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观众激动的恨不得自己上手。“我愿意!”终于我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话。我伸出左手无名指,沈沥言郑重地为我戴上。我能感觉到他颤抖的手,和紧张激动的心情。“我为你戴上了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沈沥言站起来激动地把我紧紧拥进怀里。感受到颈窝处的湿润,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突然我看见了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陈景宁,比墓碑上的照片还要年轻一点的陈景宁,为我和沈沥言的爱鼓掌的陈景宁。
沈沥言忐忑地问我。
我的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急得我直点头。
“答应他!”
“答应他!”
周围的观众激动的恨不得自己上手。
“我愿意!”终于我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话。
我伸出左手无名指,沈沥言郑重地为我戴上。
我能感觉到他颤抖的手,和紧张激动的心情。
“我为你戴上了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沈沥言站起来激动地把我紧紧拥进怀里。
感受到颈窝处的湿润,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突然我看见了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陈景宁,比墓碑上的照片还要年轻一点的陈景宁,为我和沈沥言的爱鼓掌的陈景宁。
一瞬间,我的血液倒流,身体变的冰冷。
刚刚还沉浸在幸福中的我,瞬间被一盆冷水浇醒。
沈沥言还是会去往边防当兵,我不可能阻拦他。
那么他十九岁还是会再次牺牲在遥远的高原上吗?
我是不是还是救不了他?
我抱紧怀中温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害怕。
又是一年盛夏,今年的夏天比往年来的更晚些。
万里晴空。
沈沥言剃了寸头,眉眼锐利,穿着迷彩军装,胸前挂着大红花。
在他十八岁的前一天,他站在入伍的队伍中,和无数的新兵一样,去追随他们心中五角星的信仰。
我和无数家属站在送别的队伍中,满脸不舍。
“沈沥言照顾好自己。”
“要好好吃饭。”
“注意休息。”
“……”
我泣不成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但是他是自由的,我抓不住,也不能抓住。
沈沥言紧抿着唇,眼里也闪着泪花:“等我!”
我点点头。
他坐上大巴车,车缓慢移动。
我跟在车后,跟着车子小跑。
“沈沥言!等着我,我很快就去你身边。”
我大声喊着,沈沥言从车窗探出头来,他挥手:“我等着你!”
车子逐渐消失在拐角,我双手撑膝,喘着气。
沈沥言等着我。
“你们真的要去西藏那么艰苦的地方吗?”室友看着我和余晓晓的申请单,劝说着。
“那边真的很艰苦的,就算是男人也很难坚持,何况你们两个女生。”
我笑着点击提交申请:“因为那里有我牵挂的人。”
这次是进藏医疗队是导师组织的,我积极促成的。
在沈沥言前往西藏不久,进藏医疗队也组织成功。
我并凭借着前世的经验,在医学方面展现过人的天赋,已经提前申请毕业了。
而余晓晓作为我的师妹和导师的亲徒弟,当然是随队学习。
进藏医疗大巴在广阔的公路上奔驰着,车窗外都是独特的大漠草原的景色。
车上的人对这次进藏之旅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而我则是有种近乡情怯的心情。
“以贞,你怎么不激动啊?”余晓晓扒在车窗上,眼里全是对祖国大好河山的震撼。
我闭上眼睛,扬起嘴角说道:“我说我在这里生活过几年你信吗?”
余晓晓还想再追问,但见我闭上了眼,只好压下心中的问题,乖乖地坐在位置上欣赏美景。
这次的医疗驻地还是坐落在库拉岗日雪山下的木佳村。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恍若前世。
看着记忆中更加年轻的人们,我的心里一阵感叹。
“苏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