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流犯,都是走官道进驿站的。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睡破庙,又或者是风餐露宿。他们如今如此,只不过是还没有出了这漫漫山脉,没有正经的进入官道之中罢了。“以那些人残忍的手段,咱们根本不可能出得了这山脉。”定王妃眼底有着一抹不屑和愤怒。很明显对于下黑手的人,她是知晓,并了解的。只是,经过了刚才的事儿之后,解差们明显看押他们更加严了起来。池绾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交代疾风下一步动作。随着夕阳西沉,夜幕降临,
池绾忍不住瞪大眼睛。
难不成,是她想的那样。
还没等她问个明白,之前寻人的解差陆续回来。
“你们这是在干啥,不是说让你们看好他们吗!”
王解差看着乱成一团的解差们,气的是鞭子乱挥。
这人没找到不说,这里也乱了套。
还好,这些犯人们老实地在这里待着。
若是跑了话,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王大人,这,这附近有虫子,咬的我们手麻脚麻。”
一个小吏颤抖着双手,声音中带着浓烈恐惧。
“大,大人,张大人他们?”
有几个侥幸没被银针刺到的,向着王解差身后看去。
“他们可能受不了押解犯人的苦,逃跑了。”
王解差阴沉着脸说道。
现在那些家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已经是最佳的解释了。
“所有人给我站好了,继续前进!”
王解差知道,那些人根本不可能逃跑。
他们这一趟,那是专门有人吩咐过的。
不但油水多,回去之后都能够升职。
这要真有人想逃跑的话,除非说脑子进水了。
这个林子,肯定透着古怪。
当下,离开这儿才是正道。
解差们也顾不上难受的身体,挥舞着皮鞭,呼呵着。
定王府的人一个挨一个的,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前。
“绾儿,你说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池绾总觉得,定王妃脸上是跃跃欲试。
“这,左不过就这几日了吧。”
池绾也不确定。
当时看的是走马观花,那些不重要的剧情也没往心里走。
能记住一个大概,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毕竟,再过了一道山梁,咱们就要官道了。”
“那么多的驿站,可不都是那些人能够拉拢的。”
“不过……”
池绾抿了抿嘴,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不过什么?”
“不过也有可能这些解差,与驿站的人沆瀣一气。”
“到那时候咱们进入驿站之中,就如同带宰的羔羊一样。”
虽说池绾不知道这里流放犯人是怎样一个程序,但是,左不过都是这般模样。
正经流犯,都是走官道进驿站的。
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睡破庙,又或者是风餐露宿。
他们如今如此,只不过是还没有出了这漫漫山脉,没有正经的进入官道之中罢了。
“以那些人残忍的手段,咱们根本不可能出得了这山脉。”
定王妃眼底有着一抹不屑和愤怒。
很明显对于下黑手的人,她是知晓,并了解的。
只是,经过了刚才的事儿之后,解差们明显看押他们更加严了起来。
池绾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交代疾风下一步动作。
随着夕阳西沉,夜幕降临,所有人的步伐都慢了下来。
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一伙子人直接在一片空地处停下。
篝火燃起。
仍旧像之前一般,每人一块儿干巴饼子。
至于那些解差,明显比他们好上很多。
手里是白面馒头不说,每人还有几块肉干。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呼呵声再次响起。
池绾微微皱眉,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