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就是秋日狩猎,每年狩猎,满朝官员皆可带家眷一同前往。”沈玉屏皱紧了眉头:“我哥把我关在这,就是不让我出门,他不可能带我一起去。”“届时我会把你藏在马车的暗槽里,到了围场后,你再偷偷溜出来,你进过宫,参加过寿宴,禁军都认识你,定然会放行。”“那你呢?”沈玉屏眯着眼睛打量着聂幼渔,不相信她有那么好心。“皇上下旨我不能踏入皇宫,围猎场上有猎宫,我不能介入,到时候我会偷偷跟在队伍的后面接应你。”沈玉屏闻言一拍手掌,眼里是说不尽的阴毒狠辣:“陆琛,我说过,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入夜后,沈府内院。
聂幼渔端着药碗进了沈玉屏的卧房,她今日刚发完疯,情绪已经平稳了些。
聂幼渔进了屋,沈玉屏的眼直勾勾盯着聂幼渔,冷声问她:“你来做什么?”
“我来给你送药。”聂幼渔将药放在了桌上,眼里闪过一丝精明:“顺便,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沈玉屏冷笑了一声,摸着自己杂乱的发鬓,语气愤恨:“好消息?对我来说,最好的消息,就是陆琛死。”
聂幼渔闻言一笑,挑着眉头看着沈玉屏:“我有办法,可以带你去杀了陆琛,这难道不算是一个好消息吗?”
话音刚落,沈玉屏便从床上猛地坐起,疾步走到聂幼渔身前,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你有办法杀了那个贱人?快说!”
聂幼渔眼里含着一丝嫌恶,推开沈玉屏,遮掩住脸上的厌烦,对沈玉屏说道。
“三日后,就是秋日狩猎,每年狩猎,满朝官员皆可带家眷一同前往。”
沈玉屏皱紧了眉头:“我哥把我关在这,就是不让我出门,他不可能带我一起去。”
“届时我会把你藏在马车的暗槽里,到了围场后,你再偷偷溜出来,你进过宫,参加过寿宴,禁军都认识你,定然会放行。”
“那你呢?”沈玉屏眯着眼睛打量着聂幼渔,不相信她有那么好心。
“皇上下旨我不能踏入皇宫,围猎场上有猎宫,我不能介入,到时候我会偷偷跟在队伍的后面接应你。”
沈玉屏闻言一拍手掌,眼里是说不尽的阴毒狠辣:“陆琛,我说过,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聂幼渔看着眼前的沈玉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丝冷笑。
她就是要借沈玉屏的手,杀了陆琛,到时候,皇上太后便会将她寻回去,继续做她的长公主。
不只是地位,陆廷舟,也只能是她的。
……
三日后,秋日狩猎。
宫门内浩浩荡荡走出一排皇家的马车,车顶上雕刻着金龙,脚踏祥云,整个车厢都是由金箔所制。
两排则是由禁军随行,马车的最前面,禁军总督坐在宝马之上,扬着皇家的幡旗。
市井路人见了那马车纷纷避让,站在两边,眼睛直直地往那最豪华的马车中看去,试图一睹天颜。
那队伍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前往围场猎宫。
陆琛坐在马车内,时不时向帘外看去,一旁的太后见状,轻声问道。
“我的晚昭,这是怎么了?”
陆琛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回道:“方才好像见了一辆马车跟在后面,觉得有些熟悉。”
“这秋日狩猎,百官都去,难免看到些个眼熟的,不足为奇。”太后轻拍了拍陆琛的手。
陆琛点了点头,对太后轻轻一笑:“母后说的是,是晚昭想多了。”
话是这么说,但陆琛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她方才确实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上了那马车。
围场外,一道身影躲在不远处,眼睛紧紧盯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陆琛,勾起了嘴角。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能活着走出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