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红有些诧异的问:“殿下,我们难道要走回去吗?”锦黎点点头……宿红叹了口气,颇感无奈。……千岁府,书房内。姜长青一袭深色常服坐在案台前,看着手中的奏折,无意识的勾起一抹笑。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来到屋内,跪下行礼:“回禀千岁,公主她从后门留走了,需不需要属下将他带回?”姜长青闻言拿书的手微紧,浓烈的失落感袭来,而后又觉得有些好笑。姜长青叹了口气,嗓音轻缓:“罢了,随她吧,再多给她些时日考虑考虑吧……”
姜长青压抑着紊乱的呼吸,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看着她,再次抓住锦黎的手,他毫不掩饰自己炽热的视线。
贴近锦黎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
“小黎,此时收手是否未免有些太迟了?”
他的虽然是疑问句,却有着不容置喙语气。
锦黎现下酒醒了半分,心跳在无声的寂静中不断加速,似乎快要跳出心脏,又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紧张做准备。
锦黎被吻的呼吸不上来,断断续续的抽着气,她所有的抗拒都变成了无力的欲拒还迎。
姜长青墨色渐深,继而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衣带散开,落了一地。
红纱轻动,燃燃烛光逐渐燃尽。
窗外月色正浓,树影婆娑。
……
第二日,晨光熹微。
锦黎醒时,昨日的记忆如雷贯耳,浑身酸痛不已,正当她想升个懒腰时,忽而嗅到了身边传来熟悉的龙涎香让她一颤。
心脏像是快要突破天际。
昨日她肠子都要悔青了,她都做了什么……
锦黎忍不住的去想,现如今她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会不会杀自己灭口?
她忍不住闭上了眼,如坠冰窖,克制不住的想,这会不仅她完了,弟弟更是完了。
丝毫没注意到身边人撑着头,悠长的视线。
锦黎睁开一只眼,想要撇眼看一看姜长青醒了没。
却见,姜长青如墨一般的发披散在身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锦黎心下一紧,继续闭眼装睡。
偷看被逮着正着,况且还是在这么尴尬的时候,怕是没有比这个更尴尬的事情了吧!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说的也许就是她了吧。
锦黎现在已经想好自己死后要埋到哪里了……
姜长青饶有兴致的拨弄着她的发丝轻笑道:“怎么?”
“小黎,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起身了吗?”
锦黎大气不敢喘一口,即便她不睁眼。
也可想而知自己此时定是与熟透的苹果别无二致。
她佯装没睡醒的样子,往下一缩,用被褥遮住自己羞红的脸。
姜长青边唇边溢出一声轻笑,不忍心在逗弄她了,起身穿好自己的衣物。
温柔缱眷的落下一句:“小黎,我在书房等你……”
而后俯身轻吻了她的额间,便先院子里走了出去。
锦黎感受到额间,微凉的触感,心脏像是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听到姜长青后面说的话,又心下一颤,一时的主动换来一生的内向。
锦黎探出一个脑袋等到确定姜长青真的走后,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宿红简单的为她梳洗了一番,锦黎想起姜长青离开时落下的那句,深深的觉得千岁府是不能待了
她忙不迭的带着宿红,从千岁府后门走了出去。
宿红有些诧异的问:“殿下,我们难道要走回去吗?”
锦黎点点头……
宿红叹了口气,颇感无奈。
……
千岁府,书房内。
姜长青一袭深色常服坐在案台前,看着手中的奏折,无意识的勾起一抹笑。
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来到屋内,跪下行礼:“回禀千岁,公主她从后门留走了,需不需要属下将他带回?”
姜长青闻言拿书的手微紧,浓烈的失落感袭来,而后又觉得有些好笑。
姜长青叹了口气,嗓音轻缓:“罢了,随她吧,再多给她些时日考虑考虑吧……”
另外一个暗卫拱手行礼:“千岁,已经查清楚了,前些日子的刺客,是北朝皇族的死侍,身上也都有北朝皇族的印章,如今很快就要到百国朝拜了,大夏境内北朝的死侍是否需要属下带人围剿?”
姜长青闻言眸光微眯,唇角勾起一丝淡笑:“既然是如此,那你便带着流风回雪请春明楼的楼主西白仓请来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