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振神情复杂,但声音却果断地:“不,她还是我的妻子。”宋母知道宋晚意签的那张离婚报告,看向贺时振叹了口气。她知道,宋晚意当时有多爱贺时振,贺时振踏实勤奋,模样也好,那个时候自己真的以为这会是段好姻缘。不管高嫁低嫁,她也都是愿意女儿嫁的。可谁知道,女儿第一天嫁就好似守了寡,而后来的那些事,更让女儿彻底死心。“当时在你离开家的那天,我女儿就哭着病倒了一场,她给你写的信没有八百也有七百,可你一封也不回她。”
出来的人是一个老头,花白着胡子看着陌生的人谨慎眯了眯眼。
“老人家,这是贺家吗?”
“你找贺老头啊,我今天也是来找他下棋的,估计是不在,去他儿子家去了。”
那老人又给贺时振指了一个方向,倒是不远,也就笔直的一条路。
贺时振一波三折,眼里透露着深深的疲累,好像见宋晚意的路途中总是被什么阻挡着,明明之前她隔自己,也只有那么远,好像伸手就能碰到,可是现在——
贺时振苦笑,提步而去,又来到一个院门前,忐忑一二,最终将门敲响。
院子里头,宋母和老爷子父女俩人结结实实地哭了一场,什么话也都说开了。
这会老爷子还在询问自己的近况,就听见屋外的敲门声。
“贺女婿?”
宋母脸上的泪痕还没褪净,见到来人先是一惊愕,可想起这女婿对女儿的种种,不由也冷下了脸。
“晚意已经和你离婚了,你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贺时振嗓子有些干涩,一天的波折,说出口的声音也格外哑:“能让我见见她吗?我还有话要对她说。”
“没什么好说的!”宋母没了好气,急急开口打断就要赶人走。
屋里的老爷子听到动静,拄着拐缓步走来。
“你就是那个欺负我孙女的小子吧。”
老爷子开口,严肃地盯着贺时振。
回想起今天和燕燕一般大的姑娘,看起来也十分憔悴。像燕燕还什么都不懂,宋晚意却早早就嫁了人,这嫁人的柴米油盐,蹉跎了自己孙女多少日子。
想到那声甜甜的爷爷,老爷子也是怒从心头起,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冒了起来。
“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快走快走,别打扰了我们一屋子的团聚。”
贺时振不说话,伫立在原点也不动。
见对方不为所动,老爷子胡子一撇,拿着手边的拐杖就作势要打,还好被宋母拦住了。
“时振,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找到这来,但我女儿已经和你没关系了。”
贺时振神情复杂,但声音却果断地:“不,她还是我的妻子。”
宋母知道宋晚意签的那张离婚报告,看向贺时振叹了口气。
她知道,宋晚意当时有多爱贺时振,贺时振踏实勤奋,模样也好,那个时候自己真的以为这会是段好姻缘。
不管高嫁低嫁,她也都是愿意女儿嫁的。
可谁知道,女儿第一天嫁就好似守了寡,而后来的那些事,更让女儿彻底死心。
“当时在你离开家的那天,我女儿就哭着病倒了一场,她给你写的信没有八百也有七百,可你一封也不回她。”
“而你回来了就要去看宋贝贝,我女儿被你当做路边小狗,想不理会就不理会,不管你贺时振是多么有身份的人,我告诉你,我女儿宋晚意她也是我的掌上明珠!”
宋母越说越气,喉头一梗。
这头,和舅母买完菜的宋晚意见舅舅的院子旁好像站了很多人,她回头看向舅舅,舅舅也一脸迷茫。
宋晚意似乎听见了母亲的声音,担忧着是不是爷爷又责怪她了,她快步向前,眼里熟悉的身影却让她一愣。
她呆滞地看着人,木然说了一句。
“贺时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