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不错。就是现在还太瘦了,再养胖一点指定也是个小萌娃。对了,宋大饼和宋翠烟去镇上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林初渔正想着这件事。突然,她听到院外有人在喊,“宋大嫂子,赵狗赖带人来村口,想抢你家翠烟呢!快去看看吧!”林初渔瞬间就从椅子上起身。听到消息的宋粟粟也慌忙从灶房里出来。“你和老四去了也没用,都在家里待着,我去瞅瞅。”林初渔把小繁星交给宋粟粟。想了想,林初渔又去灶房里拿了菜刀再离开。
暮色四合。
天色灰蒙蒙时,宋粟粟在灶房里忙活,宋小龙在外面挖蚯蚓喂鸡。
林初渔则悠哉地躺在院子的竹摇椅上,怀中抱着小孙女。
小繁星自从有了羊奶喝后,整天也不哭闹,乖巧得不行,稍微逗一下就咯吱咯吱地笑。
如今再看,这孩子稍微胖了一点,皮肤白嫩,睫毛又长又卷,衬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着就招人喜欢。
林初渔捏了捏她的小脸盘子,眉眼带笑。
手感真不错。
就是现在还太瘦了,再养胖一点指定也是个小萌娃。
对了,宋大饼和宋翠烟去镇上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林初渔正想着这件事。
突然,她听到院外有人在喊,“宋大嫂子,赵狗赖带人来村口,想抢你家翠烟呢!快去看看吧!”
林初渔瞬间就从椅子上起身。
听到消息的宋粟粟也慌忙从灶房里出来。
“你和老四去了也没用,都在家里待着,我去瞅瞅。”林初渔把小繁星交给宋粟粟。
想了想,林初渔又去灶房里拿了菜刀再离开。
等她赶到村头时,周遭已经围满了人。
出乎林初渔的意外,那群在她出门时,都恨不得吐唾沫淹死她的村民,竟然也在帮她家里人这边。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拿刀子来咱们村抢人!”
“快滚回去,不然别怪咱们不客气!”
人群里有村民在囔囔。
林初渔一来,他们便自动给她让出了一条道,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
周围人恶狠狠的目光都转而锁定在她身上。
林初渔本就是比流氓还更招人恨的存在。
对此,林初渔的心态已完全放平。
她看到宋大饼怒气腾腾的站在前面,脚踩一把小匕首。瞪着赤红的眸子,涨红了脸,额头两边青筋暴起。
古铜色的半张脸略微红肿。
宋翠烟被他护在身后,除了因为惊慌而导致的脸色稍差点之外,应该都没事。
和他们相比,来抢人的赵赖狗反而更惨,头上顶的是粪水和臭青菜。
他被揍的鼻青脸肿,鲜红的鼻血一个劲往下流。
他带来的两个帮手,被揍情况也没比他好到那里去。
三兄弟都抱成一团,恐惧却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见宋大饼丝毫没有占据下风的情况,林初渔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原主的这个大儿子虽然脑袋不灵光,但有一身野蛮的力气,一般的地痞流氓还真打不过他。
这里是桃源村的地界,有村里人帮着,该担心的应该是赵赖狗那边。
林初渔上辈子是城里人,不懂这些邻里关系。
这种淳朴的乡亲情,今天才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
村子里的人平日里撕归撕,闹归闹,但总归是一个家庭,关键时刻还得互相帮衬着。
见到林初渔,赵赖狗面目狰狞地大吼,“林氏,你这个无耻的婆娘,快把我媳妇还给我!”
闻声,躲在宋大饼身后的宋翠烟紧紧攥拳,骨节泛白。
她颤巍巍地观察着林初渔的表情,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虽然娘说了不会卖她,但她依旧会害怕。
只需要娘一句话,谁护她都不管用。
林初渔扯动嘴角冷笑,“你这只疯狗在这里乱叫什么。媳妇?这哪里有你的媳妇?我怎么没看见呢。”
“前几天好像是你嫌弃我家翠烟生病,不肯要她,硬要求退婚的也是你吧。我家现在是差你银子,可却不差你一个媳妇。”
赵赖狗指着面前的无赖女人,恨得咬牙切齿。
“明明是你骗我翠烟快死了,我才退婚的。”
“可她如今明明没事,好端端站在这里。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嫌弃我给的银子不够多,故意想让我退婚,好找下家!我不管,你欠我的银子还是聘礼钱,我今天就要把她带回去给我生娃。”
林初渔嘴角微微莞尔,“你以为你是谁,想反悔就反悔?还敢来抢我林初渔家的人?当我是软柿子好捏是吧?”
“哐当。”
林初渔藏在身后的菜刀掉在了地上。
离她最近的村民,赶紧往后再退,直到和她保持了安全距离还仍然心有余悸。
妈耶,果然待在这疯婆娘身边太危险了,一不注意就能掏出一把刀出来。
林初渔眯眼,狭长的眼缝里泛着冷光,“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了。”
“宋大饼,刚才这杂种有没有欺负翠烟。”
林初渔开口询问,笑容渗人。
“有的,娘。”
“他硬拽二妹的手,还想亲她,得亏是被我阻止了,不然二妹就被这畜生给白白糟蹋了。”
“这脏东西打不过就掏刀子出来!是各位婶子叔子们帮我制服的他!”
宋大饼想起刚才的一幕就气愤,幸tຊ好二妹提早发现他们不怀好意的跟在后面,让他一起朝着村里跑,这才有村里人帮忙。
若是只有他,说不定还真对付不了这三个人。
林初渔眉梢轻挑。
这可是封建的古代。
当众亲一个姑娘,无疑是糟蹋了她的清白,不管是否被逼迫,那姑娘都要遭人瞧不起的。
要是遇着脸皮薄点的受害者,可能还会因此羞愤跳河。
这赵赖狗摆明了是想逼迫宋翠烟只能嫁给她,要不然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真是个无赖。
林初渔是个讲理人。
但既然是他无理在先,那就千万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他哪只手拉的翠烟?”
"右手。"宋大饼回答。
“很好。”林初渔勾唇。
“你干什么……”
赵赖狗向后退去。
提刀的林初渔令他害怕。
他那被夺走的匕首只是小家伙,他拿来吓唬人的罢了。
可这大菜刀要是来那么一下,他还不得嗝屁?
“放心,砍你会脏了我家菜刀,我可舍不得。”
林初渔放下屠刀,转了一圈脖子,活动筋骨,周身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杀气。
“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赵赖狗想逃跑,却被林初渔轻松揪了回去。
赵赖狗惊诧地发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挣脱不了林初渔的手!
林初渔一腿踹过去,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
“啊啊啊!”
“去你丫的狗杂种。”
“啊啊!”
“呵,想玩是吧,来啊,老娘陪你好好玩。”
“啊!!”
林初渔每骂一句,赵狗赖便每痛叫一声。
那尖锐的惨叫声刺得周围人耳朵都痛。
周围人毛骨悚然,因为林初渔像是把赵赖狗的右胳膊当玩具似的,不断蹂躏出咔嚓的骨头脆响。
他们眼瞧着她刚卸下赵赖狗胳膊。下一秒又给接好。
惨,实在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