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刚中带柔,像一柄开刃的宝剑。湖面随着微风漾起丝丝凉意,吹拂在人的脸上,舒服。宴槿棉不由想到了漠北漫天的风沙。沙子就像是无边的湖泊,随风而来的,是疼痛。“槿棉,走了。”乌篷船在湖中慢慢的划行,碧波荡漾。宴槿棉坐在船边,伸手揽着这湖中的水,享受着这片刻的惬意。“救命!”一道惊呼从远处传来。是落水的声音。梁砚珩吩咐着船家,划到了那处,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宴槿棉眼中闪过一抹趣味。好戏?英雄救美?梁砚珩将水中的女子捞起,是一个人比花娇的女子——叶嘉棠。
宴槿棉蹙眉:“我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女子,无需以那些口吻来与我说话。”
“太子殿下的礼物太过贵重,臣收好以显重视。”
梁砚珩面色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压着情绪。
“君子佩玉,也是美谈,这般说可好?”
宴槿棉适时而止,淡淡点头。
“明日起我便日日佩戴,绝不辜负太子的一番心意。”
梁砚珩听罢,脸上这才漾出抹笑意。
“善!”
“孤明日邀槿棉去游船,体验一下京都的风情,可好?”
宴槿棉眸色暗沉,恭敬道:“是。”
梁砚珩叹气:“槿棉还是怨孤吗?对孤还是如此疏离……”
回答他的,是无限的沉默。
他也不言其他,看了宴槿棉一眼,大步离去。
宴槿棉摩挲着腕间的手串,明日又会上演一场怎样的好戏?
拭目以待。
……
宴槿棉身穿月白锦袍,腰间佩戴着玉佩,眉目间满是驰骋沙场带的嗜血和坚定。
整个人刚中带柔,像一柄开刃的宝剑。
湖面随着微风漾起丝丝凉意,吹拂在人的脸上,舒服。
宴槿棉不由想到了漠北漫天的风沙。
沙子就像是无边的湖泊,随风而来的,是疼痛。
“槿棉,走了。”
乌篷船在湖中慢慢的划行,碧波荡漾。
宴槿棉坐在船边,伸手揽着这湖中的水,享受着这片刻的惬意。
“救命!”
一道惊呼从远处传来。
是落水的声音。
梁砚珩吩咐着船家,划到了那处,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宴槿棉眼中闪过一抹趣味。
好戏?
英雄救美?
梁砚珩将水中的女子捞起,是一个人比花娇的女子——叶嘉棠。
上一世,他们也是这样搞在一起的?
某种意义上来讲,叶嘉棠也属于她的仇人。
自己散播谣言,暗中不知又吹了什么枕旁风。
也是耍的一手的好手段。
宴槿棉摇摇头,真是冤家路窄。
梁砚珩往她身上丢了件衣服,盖住了她身上若隐若现的曲线。
他回头看向宴槿棉:“槿棉,我们走,换个乌篷船。”
叶嘉棠闻言幽幽转醒,虚弱的说着:“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
梁砚珩身体一僵,连忙拒绝:“姑娘切莫胡言,我已有心爱之人,早已心意互通。”
“救你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他眼眸亮晶晶的看向宴槿棉。
好像在说:你看,我多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走!”
宴槿棉跳上另一艘备用的乌篷船,神色淡淡。
梁砚珩也紧随其后。
叶嘉棠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狠狠的剜向宴槿棉的背影。
都怪他,非要离开。
自己费了好多心思这才遇见太子殿下,就被她这个不速之客给搅乱了计划!
“贱人!”叶嘉棠咬牙切齿。
另一边,乌篷船内。
梁砚珩情深意切的看向宴槿棉:“槿棉,孤心中唯你一人,在也容不下他人。”
“我知你志在边陲,守卫边疆,待孤顺利登基,定然许你将军之位,让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还不等身槿棉表态,箭矢就直直的朝他们射来。
黑衣人们直奔宴槿棉而去:“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