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时,裴嵇已经上床了。我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往里钻,仅仅是贴着床边,没敢往他怀里靠。这段时间,我跟裴嵇是分开住的。总统大套间,里里外外好几个房间,我们泾渭分明。今晚,一切全部打破。裴嵇知道我睡在了他的身边,顺势将我捞到了他的怀里。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什么都没穿。光裸着的皮肤很丝滑,肌肉轻薄,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臂时,我甚至开始幻想要是被这双手臂一直抱着肯定充满了安全感。“睡不着?”头顶传来了裴嵇的声音。
“那您要我吗?”我跟猫儿似得抬眸看他,满眼的哀求。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除了这具身体,我毫无谈判的资本。
只要一年,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也许会更快!
“裴嵇……”我软软地叫了他一声。
本就戏谑的眼神,在我一声声的娇吟下到底还是抵不住了。
他握住了我的手往身前拉去,“要我教你?”
我低下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里。
头顶赫然传来裴嵇的声音。
“现在后……”
我不等他把话说完,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忠心。
不过他还是没有碰我。
事后,我见他耳尖泛红的样子,我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碰过女人。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一就有二,裴嵇不排斥我,那就证明我还有更加深入靠近他的机会。
洗完澡出来时,裴嵇已经上床了。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往里钻,仅仅是贴着床边,没敢往他怀里靠。
这段时间,我跟裴嵇是分开住的。
总统大套间,里里外外好几个房间,我们泾渭分明。
今晚,一切全部打破。
裴嵇知道我睡在了他的身边,顺势将我捞到了他的怀里。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什么都没穿。
光裸着的皮肤很丝滑,肌肉轻薄,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臂时,我甚至开始幻想要是被这双手臂一直抱着肯定充满了安全感。
“睡不着?”头顶传来了裴嵇的声音。
我往他怀里缩,“嗯。以前没人这么抱过我。”
“蒋嗣汶不是睡过你吗?”
“您介意我不是处女?”
“我没那么封建。”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
裴嵇似乎是累了,不肯再跟我搭腔,一手把我探出被子的脑袋摁了回去。
这是我入行四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也是醒的最早的一天。
趁着裴嵇还没醒,我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滑出。
赤脚走到了桌旁从包里翻出了手机。
熟练地敲了一串号码后,便给对方发了消息过去。
果不其然,他没睡。
【顺利吗?】
我一手拿着手机,余光扫向了还在熟睡的裴嵇。
几秒后,我回复他。
【遇上点麻烦,查个人。从帝都来的,裴嵇。】
【好。】对方回复得很快。
接着又是一条。
【我等你!】
看着这三个字,我的眼眶顷刻湿润。
我没有再回复,快速地清除了上面的所有消息。
然后继续钻入裴嵇的怀里休息。
我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睁眼时黎思思的猫就睡在我的枕头边上,我抱着它连亲了好几口。
直到这会儿我才注意到裴嵇还在。
“喜欢的话,你可以养。”
“喜欢不代表就要占有。况且,我只想做裴爷您的小猫咪。”说完,我学着这只猫冲着裴嵇“喵~”了一声。
裴嵇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笑完了,就挺尴尬的。
我穿着裴嵇的睡袍下了床,“裴爷,思思在殡仪馆躺了都快半个月了。为什么不给她料理后事?她弟弟那边我一直联系不上,您能联系到她的家人吗?”
“不用。”裴嵇言辞简单,似乎不想跟我多聊黎思思的事情。
我哑口无言,始终摸不清裴嵇的心思。
可我没那么多的时间耽误在他的身上了。
想了想,我鼓起了勇气走到了裴嵇的面前,“裴爷,思思死得冤,您就真的不想为思思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