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国外五年,不仅学会了医术,连伪装这门课,也学得精通。所以没有人任何发现她的情绪波动,包括时寒舟。温栖靠在墙面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渐渐回神。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越来越浓,钻入她鼻尖,让她大脑清醒不少。五年前的回忆争先恐后的涌进脑海,温栖直起身子,整理了因动作而变得有些凌乱的白大褂,面无表情的往自己的科室走去。她告诉自己,她和时寒舟之间早就结束了,如今他对于她来说,只能是一个需要尽职的病人罢了。
时寒舟紧盯着温栖,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松动。
哪怕只有一点,也说明温栖还是在意她的。
但很可惜,他没有。
温栖从容不迫,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时先生,请你搞清楚,我现在是医生,如果因为病人的身份而选择不去医治,岂不是违背了医者仁心的道理?”
“更何况……”她走向门口,拉开门把手,回头时视线看向时寒舟。
光聚在她眼中,让她的眼睛熠熠生辉。
“我和时先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
温栖关上门。
站在一旁的蒋明,不知为何,莫名觉得屋内冷了几分。
蒋明不禁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时寒舟,只看到他半张脸陷在阴影里,面色阴沉的可怕。
……
温栖出了院长办公室,到了无人的走廊拐角,终于敢大口呼吸。
她刚从国外回来,在得知第一次要接手的病人就是时寒舟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时寒舟会出车祸?甚至严重到无法走路?
她脑中有太多问题,但是最终,她只是摇头将那些想法晃出脑海。
五年前时寒舟的所作所为,几乎让她整颗心破碎。
温栖自以为这五年让她变得铁石心肠,所以面对院长的请求,她没有多做犹豫,便答应了。
只因为她觉得,她面对时寒舟时,不会再有别的感情。
但如今却不得不承认,在见到时寒舟的第一刻,她的心,还是不可抑止地疼了一下。
时寒舟蓄着短发,脸看起来更瘦了些,透着棱角分明的冷漠,眼窝深陷,衬得眉目更加深邃。
特别是看到他在见到她时,努力起身却无能为力的那一幕,刺目无比。
但她在国外五年,不仅学会了医术,连伪装这门课,也学得精通。
所以没有人任何发现她的情绪波动,包括时寒舟。
温栖靠在墙面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渐渐回神。
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越来越浓,钻入她鼻尖,让她大脑清醒不少。
五年前的回忆争先恐后的涌进脑海,温栖直起身子,整理了因动作而变得有些凌乱的白大褂,面无表情的往自己的科室走去。
她告诉自己,她和时寒舟之间早就结束了,如今他对于她来说,只能是一个需要尽职的病人罢了。
医院外,碧空如洗。
但蒋明却明显发现,时寒舟的心情,并没因为这晴朗的好天气而有一丝好转。
他推着轮椅,问道:“时总,接下来是去公司吗?”
时寒舟显然不在状态,视线一刻不离地盯着医院。
蒋明又问了一遍,时寒舟才回答:“嗯。”
“是。”
蒋明很快应声,将时寒舟推上车后,驶向公司。
嘉世公司——
蒋明看着坐在文件堆中的时寒舟,不免有些担心。
时寒舟从公司回来后,状态明显不对,整个下午,头就没有抬起来过。
拼了命的模样,属实看了让人害怕。
蒋明正想开口提醒,却听自己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
林姝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