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出被窝,跪行着去到炕柜旁,打开炕柜的盖子,从里面拿出那个小箱子,掏出脖子上挂着的钥匙把小锁子打开,把手里的钱都放进去,还敞开让萧泽邦大概看了一下道:“你看,我真的还有很多钱的。”小脸上是一脸的得瑟。“你把这些粮票和肉票也带着吧,出门在外的,多吃点儿好的。你们的运动量实在是太大了,营养跟不上就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转身就把自己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几张粮票和肉票塞进了他的手里。两个人现在的距离真的很近,近到他可以很清晰地闻道她身上传来的女人馨香,里面还混合着一些香皂的香味。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尴尬的。
左晓睡在炕头,萧泽邦则是离她很远,都快睡到炕尾去了,两个人中间就是再睡一个壮汉都绰绰有余。
“咱们俩的婚姻是个意外,但是这种情况下,我确实是不能放你走,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以后你遇到了让你心动的女人,咱们俩就离婚,我绝对没有二话的。”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左晓轻灵的声音。
她很清楚,今天的这个婚礼可以说是她算计来的。
她当初要是想放他走的话,完全可以让他先行离开的。但是,她没有。
因为,作为一个医生,她很清楚,他们俩那天晚上那么疯狂,非常有可能会有孩子。
而她绝对不可能让她的孩子成为一个父不祥的孩子,或者是让她未婚先孕生下一个孩子,做单身妈妈。
抱歉,她这个人很自私,她做不到。
她绝对不是一个慷他人之慨的人,也不是一个舍己为人的人。
她做一切事情,都是在保全自我为前提下才可以的。
现在,他们俩不管是在世人的眼里,还是在法律上,他们都是合法夫妻。
如果以后她的肚子里有了孩子的话,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反之,如果是她多想了的,他们俩之间也不是一点儿可能都没有的。
最起码,这个男人的颜值和身份在那里,也不算是辱没了她。
而她,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他作为医生,以后肯定会受不少的伤,也许哪一天就需要到她了呢?
最起码,她个人认为,自己配他也算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她的第一次也确实是给了他的,他没什么好吃亏的。
就算是没有,那到时候大不了离婚好了,这对她来说,真的是关系不大。
而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既然那天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要为他的所作所为负责吧?
“你别多想,这个婚姻我是心甘情愿的,对于你,我也很满意。只是暂时不能让你去随军,是因为我半个月后还要去出一次任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最重要的是,家属院里暂时没有合适的房子分给咱们,所以才会让你暂时先在这个村里再住一段时间。等我出任务回来肯定会想办法带你过去随军的,在我走了的这段时间里,你也不用去上工,我会给大队长说的,你不用在村里分粮食,我的工资养家足够了。”萧泽邦翻了个身,面向左晓,语气严肃地道。
他还真的怕这个小女人乱想,他今年都二十六岁了,能娶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还那么有本事,不但会医术,就是功夫也不错,连为人处事都是那么的游刃有余,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他今天之所以会睡的离她远一些,也是怕自己再兽性大发。
毕竟,前天晚上的时候,他那么孟浪,还毫无节制,她肯定是受了伤的,身体又刚刚失了原阴,肯定是要好好休养几天的。
“嗯,既然你对我也比较满意,那咱俩就试着看看,如果哪天确实是觉得彼此之间合不来,大家也不用强求,成年男女,理智行事为好。”最主要的是,她怕相处下来,她自己不能让三观跟着五官走,强迫自己和他一直生活下去。
对于婚姻,说实话,她的内心深处是有些惧怕的。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智行事,一切都是以自己的角度在考虑问题,怎样对她有利,她就怎样做了。
“左晓同志,婚姻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样严肃地对待。我对你将会像对待我的国家一样忠诚,我希望你也能够一样。”萧泽邦越听她说的话越不淡定了,身体一个上仰就坐了起来,面向左晓坐的挺直,面容是前所未有的冷厉、肃穆。
“我、、、、、、在咱们俩还有婚姻关系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这点儿责任与廉耻之心我还是有的。”再说了,她从来就是一个保守的女人,要是随便的话,还能把自己的清白看的那么重吗?
