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事要紧。”柳若瑜这才无奈的直视他:“好吧,就知道在你这没有办法蒙混过关。”“其实本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皇兄说了一句‘没良心的东西’。”我一顿汗颜,这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这南越上上下下那么多人,还能有谁能像柳若瑜这般口无遮拦,在皇上面前都能想说就说什么?柳若瑜摆摆手:“这不你来应该就是提皇兄传话的吧,本王在府上呆了三日,闷都要闷死了。”“很可惜,”我一脸愁色的坐那摇头。他险些直接从原地跳起来:“皇兄该不会没有说让你来告诉那守在府外的冰块脸解除本王的禁足吧?”
我坐正身子,恭敬道:“洗耳恭听。”
柳若瑜缓了缓神,过了许久之后才说道:“从前有一个小男孩,自从出生开始就不被看好,在家里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透明人。”
“以至于被其他的孩子一起孤立,被欺负,每天吃不饱,睡不好,久而久之,他也逐渐的选择远离。”
“你觉得,远离了他们之后,小男孩的生活会变好吗?”
我张了张嘴,半响,发出两个音节:“也许……”
没有说完,就被柳若瑜开口给打断了:“没有。”
“他没有,反而变本加厉,反而得寸进尺,他有一天,突然在想,如果自己能够变得强大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抬眼,与他的视线交汇,可柳若瑜口中说着这样的故事,他的神色却十分寡淡,平静的过分。
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低睨着垂死挣扎的蝼蚁。
“不过再后来,小男孩突然有了机会,那个欺负他的人好像变弱了,他掐住他的脖子,想要报仇,想要直接把他给掐死在这,但是后来……他居然在最后一刻心软了。”
“觉得那个人会认错,会知道悔改,却没想到因为那一次的怜悯,他差点死在那,还害死了别人。”
我听着,越听越觉得柳若瑜其实就是在说自己的故事,那那个要被他掐死的人,是谁?
柳若瑜朝我看了过来:“你觉不觉得,他很自以为是。”
他凄然一笑,淡淡地问道。
我摇头,只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只是早晚罢了。”
闻言,柳若瑜顿时愣住了,在这一瞬似乎无话可说。
“是啊,善恶终有报,聚散自有缘。”
半响之后,我才开口问他:“安王殿下,进宫之时和皇上说了什么,为何皇上直接关殿下紧闭了?”
柳若瑜顿时朝我狡黠一笑:“不告诉你!”
我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也不得不感慨,他的情绪变化实在也太快了。
一会忧郁公子,一会开朗少年郎的。
但像他这样的人,越是这样,就越是在掩饰什么不该说的。
“殿下,别闹了。”
“正经事要紧。”
柳若瑜这才无奈的直视他:“好吧,就知道在你这没有办法蒙混过关。”
“其实本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皇兄说了一句‘没良心的东西’。”
我一顿汗颜,这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南越上上下下那么多人,还能有谁能像柳若瑜这般口无遮拦,在皇上面前都能想说就说什么?
柳若瑜摆摆手:“这不你来应该就是提皇兄传话的吧,本王在府上呆了三日,闷都要闷死了。”
“很可惜,”我一脸愁色的坐那摇头。
他险些直接从原地跳起来:“皇兄该不会没有说让你来告诉那守在府外的冰块脸解除本王的禁足吧?”
我合手鼓掌:“殿下猜对了,皇上并没有说要接触你禁足的事。”
“臣女也只是来看看殿下,既然殿下无事,臣女就先告退了。”
柳若瑜追了上来,再一次确认道:“等等,皇兄真的没有跟你说吗,你没骗本王吧?”
我都走出王府了,转身再一次重申道:“真的没有,安王殿下还是在王府好好反省吧。”
我一踏上马,飞驰而去。
回到府里,就看院子里青梅带着那些孩子们在玩耍。
那些孩子看到我,也全部都拥了上来,冲着我喊:“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太热情了,我都看不过来。
好在动静闹的挺大,在里头的人都把自己的孩子给领了回去。
“过几日我就带人去一趟城北。”
一定要速战速决。
不过我希望这件事只是巧合,如果城北那一窝子土匪和南蛮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