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人惯会说笑!”梁心勾唇一笑:“这没有心,说的怕是尚大人吧!我可还是记得尚大人是如何对待救命恩人和授业恩师的!”说罢,仰头喝掉了手中的药,哪怕尚夏就与他相隔半身距离,也未能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心一手杀了两人的孩子!“梁心!”尚夏双目闪过一丝泪光,“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竟如此狠得下心!““梁心到今日这地步,还得多谢尚大人从旁助力!”梁心忍着腹内绞痛咬牙说道。尚夏想着胎死腹中的孩子,对梁心起了刻骨的恨意;“梁心,你记住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让你为这孩子付出代价!”
“这药中东西可多,不知尚大人问的是哪一味?”梁心冷笑抬眸看向尚夏。
尚夏听闻愣了下:“都有什么?”
“大概就是马钱子、生南星、生川乌、生草乌、三棱、茂术这些吧!”梁心狠毒的目光让尚夏心头一惊,再仔细一想梁心所言的这些草药,尚夏虽不精于歧黄之术,却也略晓一二,这些草药药效不同,但却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用来打胎的!
而梁心面前这一碗药若是喝下去,别说肚子里的孩子在不在,怕是以后怀孕都难了,由此可见,梁心当真是不想留这个孩子。
尚夏见梁心仰头就要灌下这碗药,不由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从一开始就只有我一人,那孩子是我的!”
梁心闻言愣了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从牢中到府中,碰过你的只有我!没有什么牢头,狱卒,没有别人,只有我!”尚夏紧盯着梁心的眼睛说道,眼中的认真清晰可见。
“只有我一人……”尚夏的话在梁心耳边回荡。
“是你的那又如何?”梁心嘴上冷冷说道,心头却浮起一丝庆幸,幸好只有他!
“那又如何?”尚夏猛然上前抓住梁心的胳膊:“你是没有心的么!”
“尚大人惯会说笑!”梁心勾唇一笑:“这没有心,说的怕是尚大人吧!我可还是记得尚大人是如何对待救命恩人和授业恩师的!”
说罢,仰头喝掉了手中的药,哪怕尚夏就与他相隔半身距离,也未能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心一手杀了两人的孩子!
“梁心!”尚夏双目闪过一丝泪光,“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竟如此狠得下心!“
“梁心到今日这地步,还得多谢尚大人从旁助力!”梁心忍着腹内绞痛咬牙说道。
尚夏想着胎死腹中的孩子,对梁心起了刻骨的恨意;“梁心,你记住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让你为这孩子付出代价!”
“尚夏,你这十几年不一直都在让我付出代价么?”梁心惨白的脸浮上一抹笑意,“大婚前一日,举家获罪,养父惨死,满门抄斩!好不容易相见得亲父也被你一箭毙命!清白不在,如今这孩子的死,难道不是在为你的孽障还债么!”
梁心不顾身下流淌的血,起身下榻,站在尚夏面前,“从今日开始,我梁心与你,除却不共戴天的仇恨,再无其他!来日战场相见,是生是死,皆看天命!”
尚夏闻言,怒极反笑,“好一个皆看天命!我就等着看你最后是如何自取其辱!”
梁心看着负气离去的尚夏眼底浮现一丝悲痛,转而责备滔天的恨意掩盖。
“来人!”梁心无力跌坐在地,向门外喊到。
“小姐!”闻声进帐的丫鬟傻傻地看着身下尽是鲜血的梁心,呆立不语,梁心只好忍着疼痛出言道:“愣着干嘛!还不去叫人!
丫鬟这才回过神,连声忙道:“小姐,你再忍一忍,我这就去叫人!”
梁心昏过去前脑袋里想的竟是这丫头真是傻得可以!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