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看到陆弘凡时不由再次怀疑,难道还在梦中不成。一直到她被药烫了舌头,整个人彻底清醒。“怎么还是毛手毛脚的,烫伤没?”钟雪凑过来看,眼中满是担忧。“阿姐。”钟溪扑进了钟雪怀中抽泣着,“我这不是在做梦吧,阿姐你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陆弘凡见状,放下手中的药碗,转身去照顾昏迷中的玄影漠。钟雪眼眶亦含了泪水,伸手轻拍着妹妹的后背安慰:“不是做梦,你真的见到了阿姐。”竹屋里传来阵阵饭香,陆弘凡摆好了碗筷,与钟家姐妹坐在一起用饭。
迷迷糊糊间,钟溪甚至还听到陆弘凡的声音:“溪儿烧得厉害,我熬了药,要不先喂药。”
钟溪伸手想要拉着钟雪的手:“阿姐,溪儿想你。”
钟雪爱怜的抚上她的额头:“阿姐也是,你若是醒了,就起来把药喝了吧。”
“好,只要阿姐不离开,让溪儿做什么都可以的。”钟溪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双眸睁开,这次整个人才清醒不少。
只是,当她看到陆弘凡时不由再次怀疑,难道还在梦中不成。
一直到她被药烫了舌头,整个人彻底清醒。
“怎么还是毛手毛脚的,烫伤没?”
钟雪凑过来看,眼中满是担忧。
“阿姐。”钟溪扑进了钟雪怀中抽泣着,“我这不是在做梦吧,阿姐你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陆弘凡见状,放下手中的药碗,转身去照顾昏迷中的玄影漠。
钟雪眼眶亦含了泪水,伸手轻拍着妹妹的后背安慰:“不是做梦,你真的见到了阿姐。”
竹屋里传来阵阵饭香,陆弘凡摆好了碗筷,与钟家姐妹坐在一起用饭。
“阿姐,是不是没有我们掉下悬崖,咱们姐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钟溪抱着碗,一粒米也咽不下。
钟雪点点头:“事到如今也不瞒着你了,当日我是假死。
陛下得知了我与弘凡的事,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必须对我有所处罚。可他宅心仁厚,不愿看到悲剧发生。
为了给后宫一个交代,他赐我毒酒一杯。弘凡为了让我活,抢过毒酒喝下。
陛下恼我们情意深重,又倒了一杯给我,我看弘凡已经口吐鲜血,便接过饮下。
曾经我也以为就这样死了,可没想到我又睁开了双眼,与弘凡一起躺在这竹屋里。
陛下留书一封,要我们隐姓埋名,不可再以真实身份出现。对于之前的恩怨情仇,他选择放手与成全。”
陆弘凡接话道:“是啊,就这样在外界都以为我们被赐死了后,我与你阿姐躲起来过着平凡的小日子。”
“倒是你,怎么会和陛下沦落如此地步。”钟雪问这话时,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想,整个人变得不安起来。
钟溪沉默片刻,放下手中的碗筷直接扑进钟雪怀中:“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溪儿只想姐姐活着。”
“咳咳……”一阵干咳声打断了这段姐妹情深,钟家姐妹的目光落在了陆弘凡脸上。
陆弘凡连连摆手:“不是我,是他。”
两姐妹顺着视线看过去,钟溪率先反应过来:“陛下醒了。”
玄影漠看她毫发无伤,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陛下,您怎么没告诉我阿姐没死。”钟溪想哭,要是一早就知道,她也不会对玄影漠有那么多的误会。
“咳咳,朕从来没说过你阿姐死了呀!”玄影漠替她整理额前碎发,“你仔细想想可是如此。”
钟溪朝身后看了一眼,认真回想一圈,好像还真没有。
玄影漠每次说的都是离开,阿姐为了陆弘凡狠心抛弃,离开他。就连梦儿也似乎没承认过阿姐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