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的是喜讯,他的语气却不带丝毫喜悦。目光如炬般死死盯着沈宜那张美得万众瞩目的脸。突然,他将她拽过,动作丝毫没有半分温柔。“你跟他睡了?嗯?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沈宜被他不带一丝温柔地压在床上。他几近疯狂地在她纤长的脖颈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她的外套被扯下一半,上面还有许多昨天在包间挣扎时落下的伤疤。沈宜怎么可能猜不到他想做什么。这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从刚开始,她的目标便是身上的男人。是谢南瞬
明明说的是喜讯,他的语气却不带丝毫喜悦。
目光如炬般死死盯着沈宜那张美得万众瞩目的脸。
突然,他将她拽过,动作丝毫没有半分温柔。
“你跟他睡了?嗯?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沈宜被他不带一丝温柔地压在床上。
他几近疯狂地在她纤长的脖颈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她的外套被扯下一半,上面还有许多昨天在包间挣扎时落下的伤疤。
沈宜怎么可能猜不到他想做什么。
这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
从刚开始,她的目标便是身上的男人。
是谢南瞬将这一切错了轨,现在,只是要回到本来的生活罢了。
只要睡一次,她就能借假孕的机会嫁进谢家。
母亲也会得救。
可是......
沈宜一闭上眼,出现的却是那张桀骜不驯的乖张面孔。
明明是求之不得的,来自谢沛尧的触碰。
她却觉得厌恶至极。
发自心底的恶心逐渐具象化。
谢沛尧的手指探入她的裙摆同时,沈宜干呕出声。
男人本就不善的脸色,更加没眼看。
他厌弃地将她甩在一旁,又在床头扯了两张纸,擦了擦接触她的手指。
临走时,他还泄愤一般摔上了房门。
-
谢南瞬遇袭失踪的事,很快传遍了谢家上下。
沈宜自那日后,生了大病。
也算是彻底被谢沛尧打入了冷宫。
联系不上她,沈夫人还专门跑了谢家一趟。
沈宜已经烧得意识不清,见到她,还想着跪下乞求。
“沈夫人......求你,先给我妈治病,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到,谢沛尧很快就会娶我。”
那模样,还真是卑贱如蝼蚁——
沈夫人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心间却是鄙夷至极。
其实,沈宜嫁不嫁给谢沛尧又有什么所谓?如今谢南瞬都死了。
谢家落入谢沛尧那废物手中,迟早都是沈家的池中之物罢了。
沈宜这颗棋子,也该丢弃了。
就如同沈夫人所想,沈宜像是彻底被遗忘了一般。
整整两天,她滴水未进,更不用奢望有人会给她送来药。
谢家变天,人人自顾不暇。
就在沈宜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之时,房门隐约被打开。
男人看着床上的她,眉心不受控制地蹙成一团。
平日里灼热得滚烫的手指,触上她的额间,却是冰冷舒适。
沈宜下意识地将脸颊蹭上。
喃喃的梦呓,像是往谢南瞬的心上扎着细针。
“我要死了么,你是来带走我的吗?”
宣泄
沈宜的脸颊软软绵绵,一下一下主动蹭着男人的指腹。
蹭得谢南瞬心底痒痒。
“你暂时应该不会死。”
他的语气依旧冰凉,带着不容置喙的隐忍与克制。
这女人勾人本事真是一流,即便是病得意识不清,依旧能随意撩起他心间的火。
若不是他三番五次搅浑,就以谢沛尧那智商,不知道着了她多少次道。
越想,谢南瞬越是觉得心火烧得旺盛。
恨不得当场就狠狠教训一番这没心没肺的女人。
沈宜哪知道他的心之所想。
她只知道,贴着眼前人的手指,很舒服。
“谢南瞬......”
下意识地,她唤出他的名字。
男人的身躯为之一僵,随即手心一阵湿热。
沈宜在哭。
谢南瞬不是会为眼泪臣服的男人。
曾经为他哭过的那些女人,他连名字都说不上。
当初招惹沈宜,也是单纯的为了破坏谢沛尧的联姻。
——就像以往的每次一样。
谢老爷子的偏颇,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过。
所以,谢南瞬才会帮助沈宜这个冒牌货与谢沛尧订婚。
谁又能预料,他堂堂谢三爷,竟会对一个替嫁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