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都染上动情的绯色,犹豫了瞬,抬手握住了玄仪的手。往日泡过的符水好似在此刻生了效用,都化作更滑润的水沁了出来。她抬眸看向玄仪,说:“然后他……用手握住了这里……啊……”那只大手顺从地按了下去,隔着肚兜不住抓揉。莫攸宁轻喘不断,难耐地扭着腰唤道:“师父……”屋内瞬间升温。就在此时,玄仪却突然伏在她耳边,声音清冷而正经。“夫人,为夫和师父,谁将你伺候得更舒服?”莫攸宁的理智瞬间回笼,看玄仪唇角勾起一抹笑,终于意识到不对。
莫攸宁心中疑惑,师父怎么来得这样巧?
但她转念一想,玄仪是江南一带道行最高深的道长,还会怕这些?
莫攸宁一边去开门,一边说。
“少说大话,你一个小鬼差,如何上得了我师父的身?”
易南轻笑了声,没说话。
莫攸宁不管他,快步去开了门:“师父!”
玄仪刚进来就眉头一皱:“你这屋子有鬼来过。”
莫攸宁一惊,连忙解释:“是昨天结亲的鬼夫君,他又来了。”
玄仪一顿,微微皱起眉:“他来做什么?”
莫攸宁犹豫了片刻,含混地说:“没做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她不敢将方才的对话说给玄仪。
怕自己对他的心意被察觉,彻底惹他厌弃。
玄仪明显不信。
他一撩道袍,直接坐下:“昨晚那鬼差对你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部讲来。”
莫攸宁想起昨晚,耳根一红:“师父,不必了吧……”
易南说不定还在旁边,还没走呢……
玄仪眸光一冷:“说。”
莫攸宁只好忍着羞愧,含糊道:“当时烛火一灭,我们就洞房,但没做到最后……”
玄仪不耐烦地打断:“说仔细,怎么洞房的?”
莫攸宁听见玄仪的话,脸上几乎烧了起来。
昨晚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海里生动浮现,让她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
好像又有些湿润了……
可见玄仪依旧一副端正清明的模样,莫攸宁不由唾弃自己满脑子龌龊思想。
师父从来不近女色,是那么正派的人。
他问这些肯定是担心她受伤,她怎么能想歪……
莫攸宁按下心中绮念,强忍着羞涩如实开口。
“他……脱去我的外衣,然后,勾我身上的红绳。”
玄仪眸色一暗:“你还绑了红绳?”
莫攸宁点点头。
玄仪沉默了瞬,指向床榻:“躺上去,他对你做了些什么,你边说边还原。”
莫攸宁大惊:“还原?!”
她不懂,玄仪怎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惊疑之下,她的身体却越发兴奋起来,心底也升起一丝期待。
玄仪神情不改,淡声说。
“我需检查给你用的符水有无成效,以及他的阴气是否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
莫攸宁听到这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果然,师父还是那个一心只有正事的清冷道长。
她顺从地在床上躺下,手指勾着衣带缓缓解开。
口中一边说:“他就是这般……解开了我的衣裳……”
即使知道玄仪只是要看她身体状况。
可这般在心爱的人面前宽衣解带,还是让她格外动情。
她克制住自己想要夹腿的冲动,剥开了里衣。
水粉色的肚兜裹着高耸的雪团,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是道道暧昧的红痕。
“然后就勾着绳子……不停地磨我……”
玄仪走上前来,修长的手指轻抚锁骨上的绳印。
莫攸宁呼吸一紧,死死咬着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那只平日里结印画符的灵巧大手,正顺着绳印下移……
轻轻点在肚兜最高点上。
他垂着眸淡声道:“继续说。”
“嗯……”莫攸宁忍不住嘤咛出声,连忙咬住唇。
她眼角都染上动情的绯色,犹豫了瞬,抬手握住了玄仪的手。
往日泡过的符水好似在此刻生了效用,都化作更滑润的水沁了出来。
她抬眸看向玄仪,说:“然后他……用手握住了这里……啊……”
那只大手顺从地按了下去,隔着肚兜不住抓揉。
莫攸宁轻喘不断,难耐地扭着腰唤道:“师父……”
屋内瞬间升温。
就在此时,玄仪却突然伏在她耳边,声音清冷而正经。
“夫人,为夫和师父,谁将你伺候得更舒服?”
莫攸宁的理智瞬间回笼,看玄仪唇角勾起一抹笑,终于意识到不对。
“易南?!”
她连忙将人一把推开。
“夫人不信我能上你师父的身,现在可信了?”
他放肆打量着莫攸宁的身体,故意说:“宁儿真美,勾得为师硬邦邦的。”
莫攸宁捂紧胸口,羞愤难当:“不许用我师父的身体说这种话!赶紧离开!”
易南挑了挑眉:“哦?你当真要我现在离开?”
莫攸宁不假思索地点头:“快走!”
易南嗤笑一声:“如你所愿。”
眼前男人身形一顿,眼神清清冷冷落在莫攸宁身上,神情一顿。
玄仪顿时沉下脸,连忙转身背对莫攸宁,声音里带着薄怒。
“这是怎么回事?”
莫攸宁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不该直接叫易南离开的!
她赶紧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身子,说:“是那个鬼夫君,他上了你的身!”
“那鬼差道行浅薄,如何能上我的身!”
玄仪不信,提脚便走:“你想清楚再来找我,我只听实话。”
莫攸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圈红了又红。
可胸前两团忽然泛起一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
这感觉太陌生,她疼痛难忍,又害怕极了。
她忍不住叫住走到门口的玄仪:“师父,帮帮我,我的身体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