这个人刚刚的神情,说实话,还真是吓了她一大跳。
那冷峻严肃的样子还挺唬人的,她也是第一次见他用这样的神情面对她,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嗯,我相信你。”萧泽邦的神情柔和了下来,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他拉过放在炕脚的裤子,从里面拿出了那一整沓子的钞票,直接就递给了还躺在自己被窝里的左晓道:
“这些钱你收着,想买什么就买,票据不够的话,我完了再给你寄。部队宿舍那里还有我的存折,等你随军后,我都拿给你保存。以后我一发工资,就留一点儿自己零花的,其它的都给你寄回来,你看着安排就好。”他记得外公家的钱也都是外婆在管着的。
外公常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一个男人,钱在哪儿,心就在哪儿。
他记得外公说过,他整个人都是外婆的,那他挣的钱当然也要交给外婆打理了。
后来,舅舅也是和外公一样的做法。
所以,外公家的亲情氛围一直都很好,他心底深处也一直想有一个那样的家。
“你给我的那些足够我花的了,再说,我爸妈在我下乡的时候也给我带了不少钱票,我暂时什么都不缺。这些钱你就自己收着好了。”当然了,也许那些钱里还有原主爷爷留给她的,只是原主当初浑浑噩噩的,对于一切都毫无所觉。
他能把身上的钱都拿给她保管,说实话,她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她现在对他的观感更好了,如果说先前是八十分的话,现在经过沟通后,她对他的好感是噌噌噌地往上涨,现在怎么也有九十分了吧?
“不用,我留个二十块就足够了。咱家的钱还是要你保管着我才安心。”萧泽邦只是从那沓子钱里抽出两张又放进裤兜里,依旧把剩下的全部推向左晓,示意她快快收起来。
这沓子钱还是他上次出任务的奖金,他没来得及去存,就直接带在身上了。
因为这些钱足够多了,所以他才没带存折在身上。
也是他没想到自己真能这么快找到媳妇。
左晓也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拿过那沓子钱,又从里面抽出三张递给他道:
“这三张你也带着吧!男人的手里怎么能不多放点儿钱备用呢?存折就放你那里好了,万一有个什么要用到钱的地方也方便不是?我这里真的还有很多,根本就用不完的。”她是真的没跟他客气。
她爬出被窝,跪行着去到炕柜旁,打开炕柜的盖子,从里面拿出那个小箱子,掏出脖子上挂着的钥匙把小锁子打开,把手里的钱都放进去,还敞开让萧泽邦大概看了一下道:
“你看,我真的还有很多钱的。”小脸上是一脸的得瑟。
“你把这些粮票和肉票也带着吧,出门在外的,多吃点儿好的。你们的运动量实在是太大了,营养跟不上就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转身就把自己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几张粮票和肉票塞进了他的手里。
两个人现在的距离真的很近,近到他可以很清晰地闻道她身上传来的女人馨香,里面还混合着一些香皂的香味。
她因为穿着的是薄款的短袖和七分裤的睡衣,里面的小内内也没有穿,胸前的那两个小点很是明显,看的萧泽邦耳根子泛红,两眼发直,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强制性地让自己把头转向了旁边的小箱子上。
这一看不得了,这箱子里,竟然有半箱子的钱票,剩下的半个箱子被一些小瓷瓶给塞满了。
这丫头到底是有多少钱啊?
这左父左母还真是舍得,就不怕给自家的闺女惹来横祸?
“你还是把这些钱存进银行里保险一些,就这样放着太不安全了。”尤其是等他走了后,就她一个女人住在这里,就算她很厉害,别人不敢来招惹她。
但是,她总有要出去的时候吧?
