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桃匆忙应声离开。下一刻,屋内却又突然响起脚步声。夏九嘉以为是小桃去而复返,起身却对上清音怨毒的视线。她费力起身:“清音,脱籍的事情我可以和你解释……”清音讥讽的勾起唇角,走到床沿边坐下:“你现在可是将军夫人,肚子里还怀了少将军,何须费力向我一个怜人解释。”“可我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老将军的吧。”夏九嘉一愣,抿紧嘴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清音俯身,替她盖了盖被子:“夫人若是不想让秘密暴露,让整个将军府陷入伦理丑闻,便助我嫁给应淮吧。”
屋内静得针落可闻。
夏九嘉脸色惨白,手紧紧揪着辈子:“……少将军如何能断定此事没有意外?”
陆应淮冷睨着她,冷然命令:“那就再仔细查查,我要知道这野种到底是哪天有的。”
大夫冷汗津津,把脉的手都在发颤。
夏九嘉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哪怕知道这件事坐实后,自己会有性命之忧,却还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等待结果的每一分每一刻,都像是针在夏九嘉的心上。
终于,大夫收回手,擦去额上冷汗回禀:“少将军,夫人腹中胎儿正好一月,算起来正是与将军拜堂那天有的。”
夏九嘉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应淮,事事无绝对……”
“好一个事事无绝对。”陆应淮愠怒打断,神情比方才更加冷沉,“如此,我便等着这个弟弟出生!”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陆应淮!”
夏九嘉心一急,慌忙叫住他,话到唇边时,又强行换了句说辞:““少将军不必多虑,这孩子不会与你争半分家产。”
陆应淮脚步微顿,却又离开的更加匆忙。
待他和大夫都离开屋子后。
夏九嘉才在床榻上躺下,有气无力的吩咐小桃:“快拿着银子去打点,绝不能让今日之事泄露半分!”
“哎!”小桃匆忙应声离开。
下一刻,屋内却又突然响起脚步声。
夏九嘉以为是小桃去而复返,起身却对上清音怨毒的视线。
她费力起身:“清音,脱籍的事情我可以和你解释……”
清音讥讽的勾起唇角,走到床沿边坐下:“你现在可是将军夫人,肚子里还怀了少将军,何须费力向我一个怜人解释。”
“可我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老将军的吧。”
夏九嘉一愣,抿紧嘴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清音俯身,替她盖了盖被子:“夫人若是不想让秘密暴露,让整个将军府陷入伦理丑闻,便助我嫁给应淮吧。”
说完,她不再看夏九嘉的表情,起身离开。
夏九嘉疲惫地收回目光,抚摸着小腹,心缓缓下沉坠入深渊。
好似自从嫁入将军府开始,她便卷入了漩涡中,无法脱身。
日落西山,天色将晚。
夏九嘉正在喝小桃端来的药,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
陆应淮的质问声更是来势汹汹:“你为什么要将清音赶出去!?她在京城无依无靠,若是被人掳去,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夏九嘉深吸一口气,舌根发苦:“我没有。”
可陆应淮却不信,上前拽住她的手腕“下人都看见了,她从你院子出去后就哭着离开了将军府!”
“我从前只觉得你是个薄情之人,没想到你竟如此恶毒。”
“既然不容下我娶任何人,又究竟为何要嫁给我父亲!?”
手腕上传来的痛感灼心,夏九嘉眼眶湿润,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见她沉默,陆应淮眼神嫌恶更浓:“你现在去把清音找回来,否则我将军府也容不下你。”