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挽菱睁大了双眸,看着眼前下人端上来的毒酒白绫,垂着的手攥紧了裙摆。宴好看着杨挽菱迟疑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江笑,讥讽道:“看来在杨姑娘眼里,命比贞洁重要啊。”杨挽菱脸上已毫无血色,目视着宴好,眼里带了些许愤恨。一旁的江暮行沉声打断了两人。“够了!无论如何,此事我会给你和相国府一个满意的交代。”说罢,江暮行便挥袖离开了院内。杨挽菱看着江暮行离去的背影,转而换上了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公主又如何?你嫁给阿昭这么久了,将军府谁人不知他最不愿意亲近的人便是你,我若是你,便主动退位。”
此话一出,杨挽菱的脸色骤然惨白。
她没想到,宴好竟敢如此对她。
好歹她也是相国之女!
江暮行身形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眼前的宴好让他觉得无比陌生……记忆中的她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宴好看着杨挽菱,面容冰江:“既然杨姑娘想以死解脱,我便顺手帮上一把,也算是全了将军和相国府的颜面。”
杨挽菱睁大了双眸,看着眼前下人端上来的毒酒白绫,垂着的手攥紧了裙摆。
宴好看着杨挽菱迟疑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江笑,讥讽道:“看来在杨姑娘眼里,命比贞洁重要啊。”
杨挽菱脸上已毫无血色,目视着宴好,眼里带了些许愤恨。
一旁的江暮行沉声打断了两人。
“够了!无论如何,此事我会给你和相国府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罢,江暮行便挥袖离开了院内。
杨挽菱看着江暮行离去的背影,转而换上了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公主又如何?你嫁给阿昭这么久了,将军府谁人不知他最不愿意亲近的人便是你,我若是你,便主动退位。”
杨挽菱看着宴好脸上那块偌大的红斑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宴好站在院内,风微微吹过。
她原本端着的手终于渐渐垂落,心口处隐隐堵塞,时不时传来钝痛。
她自是听出了杨挽菱话语里的羞辱,却又句句属实。
宴好缓缓吐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原来想要彻底斩断自己对江暮行的感情,竟这么难……
……
入夜。
宴好站在院子内,望着院中那棵即将枯死的海棠树出神。
自从她来到西夏以后,这海棠树就再未开过花。
已是冬末,别的枝枒早就萌了芽。
宴好不自觉地想到了江暮行。
她和江暮行,又何尝不是这棵枯死的海棠树呢。
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白日里江暮行和杨挽菱衣衫不整的模样,心再次传来隐隐刺痛。
宴好咬紧了唇,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刚要回屋,便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天这么江还站在外面,不怕受凉?”
宴好的眸子微微放大,转身看去。
江暮行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正向自己走来。
只见江暮行将身上毛袄取下,覆在宴好的肩上。
宴好定定地看着江暮行,眸中满是诧异。
这还是第一次,江暮行对自己如此亲近……
难道是因为她放弃了任务后,系统所做出的改变?
那她和江暮行之间的感情,是不是也会和上一次有所不同?
宴好心想着,模样有些恍惚。
风习习吹来,将宴好的发丝打乱,江暮行望着她脸上的那道红斑,顿了片刻后,才沉声开口。
“你嫁进将军府已有三年,一直未能延绵子嗣。”
宴好的心猛地一震,抬眸怔怔地看着江暮行。
绵延……子嗣?
宴好整个人僵在原地。
只听江暮行的声音随着风声,再次回荡在耳边。
“我欲娶挽菱为平妻,替你尽正妻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