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勾引男人救自己,现在又想玩什么花样?”江苡禾逼近她,周身冷酷的压迫感令裴司砚无法呼吸,“难不成还想学习叶昌,不辨是非,诬蔑忠良?”听到父亲的名字,裴司砚被激了一瞬,又默然垂下头。她自己都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为父亲辩解,也只是在加重江苡禾的恨意。裴司砚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江苡禾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正要开口,不远处却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苡禾,原来你在这儿呀。”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裴司砚目光一颤,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华贵、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过来——是上官依依,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公主。
裴司砚着急地想解释:“我……”
“先是勾引男人救自己,现在又想玩什么花样?”江苡禾逼近她,周身冷酷的压迫感令裴司砚无法呼吸,“难不成还想学习叶昌,不辨是非,诬蔑忠良?”
听到父亲的名字,裴司砚被激了一瞬,又默然垂下头。
她自己都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为父亲辩解,也只是在加重江苡禾的恨意。
裴司砚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江苡禾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正要开口,不远处却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
“苡禾,原来你在这儿呀。”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裴司砚目光一颤,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华贵、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过来——是上官依依,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公主。
也是她的情敌,从小便喜欢上了江苡禾。
四目相对,裴司砚看着上官依依原本带着娇笑的目光,在看到她后瞬间阴沉下来。
裴司砚突然想起当初遇上劫匪时那些人说的话。
且不说她得罪的公主只有上官依依一人,将她绑至青楼这种恶毒的事,恐怕也只有上官依依才能做的出来。
“裴司砚!?”
上官依依惊怒出声。
“不过是个和裴司砚长的有些相像的贱奴罢了,”江苡禾道,“刚买回来,还不懂规矩。公主不必在意。”
上官依依皱眉,上下打量了眼裴司砚,看到她脸上丑陋吓人的疤痕时,这才放松了表情,高傲地扬起头讽刺道:“也是,裴司砚恐怕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身下快活呢!”
裴司砚心头一跳。
下意识看向江苡禾,却见他并没有任何惊讶。
原来他早就知道将自己劫去青楼的是上官依依……
现在又把她从青楼带出来,还这般羞辱她,怕只是为了给上官依依出气罢了。
不知为何,这真相竟比他之前的每一句话都更加伤人。
裴司砚忍不住自嘲,事情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她究竟还在期待什么?
上官依依见裴司砚半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心头起火:“喂,贱奴!你知道本公主是谁吗?还不赶紧跪下行礼!”
裴司砚咬唇,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很想将心中的委屈全数质问出来,可想到叶家如今的处境,她还是缓缓跪下行礼:“……参见公主。”
“哼,这还差不多!”
上官依依居高临下地看着跪拜在地的裴司砚,心中无比痛快。
“我们走吧,别忘了要事。”江苡禾扫了一眼裴司砚,继续跟上官依依说:“一个奴隶罢了,交给嬷嬷调教就是。”
“我才不要!”上官依依说完嚣张地直接一脚踩在裴司砚的手指上,用力碾了碾,直到欣赏够了裴司砚满脸隐忍的痛苦神色,这才满意地移开。
“贱奴!这是本小姐给你的赏赐,还不感恩戴德!?”
裴司砚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着,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谢公主赏赐……”
上官依依总算放过了裴司砚,笑看着江苡禾,撒娇道:“苡禾,说起来,你还得好好感谢我呢!”
“哦?”江苡禾收回一直落在裴司砚身上的视线,“怎么了?”
“我磨了好久父皇才定下来的,七日过后,就将叶家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