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连连点头。“懂懂懂,我懂的。”手拿十两银子,三人消失在了路的尽头。张员外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嚎啕大哭。“土匪,简直是土匪啊!”当三人卸下伪装,擦掉脸上的油彩后,露出了真面目。正是林万和二虎子几人!“哈哈哈,太爽了,实在太爽了,我早就想好好揍那狗东西一顿了。”“万子,还得是你,连这种招式都能想得出来,不仅揍了一顿,还搞了十两银子过来。”“有了这十两银子,你的三十斗米就可以凑够了,真不错。”
“你们也想进一下大牢,体验一下酷刑的感觉?”
一句话成功把这些家丁给镇住了。
不管什么时代,官府在人们的心中都是一个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词汇。
凡是官府办事,无人敢阻拦。
“滚!”
一声怒吼,直接将数十名家丁喝退。
最终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员外被带走。
出了张家,三人只管押着人走,一言不发。
张员外也是有脾气的,声嘶力竭的呐喊。
“你们特么是哪个官府的?姓甚名谁?编号多少?有能耐就报上名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几个。”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拉我走,立马给老子松绑,否则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无人理会他的话,只管押着往前走。
来到小树林,张员外直接被狠狠踹了一脚,当场被踹了个狗吃屎。
“我靠!”
不等他爬起来,三人就骑到了他的身上,疯狂输出。
这打起来真的是有仇怨的,那拳脚是光往脸上招呼,打的张员外连连求饶。
“哎哟,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到底犯什么事了?你们跟我说呀,我跟你们道歉还不行吗?我给你们赔偿还不行吗?”
“别打了呀,我快遭不住了。”
这几人也实在不讲武德,拳头光往自己脸上招呼,这谁能遭得住?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也许打累了,终于停下了手。
再看看现在的张员外,一张脸肿得像个猪头,鲜血簌簌从脸上流出,着实没眼看。
带头之人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甩手又是两个耳光。
“犯什么事儿了?你犯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你连里正都敢打,是真的无法无天了,你这是在变相打我们官府的脸啊。”
张员外的身躯猛的一顿。
没错,都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了,他才知道自己犯的是啥事儿。
“不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其实……”
“啪!”
甩手又是一个耳光,都快把他给打哭了。
“少在这里狡辩!”
“我们接到了上面的命令,把你压入大牢,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当听到凌迟处死四个字眼,张员外差点吓晕了过去。
那可是最严酷的刑罚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听了不迷糊?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
“我要见你们上司,我要见县长,县长一定会保下我的。”
带头之人冷笑了声。
“县长?你以为县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真把你当个人物了是吧?”
“乖乖跟我们进大牢,到时候让你好好品尝品尝我们的酷刑。”
张员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各位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我求你们了!”
“只要你们愿意饶我一命,说什么我都答应,要什么我都给。”
三人相视了一眼。
“要什么你都给?”
张员外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点头。
“给给给,要什么都给,要什么都给的!”
带头之人摸了摸下巴。
“既然看你这么有诚意,那就十两银子。”
“你说啥?”
张员外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是真的敢狮子大开口啊,对钱一点概念都没有吗?
虽然自己是地主,可十两银子也要出血的。
“官爷啊,我家里……我家里实在是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一点?”
“五两银子行不行?我先付五两银子的定金,剩余的那些我肯定想办法补上。”
带头之人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了,那咱们就一边行刑,一边你让人去凑钱。”
“什么时候钱凑够了,什么时候停刀。”
“不不,我给,我立马就给。”
最终张员外还是乖乖的把十两银子给补上了。
临走时,带头之人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只是孝敬我们的,你还得去征得里正的原谅。”
“他要是不肯原谅你,你还得死,懂吗?”
张员外连连点头。
“懂懂懂,我懂的。”
手拿十两银子,三人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张员外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嚎啕大哭。
“土匪,简直是土匪啊!”
当三人卸下伪装,擦掉脸上的油彩后,露出了真面目。
正是林万和二虎子几人!
“哈哈哈,太爽了,实在太爽了,我早就想好好揍那狗东西一顿了。”
“万子,还得是你,连这种招式都能想得出来,不仅揍了一顿,还搞了十两银子过来。”
“有了这十两银子,你的三十斗米就可以凑够了,真不错。”
这次确实可以算得上是双赢。
林万微微一笑。
“麻烦两位兄弟帮我把这些银子全换成米。”
“另外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许提。”
“好。”
“放心吧。”
林万将三种衣服重新折叠好,准备拿回去还给里正。
里正家里之前就有这种官府之人的旧衣服,如今刚好派上用场。
他先回去给家里几人报了个平安,随即马不停蹄赶往里正家。
刚一进院子,就看见十只鸡在院子里打闹,旁边还堆放了一斗白米。
老妇人跑了出来。
“万子,你看你看,这些都是张员外刚才派人送过来的。”
“来人说张员外身体抱恙,过不来,这些东西就算是给咱们的补偿,而且他日后还会登门拜访。”
“你说他这几个意思?他会不会日后还想着报复这东西,咱们要还是不要?”
老妇人很是担忧。
这些东西虽好,但很有可能是烫手的山芋。
林万回应了一个安定的眼神。
“婶子放心,既然是给叔的补偿,那就收着吧。”
他将装着衣服的袋子偷偷放到了房间里,转身准备走。
“是万子吗?”
“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里正将他叫了进去,又让老妇人把门口的一斗白米提了进来。
“万子啊,这斗白米是张员外刚才差人送过来的,你先拿回去。”
“我再让你婶子把外面的十只鸡给卖了,能凑多少凑多少,不够的我再给你想办法。”
“总之你放心,叔一定会帮你把账给还上的。”
老妇人也很慷慨,拍了拍林万的肩膀。
“你叔说的对,别怕,肯定能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