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依旧清晰刻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手不觉紧紧攥起,死死哽住嗓子才未能将情绪泄出眼底。叶书浅很清楚,自己此刻是不记得任何事的。自然,也就不能对叶府来人求见时表示有异样。所以她深吸一口气,缓了下来后这才转身看向门口,神色诧异:“叶府?是我的娘家吗?”她语气自然,神态诧异中带着好奇。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许君泽深深看了她一眼,旋即却是摇头告诉她:“你没必要见。”心骤然一顿。叶书浅走回来,表示疑惑:“为何?”
叶书浅脚步顿住。
叶府?
她心口骤然收紧,不觉记起叶母和嫂嫂那日恶毒至极的谩骂。
——“你们夫妻两,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滚!从此我们叶家,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一字一句,依旧清晰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的手不觉紧紧攥起,死死哽住嗓子才未能将情绪泄出眼底。
叶书浅很清楚,自己此刻是不记得任何事的。
自然,也就不能对叶府来人求见时表示有异样。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缓了下来后这才转身看向门口,神色诧异:“叶府?是我的娘家吗?”
她语气自然,神态诧异中带着好奇。
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许君泽深深看了她一眼,旋即却是摇头告诉她:“你没必要见。”
心骤然一顿。
叶书浅走回来,表示疑惑:“为何?”
“日后我自会跟你解释清楚,这事就由我来解决,你不必管了。”
许君泽说着便要前往前厅。
叶书浅却紧跟上来:“你事事都说日后再说,如今事关我娘家,那便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怎么会与我无关?我偏要去看看是何事。”
说着话,她人已经先一步往前走去了。
许君泽阻拦不及,只能冷沉着脸大步跟上她。
到了前厅。
叶书浅这才看清,来寻她的人,正是叶母。
自从兄长死后,母亲的面容已经憔悴了很多,两鬓早已经是白发苍苍。
见到二人,叶母走上前来。
不等叶母开口说什么。
许君泽已经先一步拦在叶书浅面前开了口:“岳母,你今日前来还有何事?”
这冰冷的直入正题的询问让叶母的脸色彻底一变。
叶母脸色变得难看,眼底的恨意再度翻涌上来。
她直勾勾盯着叶书浅,开了口——
“浅儿,你害死了你哥,我们叶府也无法让你偿命,我今日前来,就是要你把当初我们叶府给的嫁妆尽数还回来,自此,你只是许君泽的妻,与我们叶府再无关联。”
一字一句,如利刃锥心。
叶书浅彻底僵住。
她本以为,母亲是想通了,是想要来与她求和,那么她也能借着失忆的借口,重新和家人和好。
可此刻,叶书浅才知道自己的可笑。
原来对叶府而言,对她的这二十年的亲情,全是假的。
叶母此次前来,竟是要和她彻底割裂。
要回嫁妆。
这般行为,叶府竟然也能做得出,足以见他们是真的恨极了她。
叶书浅死死咬牙,定定望着面前的叶母,痛意席卷而来。
她忍不住开口:“我害死我哥?可您有没有想过,若是我没有控告我哥,现在连累的会是整个叶府!是他自己非要做那些脏事惹火上身!我是为了叶府!为了保住你们才不得不控告他!”
“可你们却要来向我问罪,实在是可笑可悲!”
“好,你们要要回嫁妆,尽管拿去便是。”
叶书浅凛神,当即叫来了婢女,吩咐人将嫁妆抬出来。
她一一清点,满是失望看向叶母:“从今以后,你们叶府再有任何事,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跟我没有半分关系!”
叶书浅字字清晰。
叶母神色僵住,她还未曾见过如此硬气模样的叶书浅,一时回不上话来。
半晌。
叶母冷笑一声:“自然!求之不得!”
语罢,她命人带着那几箱嫁妆愤然离去。
直到那嫁妆尽数被抬走。
叶书浅死死咬牙,回过神来,一转头却对上许君泽探究的目光。
她先一步开口。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记得叶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