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兰芷宁忍不住扭起身子。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贺祁……别欺负我了……”兰芷宁心中震惊,这男人是贺祁?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兰芷宁耳根一红,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注视,偏偏又看不见他。
随着纱衣也被解开,她的身体更加热了。
兰芷宁只能悄悄并紧双腿,希望男人没有发现自己那处的湿濡。
她带着几分难耐问:“我看不见你,要如何洞房……啊!”
话还未说完,小腹上的红绳被无形勾起,绳子骤然收紧,狠狠勒进蕊心。
兰芷宁浑身如电流涌过,腰肢都拱了起来,浑身颤得厉害。
“别、别这样……”
她带着哭腔说,下意识将双腿收紧。
可夹腿会让绳子勒得更深,张开又会方便了男人动作……
一个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这么敏感?”
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有些空灵,还带着几分喑哑和笑意。
兰芷宁无力地躺在床上,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心想:还不都是师父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水,才让她变得这般……
但那个男人大约很喜欢,红绳被勾着左右摇摆、松紧交替,磨得她只剩喘息。
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覆上她胸前,握住一团雪白,和面团似的揉起来。
“唔……”兰芷宁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羞耻地咬住唇。
她垂下眸子,只能看见自己的软肉变换着形状,上面渐渐浮现出指印。
这副画面实在是太……
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被无形的东西撑开……
光是想想那副画面,兰芷宁就觉得水儿流得更多了。
“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又说。
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放过了绳子,却直接袭向一片泥泞的腿间。
“啊……易、贺祁……别碰……”
兰芷宁浑身一颤,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伏。
话刚出口,她想起母亲的叮嘱。
于是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床被。
可就在她快到临界点的时候,贺祁却真停了手。
兰芷宁满是茫然和难耐,却听那人说:“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凉意陡然消失。
她眼前一亮,红烛高照下,只剩她一人。
兰芷宁无措地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影子。
他真走了……
难道真和母亲说的那样,他嫌自己不够迎合,生气了?
兰芷宁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甲。
看着自己浑身红痕,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处一片空虚,水儿都在锦被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兰芷宁终究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几番折腾,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兰芷宁做了个梦。
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
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
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
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兰芷宁忍不住扭起身子。
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贺祁……别欺负我了……”
兰芷宁心中震惊,这男人是贺祁?
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小姐,快醒醒!玄仪道长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丫鬟碧桃急促的声音将绯色的梦境蓦地打断。
兰芷宁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发作,却听到“玄仪道长”的名号。
她心头一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师父来了?”
兰芷宁心中雀跃又激动,赶紧起床梳洗。
她特意换了一身交领高叠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兰芷宁赶到前厅时,只见一个高大人影,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那男人一身玄袍,黑发如瀑,身姿挺拔。
兰芷宁脚步一顿,心里莫名浮现一丝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