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如鼓,本想将这的私密事告诉好友。但又觉得过分羞耻,还是忍住了。聚香楼。我们刚坐到二楼厢房,街道长巷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恭迎大将军得胜归京!”好友向来是个爱凑热闹的,拉着我便朝窗口看去。为首的男人身披铠甲,腰间佩剑骑在高头骏马之上,气势逼人。车马越走越近,我望着他一时怔住。这是将军府嫡长子,也是我从前的心上可我认亲后,他便悄无声息消失了三年。如今再见,我也已于小侯爷定了亲事..眼见他骑马行到聚香楼下,好友扯着我探头往外看,想再瞧清楚些。
每个深夜,总有登徒子潜入我的闺房。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自己见过大将军后,做的少女梦。
那只宽大炙热的手掌带给我无数新奇的体验,让我酣畅淋漓。
隔天醒来,我的身子骨仿佛被拆了又重组。
我本以为是自己太过沉溺于梦境。
直到更衣时,我发现自己贴身小褂竟真的被扯开了绳!
而双腿间更是绽开了灼灼桃花。
我是女人中的极品。
只要男人稍稍一碰,便会爱不释手。但这个秘密,我却从来未与外人说过。直到这晚,我从浴池中出来。
低头将衣物拾起时,便见一张纸从里面飘落下来。
“温泉水滑洗凝脂,娘子出浴的样子,真美。”
我脸颊一阵绯红,慌忙用绸缎半裹住身子,心中慌乱不已。
若自己的身子被人看见,往后该如何是好?
手中的纸条被我揉捏成团,宛如烫手山芋。
担心那登徒子会闯进来,我连忙将纸条放在一旁的方桌上,匆匆到屏风后将衣物穿好。
等我回头准备去拿纸条时,却发现不见了!
我心中一惊,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回到寝房,我正要躺下休息,发现玉枕上又放了一张纸条。
“花荣柳腰细,想抱着娘子同塌入眠。”
我手一抖,赶紧将手中的纸条扔了出去。一股热意涌上心头,让我手足无措。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实。
迷迷糊糊间,总感觉有一双粗砾的手,让我仿若置身冰山火海。
昏昏沉沉,跌跌起伏。
直到门口响起敲门声,我从混沌中清醒。
但我坐起来一看,却发现自己衣裳凌乱,贴身穿的荷花小衣竟然散了绳!
一时间,我心跳蹦到了嗓子眼。
昨夜….…有登徒子进我房间了?
可门窗紧闭,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侍郎家的二小姐来了。”
我回拢思绪,吩咐:“请她去前厅等我片刻。”
我心跳如鼓,本想将这的私密事告诉好友。
但又觉得过分羞耻,还是忍住了。
聚香楼。
我们刚坐到二楼厢房,街道长巷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恭迎大将军得胜归京!”
好友向来是个爱凑热闹的,拉着我便朝窗口看去。
为首的男人身披铠甲,腰间佩剑骑在高头骏马之上,气势逼人。
车马越走越近,我望着他一时怔住。这是将军府嫡长子,也是我从前的心上可我认亲后,他便悄无声息消失了三年。如今再见,我也已于小侯爷定了亲事..眼见他骑马行到聚香楼下,好友扯着我探头往外看,想再瞧清楚些。
我手中的帕子不小心掉了下去,正落在男人肩头。
他抬起头,朝楼上看了过来。
我心中一慌,脸颊也不自觉地绯红。但他只扫了一眼,就神色漠然的收回了视线,直视前方。
绣着荷花的帕子,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地上。
马蹄扬起风沙,一切又恢复原样。
他的冷漠让我心里有些难过。
随后又默默安慰自己:也许刚才匆匆一眼,他没有认出自己罢了。
从聚香楼回沈府,已是下午。
我回闺房小憩,却发现床榻上又出现了一张纸条——
“帕子上有你的味道,很香。”
我脸色唰地一白,整个人如遭电击。
之前帕子掉落之后便不知去向,难道被那个留字条的登徒子捡去了吗?
一种更荒唐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里——我的手帕是先掉落在他的肩上,那个人,不会是他吧?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是昏了头。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呢。
回忆起今日四目相对时,他那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心头一阵泛涩。
两人明明也曾暗许终生,却在旦夕间再无瓜葛。
我也想过去找他,问问他为何不告而别,是否心里还有自己.…
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夜深,倦意来袭。
我再三检查好门窗关闭严实后,才上榻入眠。
半梦半醒间。
腰间好似又覆上一只大手,灼热的呼吸洒在我身前,撩拨得我一阵颤栗。
我想睁开眼看看,可是脑子里却一片混沌……
再醒来时,我身上黏糊糊的,好像出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汗。
我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却发现胴体上已是桃花灼灼。
枕边落了一张熟悉的纸条,拿起一看——“纤纤玉肌染红桃,腰间玉径水长流。”我睡意瞬间消散,烫手般将纸条扔了出去。
我不敢将此事告诉爹娘,他们不会在意我一个庶女。
他们在乎的,是我失了清誉会不会影响和小侯爷的姻缘之约。
我将纸条攥紧成团,我对着空荡的寝房囔嚷道:“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见我。”
我将纸条放至烛台点燃,看着那些炙热的文字随着纸条灰飞烟灭。
本以为刚才不过自言自语,没想到一个穗子镖顺着大开的窗口飞了进来。
看到穗子镖上绑着的纸条,我心跳一颤。酒壮人胆,我鼓起勇气拿出纸条,一点点摊开——
“小娘子蓬门今始为君开,相公就在后院槐树之下等着,让你知道什么是伸头乌龟。”
我看得面红耳赤,抬起酒壶饮尽最后一口,捏着纸条便走了出去。
我在后院四处搜寻着,果真在一棵粗壮大树下看见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待走得近些,看清楚面容时,我整个人好似受到了雷击。
怎么是他!