这么多的钱肯定是不能随身带着的,那万一有人摸进这里,把这个箱子抱走了怎么办?
“放心,我的东西,不是谁都有命花的。看到了吗?这些粉末,谁碰到谁倒霉。”这可是一步倒。
只要沾染上少少的一点儿,就会全身发软,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只能任她宰割。
这个粉末被她涂在了最上面的一张大团结上和那些票据的最上面那一张上面,就连旁边的瓶瓶罐罐上面也有,只是不知道的人不会注意到而已。
“这个是、、、、、、”
“我自己制作的一步倒,非常厉害的。”对于制药上面她是很骄傲的。
这里面的药都是原主自己制作的,现在那些方子可都在她的脑子里,她现在去制药的话,只会更厉害。
因为她可以把自己前世西医上的一些东西和中药混合在一起,那样的威力可是不可小觑的。
“那这些、、、、、、”他又指了指旁边的那些瓶瓶罐罐看向左晓,眼神却只敢盯着她的眼睛,绝对不敢乱瞟。
“这些啊、、、、、、是当初和爷爷学习的时候做的一些药,里面有治感冒、咳嗽、拉肚子、胃疼和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就是一些日常中会用到的药。
“你那个治疗外伤的药很厉害。”比他在军区医院里用的那些西药好多了,他的胳膊现在只要不大幅度地动作,他都感觉不到疼痛了,以前可绝对不会有这么快的疗效。
“那当然,这可都是用我爷爷研究了几十年的药方制作的,能不好吗?一般人我还不舍得给他用呢!”这里面可是用了不少的好药材。
说起爷爷,左晓的心里突然就很是难受,心脏像是要裂开了一样,让她的脸上霎时就苍白了几个度。
“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萧泽邦因为一直盯着她的脸颊和眼睛在看,所以对于她的神色变化立刻就发现了,神色很是紧张。
“没事,就是想我爷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原主用了一个身体,她此刻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清晰,痛彻心扉。
原主从小和爷爷奶奶长大,两个老人更是把她当眼珠子一样地呵护着,她一时接受不了两个老人都离她而去,也是能够理解的。
只是,为什么此刻的她也会这么的难受?她这是感同身受吗?
“你别难过,爷爷肯定是希望你能好好地生活的。你过的不好他老人家就是在地下也会不安的,他可是最爱你了。”他今天已经从自家领导那里听说了她家的一切。
当然也就知道她和左老爷子的感情有多么深厚了,说实话,他很能理解。
要是有一天,他的外公和外婆离开这个世界的话,他可能也是不能立刻接受吧?
但是,也绝对不会像他家小媳妇一样封闭自己的内心,过的像行尸走肉一样。
他也是从大队长的嘴里才知道,他的这个小媳妇也是刚刚恢复的正常,应该就是前天晚上和他发生了关系后才会恢复正常的吧?
“我知道!”左晓吸了吸鼻子,把眼眶里的泪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道:
“我肯定会好好生活的,不让爷爷和奶奶担心我。”当然了,仇她也是会报的。
那些把她爷爷逼上绝路的畜生,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她会让他们一个个地尝尽这世间的疾苦,再慢慢地受尽折磨地下去给她爷爷忏悔的。
是的,虽然现在的她不是原主,但是她继承了原主的一切,那么她就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一定会让原主走的安心,她呆在这个身体里也能舒心。
“嗯,你肯定是最棒的。”他可是听领导说了,这个丫头的医术是左老爷子手把手教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存在。
看着她那故作坚强的样子,萧泽邦的心不由地揪疼了一下,手也不由自主地抚摸上了她那毛茸茸的脑袋。
“噗哧!”看着他那笨拙地安抚人的模样,左晓一时没忍住,破功了。
刚刚的悲伤气氛也被破坏殆尽。
“真的是太难为你了,谢谢!”后面的那句,她说的非常地认真。
虽然他不怎么会安慰人,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他是真的关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