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悄乖乖的“哦”了一声,把布收起来,说:“臣妾是想让他自己露出马脚,然后抓他个正着。”“他自己怎么露出马脚?”“向外宣称tຊ他推臣妾时,臣妾抓住了他的衣角,然后想以上面的气味找人。这样捕风捉影的弄出阵仗,相信他很快就会坐不住,然后就会来偷臣妾手中他那所谓掉的衣角。”“你就那么笃定他会来偷?”“不能,但臣妾只能出此下策了。”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也是说,皇后手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想让朕帮你?”
“平常不是给李公公就走了吗?今日怎么亲自送进来了?”
声音带着几分冷意,话也很是阴阳怪气。
黎悄走上前,将宣纸放在桌上,然后走到他面前揉着他健壮有力的手臂,音线温柔:“臣妾是有要事想向皇上禀告啦。”
“何事?”
黎悄葱白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从他手臂捏到他肩膀,“皇上是不是还生臣妾的气?”
“皇后何错之有,朕为何要生皇后的气?”
“臣妾知道不该贸然去延禧宫,给奴婢出气。但皇上,臣妾这是事出有因的。”她整个身子骨都快要贴到了他怀中:“其实臣妾是假意借着这个理由,故意打探推臣妾下水的真凶。”
阵阵幽香飘进鼻尖,使得他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皇后查到真凶了?”
“是的,元妃身旁的掌事公公德福。”
凤听玺问:“既然查到了,为什么不事先找朕,而是这几日避之不谈?”
“因为臣妾还没找到证据呀,怕皇上说臣妾不明是非污蔑别人。”她娇滴滴的道:“而且皇上都不知道,这几日臣妾其实是非常想皇上的。但为了找证据,所以克制着自己不来见皇上。”
他冷笑了一声,推开她:“皇后真是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小嘴。”
“皇上~”她酥酥的叫着,想用撒娇蒙混过关:“臣妾对皇上的心天地可鉴~”
世上可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会撒娇的女人。
她可是把自己的真本事都给用上了。
若要是她没能把他给“迷惑”,那她看了二十五年的小说和电视剧都白看了。
凤听玺斜了眼她:“那皇后现在来见朕,是找到证据了?”
“是的呀。”
凤听玺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问:“证据呢?”
黎悄从怀中拿了一块布出来,“皇上您闻。”
他还没靠上去,她就把布伸到了他跟前,一股刺鼻的气味袭入鼻尖,让向来有洁癖的凤听玺眉头瞬间紧蹙:“什么怪味?”
“就是德福身上的气味呀。臣妾费了好大的劲,找人调制出来的呢。”
“仅凭着你调制出来的气味就能当证据了?”
“自然不止这样啦。”她又拿着布在凤听玺鼻尖晃了晃,“除非当初有人看到他推了臣妾,不然是找不到证据证明他对臣妾下的手。”
他一脸嫌弃的往后退:“拿这鬼东西离朕远点。”
黎悄乖乖的“哦”了一声,把布收起来,说:“臣妾是想让他自己露出马脚,然后抓他个正着。”
“他自己怎么露出马脚?”
“向外宣称tຊ他推臣妾时,臣妾抓住了他的衣角,然后想以上面的气味找人。这样捕风捉影的弄出阵仗,相信他很快就会坐不住,然后就会来偷臣妾手中他那所谓掉的衣角。”
“你就那么笃定他会来偷?”
“不能,但臣妾只能出此下策了。”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也是说,皇后手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想让朕帮你?”
“是哒。”
凤听玺冷冷的笑了一声:“这是皇后的事,朕为什么要帮你?”
“皇上你如此英明,肯定不会不帮臣妾的对不对?”她眨着期待的双眸看着他:“而且若不是他推臣妾下水,皇上也不会落水呀。难道皇上不想教训那个让你坠水的罪魁祸首?”
回想那天的事,凤听玺不知想到了什么场景,怒瞪了眼她:“朕可不随着你乱来。”
“臣妾没乱来。”黎悄把毕生身上的“女人味”全在他面前展现出来了,掐着嗓子道:“臣妾是真的有事求皇上。”
“皇后,朕是天子。”
黎悄噘嘴,“臣妾也不要皇上干嘛,只是想让皇上对外默认臣妾说的话而已。”
“默认皇后说的什么话?”
“就是闻到了那真凶身上的气味。”
凤听玺脸一冷:“朕压根就没闻到,你要朕撒谎?”
“臣妾弄些假传闻,皇上不吭声承认,也不算撒谎对不对?”她就是想到德福不会上钩,所以才会有求凤听玺。
“不行。”
“皇上~”
凤听玺很是坚决,即便此时被她的声音给蛊惑得心神荡漾:“朕可以严惩推皇后的真凶,但皇后想利用朕来抓凶手,妄想。”
她若是妃子,他倒是可以纵容一下。
可她是皇后,他若要是纵着她,别的妃子该有意见了,而且到时候她仗着他对她的宠爱,无法无天了怎么办?
毕竟现如今她就仗着自己是皇后,经常欺负元妃。
惹得元妃没少在他面前哭诉。
黎悄抿了抿唇,也没有把很多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好叭,臣妾不强迫皇上。但臣妾说的这些,皇上是相信臣妾的对不对?”
“等德福上钩,朕就信。”
黎悄一副很委屈的模样:“皇上是不是觉得臣妾是故意在对付元妃?”
“不是吗?”
“臣妾虽然是不喜元妃,但是臣妾被人欺负了,也不能白白吃了这个亏是不是嘛。毕竟臣妾好歹是皇后,哪能让他们那些下人站到臣妾的头上来为非作歹?”
黎悄越说声音越哽咽,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般:“皇上宠爱元妃,臣妾知道。臣妾没元妃妹妹那么知书达理,没元妃妹妹嘴甜能哄皇上开心,臣妾自愧不如。但臣妾爱皇上的这颗心,皇上不能质疑。”
凤听玺望着面前“伤心欲绝”的女人,有几分动容:“你和元妃同是朕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朕怎么会不疼呢。”
“那皇上这是答应帮臣妾啦?”
“没有。”凤听玺才不上当:“皇后聪慧,想必不用朕出手,也能把事解决。”
说过来说过去就是不相信她呗。黎悄也不再和他聊这个话题,道:“臣妾知道了。”
“好了,用膳吧。”他起身,曲着食指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
黎悄乖巧的跟在他身后,把一个爱慕他的恋爱脑女人演得栩栩如生。
用完膳后,黎悄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溜走,而是跟着凤听玺进了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