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痛的厉害,能不能换个地方?”他循循善诱了好半天,我才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动作略显笨拙。早就憋到鼓胀的家伙猛地弹在我脸上,我用手轻轻的圈住它上下套弄着,正思忖着如何让他更舒服些就被一段铃声打断。“喂,嗯......嗯,好,我知道了。”郑书秋表情有些凝重,看向我时更是兴致全无。“时韵,对不起,我突然有点急事。”我缩在阴影里,眸光暗了暗,装作遗憾道:“再想让我主动,可不容易喽。”
“我今天痛的厉害,能不能换个地方?”
他循循善诱了好半天,我才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动作略显笨拙。
早就憋到鼓胀的家伙猛地弹在我脸上,我用手轻轻的圈住它上下套弄着,正思忖着如何让他更舒服些就被一段铃声打断。
“喂,嗯......嗯,好,我知道了。”郑书秋表情有些凝重,看向我时更是兴致全无。“时韵,对不起,我突然有点急事。”
我缩在阴影里,眸光暗了暗,装作遗憾道:“再想让我主动,可不容易喽。”
郑书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又发泄般的含住我胸前的红樱桃,酥麻的感觉似通电一般,却又戛然而止。
“好了,这下扯平了。这次是真的有事,我爸叫我回去。”
我见过郑江,颇有宝刀未老的气势。我曾想过如果拿不下郑书秋,就去拿下他爸。
郑书秋最后还是下了车,让司机先送我回家。
我想不通,什么事对郑书秋来说比此时此刻和我在一起更重要。
但很快又想通了,大概可以是任何一件事。
我思来想去还是怀疑是江贺行把郑书秋叫了出去,虽然目前没有证据。
正想着,司机猛地停下了车:“宋小姐,有人想和您见个面,请下车吧。”他递给我一款新发售的手机,墨镜下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大概是鄙夷,谁对脚踏两只船的女人都没有善意。不过他帮江贺行传话一人侍二主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狠狠剜了他一眼,似乎是觉得找到了同类,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初秋的菱城已有几分萧瑟,风吹在后脊上似利剑般。江贺行电话打来时我手指已经冻得没了知觉。
“致胜宾馆3601。”
比起死缠烂打,男人不一定比女人差。
我将抽了一半的烟在脚下踩灭,慢慢吐出一口烟圈走向马路对面的宾馆。
宾馆房间只有一间亮着灯,这个地带很少有人会住宾馆,我忍不住想如果一会喊救命会不会有人听见。
宾馆前台打着鼾,直到我上楼都没有一丝反应。我站在3601门前,心里突然有些犯怵,举起的手悬在半空。
我突然想起和江贺行第一次开房的那天。
刚到外国时我乐于参加各种酒会social,我长得漂亮也放得开,自然也更受欢迎,慢慢练就了好酒量。
后来因为宋景山有意将公司交到我手里,我便专心于设计,偶尔压力大才去酒会转一转。
就是那次我在酒会上看到了被灌酒的江贺行,他长得帅极了,宽肩窄腰,紧致的肌肉线条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可偏偏那张脸像是熟透了般的红。
周围的人却还是一个劲的把酒杯递到他手上,用着蹩脚的中文说着“愿赌服输。”
我当时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冲上去夺过酒杯就开始替他喝酒。
江贺行看着我的眼神由错愕转为欣赏,我当时觉得自己简直魅力无限,现在想想就是个傻逼。
他扶着我到卫生间,动作轻柔又略显笨拙。
见我许久没出来,他拜托了服务员察看我的情况。我故意让服务员告诉他厕所里没人。
他焦急的跑进来时,我正坐在地上冲他笑着,笑得张扬又热烈:“同学,我救了你,你该和我说些什么?”
“谢谢你?没关系?对不起?”我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扶着墙站起身。“死木头!”
当晚这根“死木头”就将我搞得欲仙欲死,第二天不得不请假一天。
江贺行变化实在太大,我一直没认出他是那个小时候站在宋昭昭身边的男孩。
后来我们顺理成章做了恋人,再后来变成了仇人。
中间种种,不堪回忆。
直到我因为他家破人亡时才想明白,就算那天我没有帮他挡酒,他也会在无数个不同的场景出现,制造我们的一见钟情。
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