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因为……”他把电脑转向我,调出一份转账记录。“那个老板找宋雅要过钱。”“能拿到这份监控吗?”“你想要的话就可以。”他屈指点了点那份转账记录。“看到了没,不过是要钱罢了。”“哦?”“我呢,别的没有,就钱多。”这是实话。我无言以对。他合上电脑:“等我的好消息。”“其实我不明白。”他歪头疑惑:“什么?”“你想报仇,自己也可以。”我说,“没必要和我合作。”
我震惊地微微瞪大眼睛。
“警察不是说路口的监控出故障了吗?”
“不是路口的监控,是对面一个书店门口的监控。”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
他把电脑转向我,调出一份转账记录。
“那个老板找宋雅要过钱。”
“能拿到这份监控吗?”
“你想要的话就可以。”
他屈指点了点那份转账记录。
“看到了没,不过是要钱罢了。”
“哦?”
“我呢,别的没有,就钱多。”
这是实话。
我无言以对。
他合上电脑:“等我的好消息。”
“其实我不明白。”
他歪头疑惑:“什么?”
“你想报仇,自己也可以。”我说,“没必要和我合作。”
他是沈泉寄予厚望的儿子,只要能健健康康地回来,余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选择跟我合作,他图什么呢?
他了然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特别崇拜我?”
我:“……”
更加无奈:“沈谕,我在说正事。”
“好吧。”
他耸耸肩,手指隔空点了点我,叹了口气。
“我想,你一定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不是在医院?”
那天天气晴朗,微风徐徐。
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疗养院,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树下的青年。
他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看着天空。
斑驳的日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勾勒出让人捉摸不透的光影。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头看向我。
清冷的桃花眼染上笑意,如春风化水,温雅柔和。
“言笑?”
他轻声叫出我的名字。
那个被我努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他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当时因为太过震惊忽略了他的话,我仔细回味了一遍,喃喃:“你早就见过我?”
他却不愿意多说。
“不记得就算了,本来也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沈谕离开后,我努力回忆着大学时光。
我和沈宴相识在大学,期间除了见过沈宴的那些所谓朋友,从未见过他的家人。
宋雅出事以后,我和沈宴的关系变得扭曲,更不会见他亲人。
而且宋雅出事之前,沈谕就因为车祸出国治疗去了。
他说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如果不愉快,那应该印象更加深刻才对。
实在想不起来我和沈谕什么时候见过,我躺在床上,扯起被子盖住脸。
第二天我醒来时,沈谕已经去公司。
我一个人下楼,余英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女佣看到我,小声客气地说道:“大少爷吩咐做了您爱吃的虾饺,现在要用早餐吗?”
“谢谢。”
我正准备和佣人去餐厅,余英叫住我:“小言,你过来一下。”
看她表情阴沉,我猜应该是宋雅跟她说了什么。
“阿姨早上好。”
“坐。”
我依言在她对面落座。
“听雅雅说,昨晚阿宴又把你认成了别人?”
看来宋雅省略了一些细节。
我随意回:“没关系,可能因为阿宴太想那位言小姐了。”
“呸!”余英啐一口,“不过是个勾引阿宴妄图麻雀变凤凰的贱丫头,也就阿宴顾念旧情,始终念念不忘。”
我明智地不接话。
余英骂完,看向我。
“小言啊,不是阿姨对你有意见。”
“你是阿谕的女朋友,和阿宴闹出点什么,外人看的是我们沈家的笑话。”
“您想说什么?”
“我记得阿谕在黄水江边上有栋江景别墅,你们要不搬去那边住?”
哦,她想赶我出沈家,减少沈宴见我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