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不得所谓的礼义廉耻,裴司砚红着眼圈,主动扑过去紧紧抱住了江苡禾,颤声道:“不要走,我是愿意的。”……一夜无眠,裴司砚睁着无神的双眼,躺在床上,身下疼得早已麻木,令她恍惚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噩梦。突地,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只大掌猛地将裴司砚从床上拽了起来。裴司砚木然地抬眸对上江苡禾那冰冷绝情的目光,一碗药随即递到了裴司砚面前:“把避子汤喝了!”听到是避子汤,裴司砚目光这才动了动,然后毫不犹豫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裴司砚浑身颤抖地看着江苡禾,心底隐隐升起抹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江苡禾的大掌猛地捏住裴司砚的下巴,扯着唇残忍的笑了起来:“裴司砚,你不是想救你父亲和家人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取悦我,若是我满意了,说不定就能饶他们一条贱命!”
裴司砚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江苡禾,瞬间明白了江苡禾的意思。
他明知道,她心里爱的是他,却故意这般羞辱她,拿她当妓女玩物一般取乐,将她的尊严跟骄傲踩碎,这就是对她最狠的惩罚。
可她别无选择,因为这是能救她家人唯一的办法了。
裴司砚紧咬住唇,颤抖着抬手,动作僵硬的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突的,一阵冷风吹过,裴司砚打了个寒噤,眼泪再克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僵着身体,如木偶般朝江苡禾凑了过去,抬手开始解起江苡禾身上的外衣。
看着裴司砚那苍白小脸上的泪痕,江苡禾心里没来由地升起阵烦躁,暴躁地一把挥开裴司砚的手,压着怒火道:“做出这副可怜样子给谁看!若是不愿意就滚出去!”
裴司砚见江苡禾要起身离开,心里一颤,他要是现在走了,那她的父母家人怎么办?
再顾不得所谓的礼义廉耻,裴司砚红着眼圈,主动扑过去紧紧抱住了江苡禾,颤声道:“不要走,我是愿意的。”
……
一夜无眠,裴司砚睁着无神的双眼,躺在床上,身下疼得早已麻木,令她恍惚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噩梦。
突地,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只大掌猛地将裴司砚从床上拽了起来。
裴司砚木然地抬眸对上江苡禾那冰冷绝情的目光,一碗药随即递到了裴司砚面前:“把避子汤喝了!”
听到是避子汤,裴司砚目光这才动了动,然后毫不犹豫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放下药碗,裴司砚强撑着不适,看向江苡禾开口:“江苡禾,你答应过,会放过我父亲和家人的。”
江苡禾目光一沉,看着那只空碗,想起了刚才裴司砚毫不犹豫喝药的样子,心里蓦地烧起股怒火。
暴躁的掐住裴司砚的下巴,嘲弄道:“裴司砚,我反悔了!”
裴司砚猛地抬眸,震惊又错愕的看着江苡禾:“可你昨晚分明答应过我的……”
江苡禾看着裴司砚脸上那痛苦绝望的神色,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意,勾唇嘲讽的笑出声来:“裴司砚,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傻了,难道看不出来我就是故意耍你的么?”
“杀父之仇!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们叶家!”
裴司砚怔在原地,一颗心猛的坠进了谷底,怎么也没有想到昔日的爱人会对她这么残忍……
江苡禾轻描淡写的声音还在继续:“裴司砚,等着为你家人收尸吧!不过你放心,看在昨晚的份上,我会勉为其难,替你的家人备上一口上好棺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