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蓝贝贝怔然的看着雪蓝的天花板。她记得自己好像自杀了,可她怎么会在这里?一切好似恍若隔世一般,她偏过头看着床头的那株多肉。蓝蓓蓓无声的轻声喃喃:“简隧迟……”可就在这时,脑中一阵刺痛,她紧紧捂着脑袋。乔西简刚刚从路斯年的办公室出来,走到了病房门口,却看见蓝蓓蓓竟然已经醒来了。刚刚他还和朋友确定了治疗方案。他的视线看向缓缓坐起来的蓝蓓蓓,眸光一顿,走了进去。蓝贝贝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突然觉得一阵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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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隧迟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甚至没有人会回答了。
他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他也像电影中的男主角一样,再也等不到答复了,再也没有了。
简隧迟恍惚间想起,他们在一起的这些年,蓝蓓蓓总是在他清晨出门的时候,问出那句话。
你爱我吗?
现在想起来,他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个洞一样,往外漏着风。
蓝蓓蓓心中该是多么难过,才选择用这样决绝的方式,离开自己。
他们之间,甚至还没有好好告别一次。
简隧迟打开了厨房的冰箱,视线停在那几瓶高浓度的酒身上。
他打开了一瓶,酒香四溢。
他仰头喝了一口,烈酒灼烧着他的喉咙,却也灼烧着他的心。
简隧迟又喝了一口,眼角一直压住的泪意再也忍不住。
简隧迟脑海里甚至还回荡着蓝蓓蓓的话。
“又喝酒了。”
他的眼前陡然出现那张熟悉的脸庞,就连她眼角的泪痣都生动了起来。
他甚至都能看见她皱起了眉头。
“下次不要这样了,你的胃不好。”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他几乎还能记起那天,蓝贝贝无奈的语气。
而那时候的简隧迟就会从背后笑着环住她的腰。
“知道了。”
过往的回忆渐渐斑驳,可他的心间却发颤。
过去的回忆,却越来越在他的脑海里日渐清晰。
简隧迟再饮下一杯酒,酒尚且还没有上头,可他眼神怔怔的望着空荡荡的酒杯,却好像要醉了。
他的唇角显露一个苦涩的笑容。
原来一切都是幻影,他还在期待些什么?
很快,一瓶酒终于见底。
简隧迟怔然的望着空下来的酒瓶,有一瞬间的茫然。
简隧迟还想走过去拿酒瓶的时候,脑海里那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又偷喝酒了。”
他的眼尾泛红,他伸出手却只能触碰到一阵虚无。
简隧迟的眼眶逐渐聚集着泪水,却硬生生忍着不让它掉落。
他收拾好了所有的残局,拿着酒杯正准备放在碗柜中,却眸色一顿。
他的视线落在只剩一个的碗碟上,恍惚间想起之前的那个就被蓝贝贝摔碎了。
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发病了,原来到最后被瞒得最深的人是自己。
简隧迟抿了抿唇,垂着的手腕有些发抖。
另一边。
蓝贝贝怔然的看着雪蓝的天花板。
她记得自己好像自杀了,可她怎么会在这里?
一切好似恍若隔世一般,她偏过头看着床头的那株多肉。
蓝蓓蓓无声的轻声喃喃:“简隧迟……”
可就在这时,脑中一阵刺痛,她紧紧捂着脑袋。
乔西简刚刚从路斯年的办公室出来,走到了病房门口,却看见蓝蓓蓓竟然已经醒来了。
刚刚他还和朋友确定了治疗方案。
他的视线看向缓缓坐起来的蓝蓓蓓,眸光一顿,走了进去。
蓝贝贝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突然觉得一阵熟悉。
她喃喃问道:“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乔西简的的脸色闪过一缕惊诧,但很快转瞬即逝了。
他们之前明明见过,还是在公司里的时候,那次他还和简隧迟闹得不欢而散。
他手中紧攥着她的检查报告,下意识想要隐瞒些什么,他扬起一抹笑:“当然认识,否则我怎么会在你的病房呢?”
蓝贝贝闻言垂下了眼睫,长睫映出一滩阴影。
她苍蓝的脸上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我的病……怎么样了?”
远处的海滩在阳光的照耀下,细砂被折射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