长并上挑了眼尾,用霸气偏暗黑的眼妆来压下了原本唐然眼睛的柔美温和……
这充满攻击性的一眼扫过去,让那保镖直勾勾的眼神也略微避让了下。
“让我进去,否则,你家小王子就又得声名扫地了。”
戏谑加贬低的口吻,不屑一顾的态度,再有一个“又”字,都让保镖确信这位小姐应该是那位的熟人。
“对不起,您能说清楚些吗?这是我职责所在,请您包涵了。”保镖还鞠了一躬。
就知道不易啊!
陶然早有准备,再开口,声音更冷了几分。
“我怀了他的孩子!你就问他负不负责吧!”
陶然抓出了一张检查单抖了抖,正是她之前在医院做检查时的某张单据。
“快三个月了。孩子是他的!”
她的手抓住了单子上方打印了名字和日期的地方,只让保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
“要么让我进去和他说清楚,要么我现在就直接去找他家老头子。我只给他一分钟。现在开始倒计时。”
管他的,陶然就不信,这句之后,他还敢不迎见?
陶然说罢,前方驾驶席上的小冬已经开始了倒数:“六十,五十九……”
保镖一秒后开始打起了电话。
给他思考的时间太短,他完全想不起,大概三个月前,卢总是否有交往过这么一位小姐?卢总身边女人不少,敌人更多,突然冒出来孩子……谁知道呢?
小冬帮陶然数到二十三的时候,保镖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计划A成功了!
往里越开,小冬越是惊讶于奢华的会所内部,当然他更惊于他的姐那么气定神闲目不斜视。
吩咐小冬只需面无表情等在车边,拒绝任何人的搭讪后,陶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踩着钉钉作响的高跟,带着大有掀翻房顶的气场,昂首黑脸只管往里走。
她越是气焰嚣张,越是不屑一顾,越往里的服务生和领班越不敢拦她。就她这等张狂样,身后站的还不知是哪路权贵。谁敢得罪她?谁不得捧着她?
有人给她开门,有人给她引路,有人小心翼翼介绍会所帮按电梯键,只几十秒,她身后就跟了三名服务员。
陶然刚一出电梯,会所的总经理已亲自等着接待。
“请问贵宾怎么称呼?”
“给我找个安静可以说事的地方!”
“是。还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
“闭嘴!”
经理只想好好表现,亲自带着陶然到了一个低调内敛却处处透着奢华的VIP房,又让人送来了一轮酒水饮料和水果,小心翼翼表示这第一轮酒水是会所请的。
陶然依旧不改黑脸,“速度去把卢思弘给我叫来。”
“是,我这就亲自去找卢总。”
……
当房门被踹开,进来了四个男人时,陶然正品着红酒。
发酵的酒香被房间里突然充斥的各种烟味,酒味和古龙水味冲散,来人是卢思弘,秦枫以及他们的两个兄弟。
“哟,让我来瞧瞧,这谁啊?想打咱兄弟主意呢?”
“怀孕了呢?几个月来着?”
“我喝多了吗,怎么认不出来?这谁家千金?你们看出来了吗?”
“老卢你说句话,想要兄弟们怎么做。”
秦枫为首的三个富家子围在了陶然跟前。
他们面目不善,但由于摸不清陶然身份,明显有所克制。但他们又故意在给陶然施加压力,想要她不管什么企图都能知难而退。
故意打开的门外,人影不少,应该都是他们的保镖……
陶然与他们一个个对视,压力之下,目光丝毫未有退缩,反而气势还占了上风:“都给我出去!”
“哟,这么不给面子?”
“不如先把身份牌报一下。”
“没准大家都在一个朋友圈。说出来,大家了解下?”
卢思弘则直接在陶然的对面坐下了。
“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他半笑不笑。
陶然举着杯,一口就喝尽了杯中酒。
“你看我像怀孕?”
“有意思!”
卢思弘翘起了二郎腿:
“所以你是……想仙人跳?不像啊!”如果要跳,干嘛又送上门戳穿了自己?自曝?她不知道后果吗?
“你果然不是个草包!”陶然答非所问。这人的安全意识很高。带着兄弟来势汹汹分明就是已对自己的恐吓内容真假有所判定。
陶然来之前就想过,他要是真花花公子,三个月前的桃花肯定都记不清楚,一定会吓到,态度会很慌。
他如果装作花花公子,则肯定想要看看是谁算计他,那么定会不善而来。
现在已经近十一点,但他身上酒味不重,口齿清晰,显然并没喝多少酒,这哪是传闻里夜夜笙歌醉生梦死的花花公子?
卢思弘眯着眼看她:“你骗了我,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把你扔出去!或者,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骗我的后果?”
陶然:“可是你好奇啊!你肯定想知道,我不计后果,行骗进来,为的是什么。”
房间里顿时一静。
秦枫几个也来了兴趣。
三人也颇有兴致坐了下来。
那秦枫打了个响指,招呼了两个女服务生进来。
陶然知道他们意图,直接把包扔了过去。这是担心她有所图,想要检查呢。
两个服务生很快做完检查,蹲身恭谨归还了包。
陶然又由着她们检查了身上。
没有录音设备,照相设备,没有任何刀具武器或是药物。
于是几人更好奇了。
“所以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你要做什么?你想要什么?”
“我是来帮你的。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做的事,恐怕你不会想让别人知道。”陶然的视线牢牢锁定住了卢思弘。
“我能相信你?”
“看着吧,从今天开始的每一天,你都会感激认识了我。”陶然给他倒了杯酒:“不用担心,我一个人来的。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对你做什么?”
卢思弘示意其他人离开……
“你胆子很肥啊?外界都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不怕?”
“我不是来和你说废话的。”
陶然打开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