我错愕看着他,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你便是那登徒子?”
男人扫了我一眼,眉头蹙紧:“你这是饮了多少酒?”
我醉醺醺上前一步,想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却一个腿软直直往前栽倒。
他抬手一揽,将我护在了他的臂弯之内。感受到熟悉的锦竹气息,我鼻头一涩,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的眉眼,皆是我思念多年的模样。
如今瞧着,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少年感,多了男人的稳重和力量。
“你当初既然一声不吭的离开,为何现在还要来招惹我?又为何要写那些信,与我如此亲密.……”
一想到每晚的亲密,我又是一阵汹涌,不安分地在他怀中蹭了蹭。
若那个男人是他,我心甘情愿沉沦于此。借着酒劲,我踮起脚,吻上了他的薄唇。
男人眼神晦暗了几分,喉结也在上下翻滚着。
酒意让我的思绪越发混沌,我想要他用握剑的手,摸摸我的脸。
我想要他粗粝的掌心,如夜晚那般拂过我的腰际.....
就这一次,我就放纵自己一次。
……
我叫余怀薇,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的身子骨,是女子中的极品。
只要男人稍稍一碰,便会娇媚难耐。
……
余府,夜色如魅。
我光着身子从浴池中走出来,低头将衣物拾起时便见一张纸从里面飘落下来。
“温泉水滑洗凝脂,薇娘子出浴的样子,真美。”
我脸颊一阵绯红,慌忙用绸缎半裹住身子。
纸上墨迹未干,显然是那登徒子刚写下不久。
我四处打量,发现原本紧闭的窗户漏出了一条小缝。
一时间,我心中慌乱不已。
若自己的身子被人看光,往后该如何是好?
手中的纸条被我揉捏成团,宛如烫手山芋。
担心那登徒子会闯进来,我连忙将纸条放在一旁的方桌上,匆匆到屏风后将衣物穿好。
等我回头准备去拿纸条时,却发现不见了!
我心中一惊,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蹲下身四处寻找,依旧未见纸条踪迹。
难道刚才自己穿衣裳的间隙,有人进来了?
我又紧张又害怕,忐忑地走出浴房。
望着还守在门口的丫鬟初秋,我佯装随意地问了句:“刚才可有人来过。”
初秋摇了摇头:“不曾见人。”
我不再过问,但心情久久没能平复。
回到寝房,我正要躺下休息,发现玉枕上又放了一张纸条。
“花荣柳腰细,想抱着薇娘子同塌入睡。”
我手一抖,赶紧将手中的纸条扔了出去。
一股燥热涌上心头,让我手足无措。
风顺着窗户吹动我的头发,我鼓起勇气冲到窗边,却什么也没看见。
一时间,我心跳慌乱:“到底是谁?”
回应我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条,在红烛前点燃。
看着白纸被点燃化成齑粉,我才将身体放松了一点。
彻夜难眠,我睡得很不踏实。
迷迷糊糊间,总感觉有一双粗砾的手在我身上摩挲。
来来回回,让我仿若置身冰山火海。
“唔……”我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昏昏沉沉,跌跌起伏。
“叩叩叩”
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从旖旎中清醒。
本以为昨夜是一场春宵少女梦。
但我坐起来一看,发现自己衣裳凌乱,贴身穿的荷花肚兜竟然散了绳!
一时间,我心跳蹦到了嗓子眼。
昨夜……有登徒子进我房间了?
可门窗紧闭,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小姐,庄小姐来了。”初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回拢思绪,这才想起今天约了侍郎家二小姐庄雨愿出门。
我对初秋吩咐:“请庄姐姐去前厅等我片刻。”
庄雨愿的到来让我从清早的事情中抽离出来。
我本想将心有余悸的私密事告诉她,但又觉得过分羞耻,还是忍住了。
聚香楼。
我们刚坐到二楼厢房,街道长巷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恭迎大将军得胜归京!”
庄雨愿向来是个爱凑热闹的,拉着我便朝窗口看去。
为首的男人身披铠甲,腰间佩剑骑在高头骏马之上,气势逼人。
车马越走越近,我望着他一时怔住。
这是将军府嫡长子褚封禹,也是我从前的心上人。
庄雨愿在一旁耳语:“今日便是特意带你来看他,褚封将军是不是特别英俊。”
她的脸上尽是小女儿娇羞:“褚封禹三年前去边疆征战,立下不少战功,这次得胜归来,以后百姓的日子就舒服啰。”
我手中的帕子捏得紧紧的,思绪一阵杂乱。
难怪三年前他说消失就消失了,原来是上了战场。
眼见褚封禹骑马行到聚香楼下,庄雨愿扯着我探头往外看,想再瞧清楚些。
我手中的帕子不小心掉了下去。
风吹动了帕巾,正落在褚封禹肩头。
他抬起头,朝楼上看了过去。
我心中一慌,脸颊也不自觉地绯红。
但褚封禹只扫了一眼,就神色漠然的收回了视线,直视前方。
绣着荷花的帕子,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地上。
马蹄扬起风沙,一切又恢复原样。
褚封禹的冷漠让我身子一退,不愿再看窗外的骑兵队伍。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
一时间,我心里有些难过。
随后又默默安慰自己:也许刚才匆匆一眼,他没有认出自己罢了。
从聚香楼回余府,已是下午。
我回闺房小憩,却发现床榻上又出现了一张纸条——
“帕子上有你的味道,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