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早就被我赶了出去,就算我叫也不会有人听见。我被那人硬生生丢在沙发上。沙发弹簧咯咯作响,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未知的恐惧使得我毛骨悚然。他松开了手,在我恢复光明的瞬间,男人的脸快速靠近,温热的触感覆盖住我的唇。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心脏狂跳,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来的人竟然是裴澈!
在转身的瞬间,我瞧见了裴澈无名指上带着的订婚戒指,还在不断散发着光芒。
我只当这么多年的感情都喂了狗。
等待了这么多年,我该回到属于我的生活了。
林家花了一大笔,压下了关于我负面新闻。
家里将我包装成一个痴情等待男人回心转意的少女,甚至还把一切过错推在了裴澈身上,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这些我都无所谓。
唐雅的电话还未挂断。
她的声音很是焦急担忧:“茉莉,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一步一旦踏出,你将没有退路,不要意气用事……”
此刻的我正坐在梳妆台前带着耳环,镜子中是我精致的面庞。
经过几夜时间,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
“唐雅,我既然已经觉得无所谓了,还不如用自己换取家族最大利益。”
电话那头的唐雅还想要说些什么,楼下便响起了门铃声,我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好了,他来了,有时间说。”
挂断后,我整理好衣着缓缓走下楼梯。
站在家门口的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病秧子。
我冲他微微一笑,他也冲我礼貌的点头示好。
而今天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也是我们订婚的日子。
男人名叫周寒声,即便是病弱的次子,背靠着周家这座大山的他,也足够给林家带来不小的利益。
我承认我确实意气用事,因为周寒声是裴澈的死对头。
早些年周寒声和裴澈是极佳的生意伙伴,却没想到两人会因为利益问题分道扬镳,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
我有私心,但更多的是家族的安排。
婚期定在了一周后,请帖全部发出,当然我没有落下裴澈。
我幻想着他看见请帖上周寒声的名字,表情会多么扭曲,毕竟原本只允许他玩弄的女人嫁给了他的死对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格外畅快。
看着套在手上的订婚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的光芒倒映在我的眼中,这可比裴澈的戒指好的多的多。
就在这时,周寒声走到我身边,体弱的他长年吃药,身上散发着浓烈的中药味,冷不丁一闻有些呛鼻子。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双眼幽怨,深不见得,我看不透他的情绪。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安,试探性的开口:“怎么了?”
男人突然弯下腰,将我抱在怀中,他整个人轻飘飘的,身上都是骨头硌的我生疼。
我有些惊慌,想要挣脱,却发现他的力气竟然大的厉害。
明明只是一个瘦弱的病秧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忽然,周寒声低低的嗓音出现:“没什么,只是在你身边很安心。”
我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容,从他的怀里逃出。
我怎么都想不到眼前这个看似畜无害的男人,手段会是怎样的狠辣。
婚礼当天,关于这场盛大的婚礼上了无数新闻头条。
酒店内,我打了个哈欠,对这场婚礼没有半点期待。
“好了,做差不多就可以了。”
身后的造型师动作一顿:“还是第一次见新娘子不爱打扮的呢。”
我摆了摆手提着笨重的裙摆站起身。
“没什么好打扮的,你先出去吧。”
直到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后,我长舒一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竟然升起酸涩。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镜子的角落中。
我被吓的头皮发麻,迅速转头看向房门:“谁在那!”
什么人都没有。
就在我放下警惕回头的瞬间,男人的大手捂住了我的双眼,我惊恐的尖叫出声。
可人早就被我赶了出去,就算我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我被那人硬生生丢在沙发上。
沙发弹簧咯咯作响,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未知的恐惧使得我毛骨悚然。
他松开了手,在我恢复光明的瞬间,男人的脸快速靠近,温热的触感覆盖住我的唇。
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心脏狂跳,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来的人竟然是裴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