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中流转着汹涌的情愫,深深的望着郑鸿的双眼:“公子,你的扇子掉了。”郑鸿抬头和她深情的对视,两人的视线都在空中拉丝了。“多谢姑娘。”桂嬷嬷觉着不对,多看了两眼。那姑娘就连忙起身告退。郑鸿跪完经回来,看到柔福公主正在窗户底下看书。他快步走了过去:“嬛嬛怎么在窗边?仔细着凉。”柔福公主抬头冲着他笑了笑,说:“没事的,我穿得厚实着呢,倒是夫君,天寒地冻,跪了这么久,腿脚麻了吧。”
不,不可能,师妹一直在大相国寺的厢房,甚少出去,每次他去的时候,也都屏退左右。
而且,柔福公主从未往大相国寺去过,根本就没机会发现什么。
可是为什么要特意交代??
顿时,郑鸿刚迈出的腿就不香了,甚至萌生了退意。
他笑着说:“公主倒是体贴。”
桂嬷嬷低着头,笑眯眯的说:“那当然啦,驸马对公主那般体贴,公主自然也要对驸马更加体贴一些。”
心中越发警惕,可是他又不能表露出丝毫。
今日本是要去看望师妹的,但是桂嬷嬷跟着,郑鸿到了大相国寺之后,也只能安安静静的去祈福了。
他虔诚的跪在大殿前,双手合掌,口念佛号,身上一直别着的扇子却不知怎么掉了下来。
他正要去捡,一旁早就看到他的沈兰若便捡了起来。
她眼眸中流转着汹涌的情愫,深深的望着郑鸿的双眼:“公子,你的扇子掉了。”
郑鸿抬头和她深情的对视,两人的视线都在空中拉丝了。
“多谢姑娘。”
桂嬷嬷觉着不对,多看了两眼。
那姑娘就连忙起身告退。
郑鸿跪完经回来,看到柔福公主正在窗户底下看书。
他快步走了过去:“嬛嬛怎么在窗边?仔细着凉。”
柔福公主抬头冲着他笑了笑,说:“没事的,我穿得厚实着呢,倒是夫君,天寒地冻,跪了这么久,腿脚麻了吧。”
郑鸿摇头,拉着她到软塌上坐下:“我不怕冷,你才刚生完孩子,身体亏损得厉害,还是多休息休息。”
柔福公主轻轻将书合上,温柔的笑了笑:“那我先上去歇息了。”
郑鸿愣了一下,伸手替她将碎发别在耳后,柔声说:“好,你先去歇着吧。”
一上楼,桂嬷嬷便屏退旁人,悄悄上前。
“公主,今儿驸马去相国寺,行为倒是正常,可有个女香客我看着有些不对,生的一副天生狐媚子相,还跟驸马眉来眼去的。”
柔福公主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自己从女儿那里听到的果然是事实。
……
与此同时,江兰若躺在床上,隔着纱帘,一个老大夫给她把脉。
“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他是驸马特地交代过要来照顾这位姑娘的。
公主金枝玉叶,断不能受委屈的。驸马不敢把这位姑娘带回公主府也是正常,可是如今……如今这位姑娘怎么有身孕了?
老大夫并不想知道这个大秘密。
他收敛好自己激烈跳动的内心,沉稳地说:“这位姑娘,脉如走珠,您这是,有娠了……不过孩子只有一个月大,您又思绪不安,胎像不稳。我给您开些药,您按时吃着,切莫再忧心。”
江兰若似乎并不吃惊,她连忙招呼身边的老婆子:“孙妈妈,快去送送大夫。”
孙妈妈连忙上前:“劳烦大夫了。”
见这江兰若颇识礼数,老大夫免不了高看几眼。
送人走后,孙妈妈关了房门,连忙回到床边。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让公主知道……”
江兰若面色淡淡:“我就是要让那个女人知道,这事若是能给她气出个好歹来,就再好不过了,呵呵呵。”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肚子。
前些日子,郑鸿便把她挪来了这个别院,说她毕竟是女眷,久居大相国寺也不合适。
说白了,无非是家里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起疑了。
孙妈妈担忧极了,却也无计可施。
江兰若却不急躁,依旧慢条斯理的喝着汤,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她很期待,那女人知道自己怀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